=  ============================================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执笔。】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 书名:东方不败之画爱 作者:东方玖 晋江2015-09-20完结 文案 遇见你之后,我才发现 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理由如此简单, 只因这里有你,我亲爱的东方 内容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东方不败,林墨 ┃ 配角:童百熊,桑三娘等 ┃ 其它:   ☆、死亡   夜,很深,也很静。黑暗张牙舞爪的充斥着整个空间,寂寥的郊外,一条马路盘踞在地面,周围的草木北风吹得唰唰作响,不知是在诉说着什么,还是在欢呼着什么。   突然,一道刺眼的亮光射来,一辆跑车飞快地从远处驶来,车内,是一名帅气英俊的男子,白皙的脸庞,挺立的鼻梁,那却不显得柔弱的轮廓,再加上剑眉和飘逸的短发,黄金比例修长而很有料的身材,嘴边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简直是大多女性心中的完美男人。   如果,此时有人看见他的话,就会认出,他就是那位风头正盛的大画家林墨,听说他不仅擅长油画,连国画也画的非常好,可谓是画界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啊。   但此时的他并不是来郊外兜风或飙车的,车呼啸的跑着,然而后面的人却紧跟不舍,对,是后面的人而不是后面的车,他们有男有女,有的飘浮在空中,有的在地面紧跟着车奔跑,就这样紧紧跟着林墨车后面,一看谁都知道这不是一般人他们。而他们都是传说中的异能者,当然也包括林墨。而异能者,是林墨的另一个身份,一个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身份。   “林墨,你已经逃不掉了,还是快束手就擒吧,只有你归顺我们,跟我们回去,我们就不追究你了,相反,我们还可以给你很多好处,怎么样?”一名黑袍老者在后面大义凛然地说到。   而其他人随即符合到“对,你还是快束手就擒吧。”可见黑袍老者的地位是这群人中最高的。   “呵呵,废话那么多,老家伙,就凭你们,也配?嗯?”林墨嘲讽的一笑,不以为然,这群人,没一个好东西,也想让我归顺,他们也配?况且说什么不计较了,谁信,如果我跟他们回去了,还有命活吗!不过是一群表里不一、虚伪至极的家伙。   “哼!小子,别不识抬举,别以为你高一个刚入高阶的异能者就多了不起,上面说了,如果你不束手就擒乖乖地跟我们回去,那么我们就只能杀了你了,我看你这次怎么逃得掉。”显然林墨的话已经成功的惹怒了老者,让其动了杀机。   “上!”   随着老者的一声命令,忽然从前方也冲出来几个异能者,二话不说,轰的一声先出手将道路破坏了,显然是他们一伙的,呵,好一个老家伙。林墨的车已经不得不停下来了,下车,看着那将自己包围得密不透风的十几个人,而且里面还有几个高阶异能者,可见他们为了抓自己出动的人马不少嘛。   “呵,难怪你们这么有信心,能让你们出动这么大手笔,看来我的能力还不错嘛,嗯,值得夸奖。”林墨笑着说。   众人一阵无语,那里是不错,当他还是中阶异能者的时候,落单被他杀掉的异能者都有十好几个了,其中包括几个初阶异能者和几个个中阶异能者,让人不可小觑啊。现在他进阶成为高阶异能者,实力更加强大了。但不受掌控的人就要趁他还未强大的时候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所以这一次,出动了那么多人,就是要势必把他杀掉,永除后患。   “废话少说,既然你不归顺,那么你就永远留在这吧!”说着,老者眼神一横,并率先发动了攻击,一把飞剑嗖的一声向林墨飞去,林墨急忙一闪,飞剑从脸边划过,一丝血痕出现在林墨脸上,不愧是高阶中级异能者,但我林墨也不是吃素的,哼,随即空气中仿佛有什么在凝结,一些冰棱兀的出现在林墨面前,齐向老者射去,老者一闪,却仍然被冰棱划破了衣服,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其他人一惊,立马一起向林墨发动了攻击,飞剑、水剑、光球、火球等五花八门的攻击飞快的向林墨射来,林墨不停地闪躲、攻击,优雅地身姿却带着杀人的技巧,像旋转的曼陀罗,致命的诱惑一不小心便夺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又过了好久,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林墨的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了,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林墨知道自己的力气快用完了,速度也越来越慢了,自己这次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了,呵呵。   “大家加把紧,他快不行了。”一人也看出了林墨的状态,连忙道。   林墨冷笑了一声,眼里露出一丝疯狂: “想我死,可以啊,可是一个人上路也太孤单了吧,大家就陪我一起吧,哈哈哈哈……”   刚说完,大家便发现了林墨的身体开始鼓了起来,完全的出乎意料。   “大家快跑,他要自爆!”   一人刚说完话,林墨的身体就以核弹般恐怖的力量爆炸开了,一个高阶异能者的自爆可不是开玩笑的,那狂暴的力量以恐怖的速度扩散开来,迅速地吞噬了飞奔着想要跑的人。   大家脸上充满了惊慌和绝望,然而林墨却在这一刻笑了,是的,他笑了。   也许做一名异能者是很多人求也求不来的事,但林墨并不喜欢,甚至是讨厌,因为这个异能者的身份让他失去太多太多了,如果不是异能者,他也许现在仍然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和家人过着快乐的生活。   人生,也许就这样了吧,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林墨眼中闪过解脱。然而,看着漫天妖冶的火光,林墨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红衣飞扬、恣意傲世的人。   许久,郊外又恢复了平静,连虫鸣鸟叫也没有了,一切寂静得可怕,刚才空中的一行十几人已经全部消失了,没有一丝痕迹,仿佛刚才没人来过似的,但支离破碎、伤痕累累的地面分明在诉说着刚才的那一场大战 ,证明着林墨所造成的伤害,所存在过的痕迹。   然而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又有谁在这里消失了,几日过后,一切都会回归正轨,仿佛一切都未发生前一样。      ☆、穿越(捉虫)   荒芜的野外,冷冷的风吹过,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萧索的树林中,一个砍柴的男子背着一大捆柴正在往回走,脸上挂着笑容,想到家中等候的妻子和暖暖的灶火,脚步不免又加快了几分。   啊,啪!脚下不知被什么拌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男子回头看了看,发现绊倒他的是一条腿,继续往上看,啊!一个全身是血的男人赫然出现在眼前。   死人!男子吓了一大跳,脚一滑跌到在地,慌慌张张的看了看四周,无人。男子又哆嗦着将手伸到了那人的鼻孔下,还有淡淡的气息,顿时松了口气,原来这人还没死啊,吓死我了。   知道不是死人男子便放心了,不由的开始细细打量起这个不知为何昏死在这的男人,俊朗的外表,挺拔的身材,简直就是一表人才,城里哪些公子哥也不过如此吧。   不过这人穿了一身奇奇怪怪的衣服,见都没见过,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坏人,虽然看起来不像,可是看这人如果没人救他的话,恐怕也活不过今天了。   况且这荒郊野外的,又快到冬天了,晚上偶尔会有野兽出没,到时遇见了他也就没命了。到底救不救他呢?男子沉思了一会,还是决定把他带回家,毕竟这是一条人命,他实在没办法看他在自己面前消失,而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考虑好后将柴扔在一边,男子将那昏迷的人背起,快速的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梅花,梅花,快出来,快出来。”一到家,男子就急忙向屋里喊到。只见一个还算清秀的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六七岁大的小男孩儿。妇人一看,连忙道:   “强哥,你回来了,这是谁啊?呀,怎么这么多血?快快快,将他放这吧。”   将人放下后,这个名叫李强的人就对妻子说道:“你先照顾一下他,我去请大夫。”   “好,你去吧。”妇人说完,李强便飞快地向外走去。   看了一下全身血迹斑驳,衣裳破烂的昏迷者,妇人对身后的小男孩说道:“宝儿,你在这看着一下这个叔叔,别乱跑哦,娘去烧点水就来。”   “嗯,好。”宝儿乖乖地答道。妇人离开后,宝儿看着这比娘亲还好看的叔叔,不禁想:这位叔叔是怎么了呢?流了好多血呢,好可怜,不过幸好遇到了自己爹爹,嘿嘿。   宝儿正得意的想着,这时,李强回来了,身后紧跟着一名老人,挎着药箱,看样子就是请来的那位村里唯一的大夫了吧。   这时李强也开口了:“大夫,快看看他怎么样了。”   “好好好,别急,来,我看看。”大夫坐到床边,开始把脉,一会儿后,叹了口气,无奈的对李强说:“强子啊,这人受了重伤,又失血过多,以我的能力,哎,难啊,眼下我也只能开几服药,能不能熬下去就看他自己了,如果今晚他的烧退了那便没事了。”大夫开完药,便离开了。   这时那位妇人也进来了,手里端着盆热水,还有几件衣服,对李强说到:“强哥,你替这位公子擦擦吧,然后替他换身儿衣服,我先去做饭了。来,宝儿,跟娘出去。”   妇人笑着说完,牵着小男孩就出去了,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而床上的人吃完药后也果如大夫所说的开始发起了烧。   第二天,烧仍然没退,人也一点清醒的痕迹都没有,看着整整烧了一天一夜的人,李强夫妻俩不由得焦急了起来,可是也无可奈何,连村里唯一的大夫都没办法他们能怎么办。   第三天,李强夫妻出去地里干活了,临走前交代宝儿照看好床上的叔叔,若是那叔叔醒了就去告诉他们这样的话后便出门了,而宝儿很听话的坐在床边玩着,也照看着床上那脸色苍白的可怕的人。   “嗯,水。”突然,床上的人发出了一声呢喃,吓了宝儿一大跳,宝儿连忙走近喊道:   “叔叔,叔叔,你醒了吗?你别吓宝儿啊,宝儿会怕的。”   “水~”   宝儿一听,连忙去桌上倒了杯水,就像以前他生病娘亲喂他喝水时那样,轻轻地慢慢地一点点地向嘴里倒去。   喝了水后,林墨意识渐渐清醒,喉咙也舒服多了,忍着全身的疼痛,努力睁开眼,入眼的是一个穿着粗衣麻布的小男孩,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男孩的衣服就像古代的服饰,环看四周,一个很古色古香而又十分简单的房间,怎么看也不想现代的啊,心里不免有一丝不安。   “咳,小朋友,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看着眼前的小男孩,林墨声音沙哑的问道。   “叔叔,这里是我家,你是我爹上山打柴时救回来的,当时你身上好多血呢,爹爹还为你请了大夫,不过现在爹爹和娘亲都不在家,他们上地里干活去了,叔叔,你还要喝水吗?记得上次我生病的时候喝了好多水呢。”宝儿可爱的回答着林墨的问题。   听到爹和娘着两个称呼,林墨基本可以确定了,这里已不在是现代了,想到现代网络上那流行的穿越就这么让自己碰上了,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看样子自己被人救了呢,就是不知道这是哪一个朝代,或者是架空的?查看一下自己的力量源,林墨才发现自己的异能等级已经成为高阶中级了,运用一下,却发现能够发挥的力量只有百分之一,相当于低价初级异能者,看来是受伤的缘故。   不过现在低不要紧,只有能恢复就好了,不管在哪个世界,什么地方,强者为尊的道理,林墨还是懂的,强大的实力就是一切的根本。   穿越了就穿越了吧,既来之则安之。      ☆、桃花村   宝儿和林墨聊的很开心,一张小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过这也符合小孩子的天性,活泼开朗,而林墨也知道了眼前这可爱的小男孩名叫宝儿,而将自己救回来的则是到山上打柴的宝儿的父亲,一个名叫李强的善良的村民。   这个地方叫桃花村,村外有一条小溪,叫桃花溪,溪后是一大片桃林,而桃花村和桃花溪也因此而得名,每当桃花开的季节,落英缤纷,香气四溢,就像世外桃源,美丽至极。   傍晚,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宝儿爹娘一回来,宝儿就冲出去高兴地说:“爹,娘,你们可回来了,林叔叔都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   这对夫妻齐齐一愣,才反应过来宝儿口中的林叔叔就是那个被自己救回来的男子,想到这,李强心中不禁一喜,那人终于醒了,快步走近屋去。   林墨见进了一对中年夫妇,而宝儿叫他们爹娘。想必这就是救了自己回来的李强和他的妻子吧,别人救了自己,总该道谢吧,刚一掀开被子下床,就被眼前的男人给阻止了,只听他说道:“诶,小兄弟,你别急,小心一点儿,你昏迷了两天两夜,这刚醒,身子肯定还虚得很,不能下床。”   林墨顶着苍白的面孔,无奈的笑了笑,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昏迷这么久啊,本以为死掉了,没想到竟然到了这。抱歉的对对方拱拱手,道:“在下林墨,谢谢这位大哥的救命之恩,等在下养好了伤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男人憨厚的笑笑,“不说这些,你现在身体要紧,你就安心的住在这吧,虽然生活条件不太好,但风景很美的,你别介意。”   这番说辞显然没把林墨说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没关系,我林墨记住就行了。   “哦,对了,林兄弟,这是我妻儿,梅花,宝儿。”说完便指了指身旁的妇人和宝儿。又接着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叫我李大哥吧,我就叫你林兄弟,可好?”   感受到李强话语中的憨厚与淳朴,林墨心中有一丝感动,不由得显露出真性情,乐意的答道:“好啊,那李大哥,李大嫂,林墨就打扰了。”   刚说完,就听见一阵诡异的咕...咕...咕...的声音,众人愣了一下,顿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林墨不由得一阵尴尬,连宝儿也忍不住说到:“嘻嘻,林叔叔的肚子在抗议了呢。”   梅花笑得捂住了嘴,也附和着宝儿道:“是啊是啊,林叔叔的肚子都抗议了呢,那宝儿和娘一起去做饭好不好?”   宝儿一听,连忙高兴地拍着手说:“好啊好啊,宝儿帮娘洗菜。”说着便蹦蹦跳跳的随着梅花一起出去了。   看着两人的打趣,林墨也只好无奈的笑笑,转头看着仍坐在床边的李强。李强也看出了林墨的一丝不自然,宽慰道:“林兄弟,你别介意,你昏迷了那么久,这饿了也是正常的,要是你不饿那才是不正常的,你说是吧。”   刚说完又怕林墨还不自然似的,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林兄弟,你怎么会昏倒在那荒山上呢,还受那么重的伤?”   “这个……”林墨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本来该死了的,不知为何意外穿越到这里了吧。   “呃……林大哥,说来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是出来游玩的,可是不小心滚下了山崖,这才受了伤,然后又迷路了,只好到处乱走了,没想到结果昏倒在那,还多亏李大哥碰见了,不然小弟这条命就完了。”   听完林墨的话,李强以为林墨是出来游玩的贵家公子,但见其也没有那些有钱人的富贵病,便也没在意了。而林墨看李强相信了也松了口气,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他总是不忍心欺骗的。   几天后,林墨的伤便好多了,可以到处走走了,连大夫都觉得十分的惊讶,这伤好的也太快了吧,按常理说这种伤起码得躺个十天半月的啊。   其他人比较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只有林墨心里清楚,那是因为他的异能是水,对身体具有一定的疗伤、恢复的效果,所以身上的伤才会好的这么快。   黄昏的村子,人们纷纷从外面锄作归来,三两个一起互相攀谈着,一路有说有笑,家家升起了袅袅炊烟,显得异常热闹、和睦。而村前的小溪清水幽幽,溪边绿色葱茏,看着眼前的景象,林墨不由的觉得心安,要是能在这里住下去就好了,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杀仇血腥,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安详。   “嗨,林兄弟,出来散步啊。”一正回家的村民看见林墨便问道。   “是啊,出来走走。”林墨笑着,这段日子他跟这些热情的村民相处的还不错。   “哎呀,多走走好啊,对身体啊。”村民继续说。   “是啊,多谢关心,我也觉得好多了呢。”林墨刚说完,就听见宝儿的声音从村里传来。   “林叔叔,回家吃饭啦,娘已经把饭做好了。”   和宝儿回到家,却见饭桌上有一碗清炖鸡肉,林墨是知道的,李大哥家并不富裕,很少吃的这么丰富,而今天大哥并未去集市,这鸡恐怕是自己喂养的下蛋的母□□。   林墨指着桌上的鸡肉:“大嫂,你这是……?”   一见林墨这样便知道了他的意思,梅花笑笑说:“这啊,这可是大哥大嫂专门做给你补身体的,大夫说你身体弱,得多补补,你可要多吃点啊。”   林墨已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知道无法拒绝,“那好吧,我们大家一起吃,来,宝儿多吃点,小孩子正长身体。”说着给宝儿碗里夹了个鸡腿,李强夫妇轻轻一笑也没有说什么,宝儿则高兴地说道:”谢谢林叔叔。“   晚饭后,林墨早早的回到了房间里,坐在窗前,看着夜色,想着刚才的事,忽然觉得空气有一丝沉重。      ☆、小镇   今天的天气很晴朗,林墨起的很早,站在小院里,呼吸着新鲜空气,享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李强从身后走来:“林兄弟,起的挺早的啊。”   “李大哥也起的挺早的啊。”林墨笑着答到。   吃过早饭,李强向林墨问到:“林兄弟,今儿我要去小镇置办些东西,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听到要去小镇上,林墨想到了自己在李强家白吃白喝的事,看了看自己依然在身上的一些首饰,决定把颈上的项链拿去卖掉,但如果让李大哥去卖掉的话,他肯定不会答应的。   如此一想林墨便向李强说:“李大哥,你看,你可以带我去吗,我也想去走走。”   李强一听,那敢情好啊,多出去走走也好,“当然可以啊,那你收拾收拾,咱们就出发吧,早去早回。”   一路上林墨和李强边聊边走,还未到正午便到了小镇,小镇里人来人往,虽然不是很大,但卖的东西还算齐全,进入小镇林墨便与李强分开了走 ,因为李强要去置办货物,担心林墨无聊,所以让林墨自己随意逛逛,未时在城门口相见。   李强离开后,林墨在街上随意的走着,看着沿路的酒楼茶馆,小摊叫卖,来来往往的古代人类,忽然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这里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哎,终归自己不是这里的人啊,而且自己本就一直是一个人,不是吗。   走着走着,林墨看到一家首饰店,走了进去,里面的掌柜一看来的人穿着粗布麻衣,但浑身散发着高贵的气质,还是迎了出来,“公子,你看,你需要点什么,我这……”   未等他说完林墨便打断了他的话,淡淡的说“我自己先看看。”既然客人都这么说了,掌柜也只好应着,“好,公子请看。”   林墨一排排首饰的看着,最后停在了卖项链的柜子前,看了看,随意的指着一条项链问到:“掌柜的,这个多少钱?”   听到林墨问价格了,掌柜的以为林墨要买了,开心的说:“公子,你真是好眼光啊,你看这条项链的色泽多好,花纹多美丽,但是只需要十两银子。”   林墨不知道十两银子是贵还是不贵,反正他身上是一分钱也没有。林墨又多问了几条项链的价格,然后对掌柜说到:“哦,我再看看,你忙你的去吧。”   掌柜的一听这话,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虽然又迅速转了过来,但怎么也笑的没有刚才的好看,淡淡说到:“好吧,那公子慢慢看。”   林墨又随便看了看便离开了,掌柜看着林墨离开的背影,说着没钱就没钱吧,还来看什么首饰之类的话,听到这话,林墨也很无奈啊,不过来到这后,林墨的脾气已经好了很多了。   离开后,林墨又来到另一家首饰店,待掌柜迎了出来就直接对掌柜说:“我不是来买东西的。”   听到这话,掌柜的就愣住了,这人不是来买东西的难不成还是来卖东西的啊,只听林墨继续道:“我是来卖东西的。”   呃……   掌柜的无语了,还真是来卖东西的。林墨将颈上的项链取下来递给掌柜,“看看这条项链值多少钱吧!”   掌柜的刚刚要拒绝,讲明这是首饰店而不是当铺时,瞬间被那条项链给吸引了目光,如此纯度的银色,精致的手工,上面还雕琢着没见过的好看的花纹,想着这么好看的项链肯定有很多贵家夫人、小姐喜欢的。   于是刚想要说出口的话也噎了下去,林墨见掌柜的眼光直直的盯着自己手上的项链,便知道是有戏了,“我想把这条项链卖了,开个价吧。”   掌柜的定了定神,看着林墨,然后开了价:“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太少了,一百两吧。”   “一百两也太多了吧,最多八十两。”   “一百两,一两也不能少,你应该知道它值这个价值,而且我相信你卖掉它的时候绝对不只一百两。”看着林墨的一点也不退让,掌柜的只好妥协,毕竟他说的也是真的。   “好,一百两,成交!咦~这是......公子,把你这手链也卖给我怎么样,我一样出一百两。”不小心看到林墨手上的手链似乎更加精美,掌柜的不禁也动了心,想要把他买下来。   林墨笑了 “不好意思,这个,是不卖的,我想把它送给我心爱的人。”   林墨都这样说了,掌柜的自然也不好意思横刀夺爱了,说了两句祝福的话后就与林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完成了交易。   从首饰铺出来,林墨看着身上的粗布麻衣,虽说不介意,但穿在身上实在是不舒服,于是又找了家成衣店,购置了几件白色的和蓝色的衣服。   当林墨从成衣店出来都已经正午了,不免觉得有些饿了,现在手里有钱了,林墨自然不会亏待自己,找了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酒楼走了进去,就坐在大堂里向小二随意叫了几样小菜,静静地吃了起来。   大堂里坐着形形□□的人,有小贩、商人、普通老板姓,甚至还有几个似乎是武林中人,带着刀剑,林墨本来并不关心这些,却突然听到他们谈到:   “你们知道吗?听说啊这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突然提拔了一位默默无名的下层下属,还让他做总管,那厮还真是好运呢,好像叫什么杨……杨莲亭来着……”   “呔,听说那杨莲亭是兔儿爷,以色侍人……”   ……   “啪!”林墨已经无法镇定了,手中的杯子一下就捏碎了,后面的话他也没听清楚,没有人知道听到这些对他的冲击有多大,就好像是一下子把他从地狱拉到了天堂,让人激动的浑身颤抖。林墨也的确是这样,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后来,怎么走出了酒楼,怎么和李强回了家,林墨已记不清了。只有耳边不停地回响着刚才听到的话“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东方不败……”   没想到这里竟是笑傲江湖!呵呵,东方。      ☆、离开   经过一夜的思考,林墨决定离开这里,这个自己已经呆了一个月的小村子,因为他需要更多的事实来证明,这个世界,真的是笑傲江湖的世界,是那个有着令狐冲与任盈盈的世界。   如果是的,那么有一个人他是一定要去见见的,那就是东方不败,那个一直埋藏在他心灵深处一角的人,那个骄傲而又为爱自卑的人,那个洒脱而又狂傲不羁的人,那个一身红衣飞扬天下的人,那个固执地让人心疼的人。   本在现代的时候,林墨没事的时候也会看看小说之类的,而笑傲江湖就是其中一本,看完整本书林墨并没有太多感慨,只是看到东方不败的那个地方,心脏有些微疼,忍不住嘟囔了句,何必那么傻,就这样而已,他却成为了林墨记得最清楚的人。   后来,林墨又去看了一些关于他的电影,看着那屏幕中那同样狂傲不羁,红衣飞扬的人,但林墨却没有当初看小说时的那个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东方不败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不是这样的又是什么样的呢,林墨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是潜意识里就这样觉得,不是这样的。   任由扮演者演绎的再像,也终归只是像罢了,那始终不是他,不是那个他为之心疼的东方不败。   而现在的东方不败,仿佛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这个世界唯一与林墨有关联的人,林墨忍不住想要去看看那个人,是否如自己记忆深处那人一样,是否可以给自己同样的感觉。   怀着迫不及待而又矛盾不已的心情,林墨收拾好了包袱,只有几件刚买的衣裳和一些银子,将房间整理好,又放了三十两银子在枕头下面,算是自己给这善良的一家人的谢礼了。   刚走去房门想要去告别,就看见李强正向这边走来,看着背着包袱的林墨,李强不由惊讶道:“林兄弟,你这是要……”   林墨淡笑到:“李大哥,我准备要离开了,特来向你告别。”   没料到林墨这么快就要离开了,李强一时有些呆愣,林墨又继续道:“李大哥,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承蒙你们这些日子的照顾,如今我的伤已完好了,也就不便再多打扰了。而且我还有许多地方想要去看看,去走走。”   听到林墨说要离开了,李强难免不舍,这些日子以来,林墨的为人他们都看在心里,大家也相处的也很融洽,而现在他要离开了。   “林兄弟,你真的要走了吗?要不再呆几天吧。”这时梅花和宝儿也连忙附和道:“是啊,再呆几天吧。”   林墨看着眼前这无私照顾了他一个月的一家子,也觉得有一些不舍,还有一些感动,但他一旦决定了的事实不会轻易改变的。   “李大哥,李大嫂,宝儿,很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和这些日子以来你们的照顾,这一个月我过的很开心,但我是真的要离开了,不过,以后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们的,那时候说不定宝儿都已经长成大小伙儿了。”   听到林墨这些话,也知道了林墨去意已决,李强也不多劝了,三个人满脸不舍的将林墨送到村子门口,特别是宝儿,难过的都快要哭出来了,但他记得林叔叔曾经说过,宝儿是小小男子汉,男子汉是流血不流泪的,他绝对不能哭,不能让林叔叔失望,而且林叔叔也说了他会回来的,回来看宝儿。   一家人就这样站在村子门口,看着林墨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不见。   回到家后,梅花准备去收拾林墨曾住过的屋子,走进去却发现里面整整齐齐的,屋子也打扫的一尘不染,最后在枕头下面发现了林墨留下来的三十两银子,梅花与李强两人看着手中的银子,疑惑连连。   梅花不禁问道:“这林兄弟哪来的这么多钱啊,我记得他当时身上明明就没有钱的啊。”   李强摇了摇头,也表示不知道,然后又顿了一下,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说:“梅花,你记得吗,最初林兄弟脖子上好像有一条很精美的项链,可是他离开那天脖子上什么也没有。”   梅花想了想,点了点头,李强又继续道:“我本以为他是为了避免招人惦记而取了下来了,但现在看来,这林兄弟多半是用它来换钱了。”夫妻俩无奈的笑了笑,这林兄弟还真是的。   离开的林墨渐渐的走到了一个颇为繁华的镇子,这时已是傍晚了,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林墨找了一家客栈,又吩咐小二去给他买了一些上好的笔墨纸砚,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房间里,将纸铺好,画起了那狂傲飘渺的红色身影。   大红的衣服渲染了整个画面,却不觉得俗气与难看,脸部只有那模糊的轮廓,却让人感觉的到这是一个男子,因为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张扬狂傲的霸气。   放下笔,看着完成的画,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画中人没有脸。林墨再次提起笔刚要落下却又顿住,盯着那没有五官的轮廓,东方的脸,是什么样子的呢?   苦笑的摇摇头,遂又将笔放下。   片刻后,林墨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银两好像花的差不多了,于是又随意画了几张风景图,每幅图都运用的是现代的绘画技巧,其中还参杂着其独特的绘画手法,让人无法仿制,最后,在画上署名“墨白公子”四个字,看着这四个字,林墨意味深长的笑了。   第二天,林墨将其画的风景画拿去卖掉了,凭借着其高超的技巧和独特的手法而取得了每幅画五十两银子的高价,总共两百两银子就到手了。   临走时书画店掌柜还对他说,如果可以,希望林墨以后有画都拿到他这来卖,林墨笑,看来他是饿不死了。   书画点掌柜看着刚买下的几幅画,心里得意,这样的极品可不多见啊,他得去向书画斋的张老板好好炫耀炫耀。   待几位掌柜一番交流之后,于是墨白公子的名号从此迅速地传了出去,直至越来越大。      ☆、初遇   林墨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大路上,也是所谓的风尘仆仆的官道,不快不慢,白色的衣服上却不带一丝灰尘,就这样走着,仿佛天地间一切都与他无关。   走了许久,前方出现了一路旁茶肆,供路人休息喝口茶的地方,林墨走了过去,坐下,小二连忙迎了上来,林墨道:“来一碗茶,一盘点心。”   “好叻,客官稍等。”   小二的手脚很麻利,不一会儿东西就端了上来,林墨慢慢地吃着,林墨吃东西时属于很斯文,一看就有很好的教养那种。   这时,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随即只见远方大路上尘土飞扬中几个身影渐渐出现,黑衣黑裤,长得也很彪悍,随身还带着刀剑,这几个无疑就是武林中人了。   他们也在茶肆下了马,要了一些吃的,随后坐在一张桌子上吃了起来,林墨抬头看了一眼便又继续吃到,他对这些人没兴趣。   而这几个黑衣大汉,一坐下来便见有人抱怨道:“MD,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累死老子了。”   “是啊,搞得这么累,什么也没打探到。”   “就是啊,什么也没打探到,也不知道回去门主会不会怪罪于我们。”   “哼,回去被门主怪罪最多受点皮肉之苦,难不成你们想遇到那个人?到时候可不是皮肉之苦那么简单了,说不定啊连命都得没了,难不成你们认为我们谁能在他手下逃脱。”听着手下的三言两语,这位貌似是其中领头人的人不禁说道。   “算了,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还是不要遇见的好。”一听到可能会遇到那个人,想想下场,几个人不禁齐齐打了个寒栗。   听到这句话,林墨手上的动作不由的停顿了一下,尽管那几个人说的很小声,奈何林墨的耳朵好,还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本来林墨不关心的,但那句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不由让林墨想到了东方不败。   尽管林墨正在去黑木崖的路上,但见到东方不败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办到的事。而听这话,这几个人应该是五岳剑派的人了吧,就是不知道是那一岳的。   最初林墨看笑傲江湖这本书时,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所以看完后除了东方不败,也都没有什么印象。   就在这时,远方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却不如刚才那几个人的急切,带着些懒散与悠闲,却很有力,一听便知道是好马。   众人不免有些好奇,只见两匹骏马迈着有力的步子踏了过来,上面坐着两个人,挺直着腰,面色冷淡严肃,不带多余的情绪,明显是经过训练的。   随后紧跟着的是两匹骏马拉着的颇为豪华的马车,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青衣青年驾着马车,马车后面也紧跟着两个骑马的人。前后骑马的人均穿着黑衣,但给人的感觉却与刚才的人不同。   刚才的人最多是彪悍,而这四个人却带着一身肃杀之气,应是武功高强之人,而那驾着马车的青年的武功就差多了,不过长得倒还不错,浓眉大眼,刚毅的轮廓再加上强健的体魄,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   但不得不说他那一身的装扮却生生破坏了他的形象,华丽的衣服,镶着金丝的腰带,还戴着两个上好的玉佩,活活一个爆发富的形象了。   然而对于这群人的到来,林墨仍只看了一眼便又回过头来,这些都与他无关,虽然那个驾马车的人莫名的让他觉得有些讨厌。   马车停在了茶肆前,小二连忙前去招呼,只听驾马车的青年谄媚的向马车里问道:“主子,这有一间茶肆,下来休息一下吧。”   “好!”随即马车里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让人不由精神一震,转过头去,不禁纷纷幻想里面是怎样一位美人啊,听这声音这人一定也不会差的。   而林墨听到这声音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即将发生,情不自禁的转过头去定定的盯着那马车门口,双手不知不觉的捏成了拳头。   驾马车的人轻轻替里面的人撩起了马车前的帷幕,只见一人缓缓从马车里出来,顿时夺取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剑眉星目,俊俏的轮廓,一双眼睛漆黑的深沉,仿佛可以看穿一切,一身红衣飞扬,满头的青丝幽黑及腰,就那样站在那样,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一举一动也透露出高贵优雅的气息,面色冷酷只有面对驾车那青衣男子时才会有一丝暖意。   看着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众人虽有感叹,却也有些失望,还以为会见着一个大美人呢,在这地方要是能见着一个美人,那是一件多么吸引人的事啊。   虽说这个男人长得也很美,可是看这架势,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免得一不小心丢了性命。如此想着的人们纷纷转过头去继续吃吃聊聊,只有林墨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人,转不开眼,是他吗?   东方不败这次下山本是想查询一下一些产业,带了杨莲亭,也就是那青衣男子,也是有一些想确定那人的想法,这些日子,那人都小心翼翼的服侍着,让他很满意,不时的关心也让他觉得自己被关心着,心情很好,对杨莲亭也颇有好感,觉得这人不错。   走下车,那些人的一闪而过的惊艳眼光东方不败都看在眼里,但这种事他早已习以为常了,便不以为意。   但有一个人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东方不败皱皱眉,这人怎么这么不懂礼数?   转过头去看了看,却不由得愣住了,那人气质不与自己相同,那相貌却不输于自己,也是显得风度翩翩,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没有令人厌恶的欲望而是充满着震惊和不确定,还有一丝思念。   仿佛是与自己是分别许久的友人,让东方不败忽然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可也疑惑,这人是谁?为何这般看着自己?      ☆、结识   东方不败疑惑过后,看着那人仍盯着自己,顿觉一丝不快,忍不住哼了一声,林墨一下子就惊醒了,看着东方不败,向他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顿时晃花了东方不败的眼,心仍不住慢跳了一拍。   而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定定的盯着那边的那个白衣美男子,一时觉得心里不爽,忍不住走过去不经意的挡住两人对视的目光,温柔的道:“东方,累了吧,快坐下吧。”   东方不败转过头来,没有应声,看着眼前这人细心的将自己即将用的桌凳擦干净,摆出自备的精致茶点,微微一笑,“莲弟也辛苦了,坐吧。”   看着东方不败依然只对自己特别,杨莲亭心里不禁得意起来,哼,自己迟早会成为人上之人的。   看着两人的互动,林墨顿觉心里不爽,也更加确定了眼前这人就是自己寻找的东方不败,这般的装扮与风华,再加上莲弟这个称呼,世间怕再无二人了。   可是莲弟二字,哼,叫的好生亲密啊。看向东方不败的眼神不禁带起来点幽怨,而瞥到林墨这点幽怨目光的东方不败只觉得疑惑与郁闷了,这素不相识的人怎这般看着自己?   本来林墨最初的打算是去找到东方不败,见见这个在这个世界唯一与自己有关联的人,了却心中的一点执念。   可是见到了之后,那种感觉大大出乎了自己的预料,现实的他,眼前的他,比起那书本中的他,更加孤傲,更加张扬,更加高贵,更加使人惊艳,更加夺人眼球。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心里一种奇异的感觉迅速蔓延,不容忽视,林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人现在还没有完完全全的爱上杨莲亭,还没有为他堕落吧,所以不是那画着浓妆穿着女装的妖冶男子。   而且,现在他们相遇了,不管如何,林墨不会再给杨莲亭机会把东方不败变成那个样子了,尽管他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对东方不败的这种感觉是什么。   起身,林墨向东方那桌走去,那坐在另一桌的四个人立马戒备的站了起来,林墨依然面带微笑的向东方不败走过去,仿佛没看见那四个人只要他有一丝不轨就会让他命丧剑下的防备动作。   他的眼里只有东方不败一个人。   走到东方不败的面前,林墨笑得更灿烂了,杨莲亭看着林墨那胜过自己的相貌心生嫉妒,出口也不留情面,“这位兄台,你有什么事吗?若是无事就请离开吧,莫要打扰我们歇息。”   杨莲亭摆着一副不欢迎的脸,明显的在说,这里不欢迎你,你还是快走吧。或许别人遇到这种情况会知难而退,可惜这是林墨,听到他这话,林墨看也没看他一眼,就如没听到他的话,没看到他这人一样,完全的无视他。   “这位兄台,在下林墨,看兄台与在下一位故人相似,不禁想结识一下,不知兄台怎么称呼。”终于走到东方不败面前的林墨开来口。   “东方鸿羽。”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心里冷哼,呵,故人,这搭讪的技术太差了吧。虽如此想着但东方不败还是回答了。   听到东方不败回答的假名,林墨也不以为意,这叫谨慎。   “东方鸿羽,嗯,好名字,东方,我坐这里,想必你不介意吧。”说着还不等回答,林墨就毫不客气的在东方不败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我们好像还没有这么熟吧。”东方不败拿着杯子挑了挑眉,这意有所指的话,不知是指林墨直接称呼他东方,还是自主的坐了下来。   “呵呵,东方这是哪里的话,相遇便是有缘,东方也可以直接称呼我墨,我会很高兴的。”林墨这般厚颜的回答,换来了东方颇有兴趣的一个“哦~”,却引得这桌上的另一个人不满了。   杨莲亭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林墨的头,“你是那里来的,居然敢在我们面前放肆,我们主子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不想活了是不是,还不快滚。”   对于这个人,林墨没有好感,本不想搭理他,可他却主动来招惹自己,还这样指着自己,我想任谁这样被指着也会不舒服的吧,林墨脸上的笑容依旧,双眼却眯了起来,冷冷地看着杨莲亭,“别这样指着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面对这样的林墨,杨莲亭不由得吓住了,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吓了一身冷汗,刚才他看自己的那个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样,好可怕。   看着自己这狼狈样子,杨莲亭对林墨生起了怨恨之情,他肯定是故意让我在东方面前出丑的,哼,小子,别让我抓住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本来看着林墨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教训自己的人,东方不满不免有些心生不满,可是看着杨莲亭那一幅怕怕的样子,他又不想理会了。   “好了,坐吧。”东方不败淡淡的开了口,这个林墨不简单啊,光凭气势就可以做到如此。不知此人如此接近自己有何目的,不过如果是想害自己,哼,就凭他恐怕还没这个本事。   要是林墨知道此时东方心里所想,肯定要大呼冤枉了,他保护他还还不急呢,怎么会害他呢。   当然东方不知道的是林墨现在的异能才恢复到低价高级阶段,再个一年半载的,林墨基本就能完全恢复了,到时候的他可比现在厉害多了。不过全力的林墨和东方不败孰胜孰负,还得打了才知道。   林墨坐在桌子上不停地找话和东方说,东方起初只是偶尔回答一两声,后来就基本每一句都会回答了,而杨莲亭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禁着急,每次插话,都被林墨无视了,或被反讥几句哑口无言,弄得杨莲亭气愤不已。   而东方不败看着眼前这人与杨莲亭的争锋相对,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对杨莲亭抱有敌意,如果说是杨莲亭最初的话得罪了他,但经过一番谈论东方不败也看得出来林墨应该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当然,东方不败是怎么也想不到林墨这是对情敌的态度啊,连林墨自己也没怎么注意,反正他就是想这样做,他就是看杨莲亭不爽。      ☆、随行   休息好了,便该出发了,林墨本是打算一个人去找东方不败的,而现在人就在眼前,他怎么还可能一个人走。微笑着看着东方,将脸凑过去说到:“东方,你们要去那,带我一切走吧。”   看一眼,嗯,东方居然没有反应,继续“东方,你看我又不是很壮,你带上我吧,占不了多少地方的,哪像有些人,没用光占地。” 说着还瞥了杨莲亭一眼。   再看一眼,嗯,东方还是没反应,继续“东方,你就带上我吧,你看我们刚相识,却一见如故,秉烛夜谈也不为过啊,如今你却要离开了,你也不舍离开吧,反正我又没有事,你将我带上,我们还可以继续畅谈啊……”   见林墨越说越离谱,东方不败终于忍不住了,虽然他能感觉到他话中的真挚与不舍,不忍拒绝,但此行他们是要回黑木崖的,又不是去什么地方玩。   如果带了他去,到时候他肯定就会知道自己是江湖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下意识的抵制,不想这个看起来真心待自己的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想失去这个难得的朋友。   “哼……”杨莲亭听到林墨的话,刚想要不客气的拒绝,忽然看到东方不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冒出来的话只好又咽了下去,很不甘心的他看着林墨顿时升起一种危机感。   而东方不败刚想要拒绝,林墨似乎就看出了他的意图,带着一副沮丧的表情,看着东方不败,“东方,如果你有事不方便带我一起去的话,不要紧的,就告诉我你住哪里吧,然后我自己去找你,你看行吗?”   看着林墨苦笑的脸,东方不败明知道他并没有那么单纯,却也觉他很可爱,当然林墨不知道东方不败会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堂堂八尺男儿的他。   东方不败想,哎,算了,迟早都会知道的,若是他要离开,我也不会拦着,何况我东方不败何时怕过这些了。   长袖一挥,看向林墨,“好了,走吧。”便向马车走去,见东方同意自己随行了,林墨高兴地不得了,连忙跟在东方后面随他进了马车,速度快的甚至杨莲亭连让他坐马车外的话还来不及说。   看着林墨进入马车而东方不败也没有阻止,杨莲亭这下是真的明白林墨这个威胁了,他努力了这么久,小心翼翼的服侍着,自从发现东方不败那些不为所耻的喜好后,还想实在不行他委屈自己投其所好也行,一定要把权力捏到自己手里。   而现在,他的计划刚迈出一步,进行的也顺利,哪知半路杀出这么个程咬金,看起来还挺得东方不败欢喜的,不行不行,他一定要把东方不败的目光拉过来。   “出去!” 而东方不败显然也没想到这人会跟着自己进入马车,条件反射的一下子向林墨吼了去,林墨愣了下,也没想到东方会吼自己,委屈的看着东方不败,“东方……”   回过神来的东方不败,看着林墨委屈的表情,突然觉得心口闷闷的,他并不是故意的,只是自从那之后,他就不喜欢被人接触,也怕被人接触,怕被别人一不小心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如果让别人知道,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居然是个……恐怕会被天下所以人耻笑吧,而且自己也变得越来越奇怪,开始喜欢鲜艳的颜色,羡慕那女子的装扮,想到这,东方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林墨被训斥后,本不想让东方不开心的,刚想出去,便发现东方脸色不太正常,看着东方略带痛苦的表情,这下可把林墨吓坏了,还以为东方出了什么事,连忙抓住东方的手,急切的问道:“东方,东方,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啊。”   东方不败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然感觉到有人抓住自己的手,刚想要将那手挥开,便听见了林墨满怀担忧的急切的呼喊声。东方不败睁开眼,看着满脸担忧的林墨,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你在担忧我吗?为什么?”   见东方不败恢复正常了,林墨的一颗心也放下来了,“呼~东方刚才你怎么了,吓死我了,不过你现在没事了就好。”   见林墨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东方不败又问道:“为什么你这般担心我,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不是吗?而且你看我像那么容易出事的人吗?”   林墨不知道东方为什么会这么问,他只知道这是东方问自己问题,他回答就好了,笑了笑,“东方,关不关心你与是不是第一次见你是没有关系的,因为想关心你所以就关心你了,而且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看着东方点了点头,林墨又继续道:“至于你说你不是那么容易会出事的人,这就和关心你更无关系了,关心一个人并不是要他出了多大的事才可以,他皱一下眉头,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这些都可以成为关心的理由。”   “我不需要关心。”听到林墨的话,东方不败冷冷的说,他才不会如此脆弱。   不需要关心吗,林墨征了征,不知道东方这话是不是在说自己多管闲事,有一些难过,他正了正脸色,对东方说到:“我就是想关心你,至于你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   看着林墨第一次露出的如此正经还略带难过的脸色,东方不败不由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笑的看着林墨“你误会了。”   啊?这次轮到林墨脑子短路了,什么意思,我什么误会了?林墨想了又想,才终于在东方的噗笑声中反应过来,原来东方并不是在拒绝自己的关心啊,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林墨傻傻的笑了笑。      ☆、表白   经过林墨这么一闹,马车里的气氛变得颇为和洽了起来,东方不败也没有再说让林墨出去的话,而林墨也乐得在马车里和东方不败一起,看东方不败没有再让自己出去的意思,自然就把前面那句让他出去的话省略掉了。   林墨嘴角衔着微笑,哼着不知名的曲儿,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东方。自从碰到东方后,林墨的心情就好的不得了,上辈子他都没多少次这么开心过。   在东方身边,他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想着怎么应付别人,不用想着怎么躲过那些找他麻烦的人,说话时也不用那么讲究分寸,也不用再某个夜晚拼命的逃命了。   在这个新的世界也不用去想自己以后怎么办,要去哪里,不用再掩藏自己的心思,可以随心而欲。而最重要的是,自己不在是一个人了,因为他一个人,有时也会觉得很寂寞。   林墨想着,现在自己能过的这么悠闲自在,都是因为东方,因为东方,自己才会在这里,斑驳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东方的侧脸和身上,好美,看着东方不败的笑容就更灿烂了,眼神也更温柔了。   东方不败看着林墨一会儿看看窗外,眼神还带点好奇,就像没出过门的小孩子,一会儿又看看自己,笑得那个灿烂啊,刚开始东方还能忍受,渐渐的也觉得这笑渗的慌,就忍不住问到:“林墨,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笑。”   林墨听到东方的话,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因为东方你很美啊。”话刚说出口却又觉得不妥,美一般说的都是女人,我怎么能说东方很美呢,要是他觉得自己在说他像女人,误会了自己的话怎么办。   嗯?他怎么不说话,他不会生气吧,怎么办,怎么办?以为东方不败生气了的林墨慌慌张张的开始解释,“啊,东方,你别生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东方也没想到林墨会这么回答自己,看着林墨温柔的眼神,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他这么说意思是他觉得我很美吗?还没等东方的心理活动完,就又听见林墨说他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哼,“你意思是我不美咯?”   林墨正在纠结要怎么解释自己并没有说东方像女人,就听到东方的问话,下意识的注视着东方,边摆双手边道,“不不不,东方你很美。”   说完林墨才反应过来刚才东方问了自己什么话,不由得看向东方,小心翼翼的问到,“东方,你、你不生气?”   东方不败愣了一下,不知道林墨这话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生气?”   看着东方疑惑的表情,纠结了一下,还是说到:“我不是说你美吗,然后才想起而美不是都说的是女人吗,但我不是故意的,所以我以为你会生气。”林墨边说还边讨好的看着东方。   东方嘴角小小的抽了一下,看着那讨好的笑容,心里又有些为林墨的怕自己生气的小心翼翼而得意,好笑的看着林墨道:“谁告诉你美这个词只能用来形容女子,不能用来形容男子啊?”   听到东方的话,就明白东方没有生气了,顿时放下心来,却突然想起,在古代美这个词是男女通用的,而且古代男子很多都被称为美男子。   自己在现代学画的时候明明有涉及到一些这些啊,怎么就一下子忘记了呢,看来自己在东方面前还真是,苦笑地看着东方,“东方,我发现自从遇见你之后,我就越来越笨了。”   东方不败挑挑眉,换了个姿势,斜卧在软榻上,慵懒的问到:“怎么,不愿意。”   看到东方这般姿态,林墨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莫名的快上了几分,又听到东方的话,心里仿佛有什么破土而出。   林墨正了正脸色,看着东方的眼睛,将手掌心放在心脏的位置,就像宣誓一样,很认真的说到:“只要东方你愿意,我林墨会一直在东方身边,不离不弃!”   东方不败完全没有想到林墨会这样,看着他如此郑重的说道,还有胸口上那只手,眼神坚定而温柔,心里已经是震惊不已,已经来不及想心里的那强烈的感觉是什么意思了,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声音: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喜欢我吗?还是在嘲笑我?还是只是单纯的客套话,说说而已?   “你、你什么意思?”   林墨看着东方的变来变去的脸色,苦笑了一下,淡淡的说到:“东方,我的意思,我想你应该听出来了吧,本来不想这么早说出来的,怕吓着你,可是跟东方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好,很快乐,想一直待在东方身边呢。”   林墨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将这些话说出来了,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喜欢上了便喜欢上了,纵使他是男子又怎么样,自己何时介意过这些,只是不知道东方会如何想了。   他、他这是在向自己表白吗?东方不败已经完全被林墨的话雷到了,不,一定是自己误会了,他这么优秀的男子怎么会喜欢自己,他只是觉得自己很好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感情的,自己不要多想。   东方摇摇头,好让自己思绪清醒一下,不要多想了,扯了扯嘴角,向林墨道:“呵呵,我和林墨在一起感觉也很轻松啊,朋友之间不就是要这种感觉吗。”   林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自己表达的难道还不够明显吗?以东方的智慧不可能没听出啊,那就只能是他装作没听出我的意思了,为什么呢?怕我不是真心的吗?怕我伤害他吗?   不是的,林墨正要向东方说明自己的心,却突然从外面传来了“站住,打劫!”的声音,马车也随即停了下来。林墨不禁暗骂,靠,这打劫来的真不是时候。      ☆、打劫   林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遇到这种事,难道每个穿越者都会遇到打劫这种狗血的事是一种定律?只是自己如此不巧在这个时候?   可是经过这么一打断,自己如何能说的下去,时机也不对了啊,哎,真是的。   而东方不败则长舒了一口气,刚才他也看出来了林墨还想说什么,也许他会说自己只是开玩笑的,也许他会说他是认真的。   但他东方不败真的不敢面对林墨接下来的话语,无论是哪一种可能。这时他不免有一丝庆幸有人来打断了事情的发展,打破了现在这个他不知怎么面对的局面。   东方不败一边极力的无视林墨哀怨委屈的眼神,假装镇定的一边向外面问到:“怎么回事?这么吵。”   坐在马车上的杨莲亭听到东方的问话,答到:“主子,只是遇到劫匪了。”   “哦,处理好,继续上路。”   “是。”   林墨也知道东方的闪躲之意,不想对东方逼的太紧,物极必反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最重要的是,他不想东方因为他的事不开心。   这古代打劫不知道是不是和电视里看的一样,林墨觉得很好奇,也有些兴奋,对东方笑笑,“我去瞧一瞧,嘿嘿。”   将车帘打开一些,把头伸出去瞧瞧,左看看,右看看,东方看着林墨这个样子,觉得好笑,却也没说什么。   外面只见五六个骑马拿刀的男子,后面跟着十几个小喽啰,每个手里都拿着武器。这些本是附近山上的劫匪,在山上呆闲了,前些日子手里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这才下来打打秋风,没想到这一下来就碰到了东方不败这一行人,有马车,装饰华丽,护卫又少,只有四个,在他们眼里,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大肥羊,不要白不要。   拦住马车,大喊了打劫,匪头以为他们会像以前那些人那样吓的屁滚尿流,跪下求饶,但结果是,那四个护卫停了下来,不下马也不说话,样子十分镇定,也不知是不是吓傻了。   而驾车的那个男人向马车里说到,主子,只是遇到劫匪了,而车里传出了一个冷冽的声音,处理好,继续上路,如此轻描淡写,就像根本没办他们放在眼里一样。   匪头心里有些虚,看他们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不会是踢到铁板上吧,正当匪头犹豫着还要不要继续打劫的时候,身后一个猴嘴耳鳃的的精瘦男人说到:“嘿嘿,老大,这一票油水看起来不错啊,干完这一票,咱们又可以潇洒一段日子了,是吧,兄弟们。”   说着,便向身后的人吼道,身后的一群人都兴奋的答到:“是啊,是啊……”   匪头定了定神,又看到林墨的头从马车里伸了出来,看着林墨那白皙年轻的面孔,眼里还带着好奇的目光,看他那柔柔弱弱还眼带好奇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一个没怎么出过门的人。   匪头顿时觉得这肯定是一个出游的大家子弟,不禁一阵气恼,这么一个人,自己在怕什么,装模做样也想把自己吓走,哼,没门儿。“兄弟们,这可是头肥羊啊,咱们要是抢了他们,这段时间就不愁……”   匪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动手”两个字,眼前人影一晃,自己忽然觉得脖子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一颗头颅便向空中飞起,划出一道血道,随即又是几道人影晃过,骑在马上的几个人便已经纷纷人头落地了,鲜血流了一地,这也不过半分钟的事情。   而后面的小喽啰们只觉得眨眼间自家的老大们就死掉了,死法还这样凄惨,终于意识到这根本不是自己能惹的人,吓的浑身发抖,跪地求饶,生怕那些人把自己也杀了,突然马车里传了“都滚吧”的声音,众人如临大设,跑的比兔子还快,一下子就没影儿了。   马车继续向前,林墨撇撇嘴意犹未尽的将头从外面伸了回来,看着面色如常的林墨,东方一颗心顿时就放下了,刚才没有阻止他看,也是想试探一下林墨是否能接受,现在看来他果然不是一般人,看着这样的死人也面不改色,不禁心里有一点窃喜,自己的生活他应该能接受吧。   而林墨转过头来,满脸疑惑好奇的看着东方不败,问到:“东方,东方,打劫不都是要喊口号的吗?他们怎么没喊呢,这么就完了啊?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喊呢还是没有口号啊?”   东方无语,还口号,这人不会真没出过门吧,那他这次出来干嘛,没听他说他有什么事要做啊。“口号,比如?”   “呃……比如,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什么什么的。”林墨边回答还边比划着,学着一脸横样,就好像他就是那劫匪似的。   东方不由满头黑线,这人从什么地方学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啊,连口号都记下来了。   “林墨,你从什么地方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东方淡淡问到。   “呃……以前在、在书上看到的,那样不是比较威风吗。”林墨自然不可能告诉东方电视上都这样演的,只好这么说来。   当然,东方自然也就相信了,毕竟古代很多东西都是从书上学来的。而林墨看东方相信了,不禁觉得侥幸,他也怕东方继续问下去,对于东方,他是不想欺骗的。      ☆、黑木崖   打劫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之后的这几天也都相安无事,林墨不留意的和东方培养着感情,丝毫不掩对东方的心意和关心。   每天和东方坐在马车里,偶尔下车走走,也跟在东方身后,不停地和东方侃天侃地,东扯西扯地不留痕迹的打听着东方的喜好。   时不时的还会去和那四个很少说话的东方的手下聊几句,也不因为自己是东方的朋友而摆什么架子,使这四个人对林墨的感觉还不错。   那像杨莲亭经常摆着一副臭架子,还对他们大呼小叫的,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看现在要失宠了吧,活该,这几天的情况他们四个可都看在眼里,想到这,四人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东方看着依然微笑着对自己说这说那的林墨,嘴角也不知觉的衔起一丝微笑,本担心林墨再次对自己说那样的话,他真的不知道怎样回答。   可是自己担心的事并没有出现,林墨说了这么多,却一点也不提刚才的事,他是怕自己难办吧,心里有一丝感动。   嘴角突然一僵,他发现,自从林墨来了以后,自己的笑容变多了,虽然没有在外人面前显露过,但东方自己还是知道的,他最喜欢的事就是看林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逗他开心的模样,看林墨讲完笑话后一脸“你怎么都不笑”得郁闷样,然后在心里偷笑。   能和东方这样相处,林墨也很开心,他喜欢逗东方开心,看东方嘴角微翘的样子;喜欢搞怪,看东方忍俊不禁的样子;喜欢注视着东方,看东方阳光下的风情。   喜欢和东方相处的轻松感,突然感觉,东方的一切一切他都好喜欢,林墨知道,对于东方,他已经放不下了,不过,他愿意,这么一个人,值得任何一个人好好爱不是吗。   这一天,林墨发现了东方有一些奇怪,主要是因为东方总是趁林墨不注意的时候看林墨一眼,眼里还带着一丝不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林墨不知道东方在不安什么,每当他发现东方的目光想要询问的时候,东方就把脸转向窗外,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看着这样的东方,林墨口中的话是欲言又止,终于在东方又一次转过来的目光中,林墨终于忍不住了。   抓住东方的手,将东方扯过来,无视东方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眼神,用强硬的态度,却略带乞求的目光紧紧盯着东方的双眼,大声的说到:“东方,你到底在不安什么!”   一句话,震醒了惊讶中的东方不败,原来自己在不安啊,看着眼前这个人,他好像比自己想象中要重要了,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东方......”林墨刚想继续说什么,却听东方开口了。   “林墨,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东方看着窗外说到。   “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吗?”林墨疑惑的回答。“和东方在一起,去哪里我都愿意。”   本来听到林墨说没关系的话,东方心里不免有一丝生气,这人就不知道世间险恶吗?被人骗了怎么办,还帮人家数钱吗?可是,当林墨下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东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耳根一下子就红了,这人在乱说什么啊,真是的,幸好没人听见。   “主子,已经到黑木崖了。”马车外杨莲亭的声音传来,让东方不败不禁觉得这时间过得好快,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们先去前面等着。”东方不败向外面的几个人吩咐到。那四人互相望了望,答道“是”便离去了。   而杨莲亭听了东方的话却不想让东方与林墨单独呆待在一起,“教主,这恐怕不妥吧,我们都离去了,若是有奸人来偷袭,伤害了教主怎么办。”   “呵,难道杨总管认为本座如此无用,连几个奸人都挡不住,或者杨总管认为你的武功比本座的还高。”东方不败冷笑道,看来这杨莲亭也太不识好歹了吧,居然管起自己来了,不要以为自己不知道他这时改口叫教主的原因,哼。   “可是,教主……”杨莲亭依然不死心的想要继续说道。   “杨总管,你要明白你的权力是谁给的,滚!”东方不耐烦的厉声说到,一个冷眼丢过去,杨莲亭只好禁了声愤愤离开,边走还边在心里诅咒林墨被东方丢下或者赶回去,可惜事实不如他愿啊。   现在不管是车里车外都只剩下林墨和东方了,东方把头转过来就看见笑面依然的林墨,不知道怎么开口,两人互相注视着   “我想你刚才已经听到了,这里是黑木崖的山脚,是江湖上人人相传的日月魔教的总部,而杨莲亭是我教总管,而我,就是武功天下第一、杀人不眨眼的东方不败。”说完,东方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林墨,生怕漏掉了他一个细微的表情。   只见林墨看着东方,然后噗的笑了起来,看东方这么可爱的样子,跟刚才那个冷酷的样子可真是天差地别啊,不知道让他的手下看见是什么表情,一定很好玩。不过好想要捏东方的脸,好可爱的表情啊。   不过一想到他一天的不安竟是因为自己,害怕自己不能接受他的身份、像别人一样害怕他吗,自己才不会呢,东方怎么可以这样想呢。东方不败看着林墨听完自己的话后将头埋的越来越低,直至自己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有一丝不安,正在自己想要放弃的时候,只听见林墨说到:“真是笨蛋东方!”   还来不及等东方惊讶完,林墨猛的将头抬起来,笑颜如花,“我早就知道东方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了啊,而且我都说了,只要和东方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嘛,难道东方你想赶我走,哼!”   看着林墨坚定的目光,东方忽然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林墨既然都这样说了,自己又有什么好多说的呢,一切随缘吧      ☆、下马威   清静的院子里,林墨一个人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看着天空,一朵朵白云轻轻飘过,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他了,不知道东方现在在做什么?   自从那日跟着东方上了黑木崖,东方就去处理教务了,而自己就被带到这个院子住了下来,下人说这是东方的院子,心想自己就可以随时看见东方了,真好。   可是为什么每次去找东方要么他不在,要么他就已经休息了,最初几天还可以用教务忙来解释,可是都这么久了,还依然这么忙吗?为什么,东方这是在躲我吗。   把自己扔在这,有吃有喝,服务周到,却始终不见他人,还以为他就算还没有完全接受自己,也在试着接受自己了呢,呵……   “杨总管,你不能进去,杨总管……”院子外传来了侍女幽兰的声音,随即便看见幽兰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杨莲亭和他的小厮,这家伙来干嘛?   “林公子,对不起,杨总管非要进来,我没有拦住。”幽兰低着头向林墨道歉,跟林墨相处了这么也十几天了,幽兰也知道林墨为人好相处,只要你做好自己的本分,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林墨淡淡的看了幽兰一眼,也明白杨莲亭也不是她能拦住的。   幽兰看了看林墨,又看了看一脸来找麻烦的杨莲亭,犹豫了一下,还是退了下去。   林墨看了杨莲亭一眼,又继续望着天空,恍若未见般,杨莲亭这厮他还不放在眼里。   而杨莲亭本来就觉得林墨对他来说是个威胁,可苦于在教主面前不好动手,上了黑木崖之后教主又把他安置在自己的院子里,本以为林墨得宠了,却没想到教主这半个月来都没有见过他,看来林墨是被冷落了,失宠了呢,哈哈哈,这可正合我意啊。   可是眼前这人这是什么意思,切,还以为自己还是那得宠的人吗,摆着这副姿态,好像没看见自己似的,真让人不爽。   “哎呦,咱们的林墨大公子这是在干嘛呢,就像个深闺怨妇似的,啊,好像教主自从某人上崖来就没有见过他,哎,真是可怜啊,刚才我还见着教主来着……”   杨莲亭看着林墨得意的说到,是的,他是刚才看见教主了,还打了招呼呢,呵呵,看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所以他经过林墨的院子时忍不住来嘲讽一下某些自以为是的人,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这到底是谁的地盘。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出去。”听到杨莲亭的话,林墨冷冷的扫了杨莲亭一眼,又继续望着天空,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凡是和东方相关的事情都能牵扯他的神经,可是他的事情,还轮不到某人来指手画脚的,特别这人还是杨莲亭。   看着林墨这个样子,杨莲亭就更不爽了,气死人了,这人在嚣张什么,都已经失宠了还以为自己多么了不去吗?以为我不敢动你吗?哼,说不定就算弄死你,教主也不会知道,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在意吧,这么想着的杨莲亭不禁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哼,有什么好嚣张的,谁不知道你已经失宠了,男宠就是男宠,教主已经不要你了,就算你不见了教主恐怕也不会关心吧,哈哈哈……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   杨莲亭说着,便提脚向林墨躺的椅子踢去,嘴上的笑容已经扯到了嘴角,仿佛已经看见林墨摔的狗□□的狼狈样。   他这一脚可是用了全力的,如果林墨是普通人的话,他肯定会受伤的。   可惜天不随他愿,林墨虽然没有武功,但他也不是普通人,杨莲亭的一脚在即将靠近椅子的时候被抓住,林墨冷冷的看着杨莲亭,这厮真以为自己好欺负是不是,看来自己平时对他太好了啊。   脚被抓住,在怎么使劲也抽不回来,杨莲亭狠狠地瞪着林墨,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没有武功吗,好疼,“放手,你给我放手,我告诉你,你快给我放手,并给我赔礼道歉,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呵,林墨嘲讽的看着杨莲亭,他来找自己麻烦,还想我放过他,别这么好笑好不好,真把自己当软柿子捏了。   “呵,放过你,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哦。”   看着林墨邪恶的笑容,杨莲亭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随即只见林墨单手捏着他的脚,使劲往外一扔,嘭,一声巨响,彰示着某个物体落地的声音,还伴着一个声音,“滚,不然就杀了你。”   杨莲亭被摔的头晕眼花,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过来,刚才那人好可怕,快走,不然他真的会杀了自己的,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杨莲亭让小厮扶自己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来到门外,看着周围碎语的下人,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吓成这样。   可恶,刚才一定被人看到了,自己本来是想给林墨下马威的,没想到反而被林墨给了自己个下马威,杨莲亭怨恨的看着院子里,害自己这样丢脸,自己一定会讨回来的,林墨!   把杨莲亭扔出了院子的林墨,依然望着天空,全然不知自己刚才的举动会造成怎样的轰动效果,估计不久全教上下都会知道,那个嚣张的杨总管去找教主带回来的那个人的麻烦,结果被扔出来院子。   林墨现在想的只有东方,为什么不见自己,看来,自己得主动出击了啊。   不然还真不知道等成什么时候,这样咫尺天涯的距离他可受不了。      ☆、再次表白   林墨坐在屋顶上,看着那相隔不远的东方的房间,明明离的这么近,却好像那么远,看着行人一个个的走过,静静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归来。   夕阳渐渐地落下,余辉洒满了林墨的全身,东方不败站在一处角落的阴影里,看着屋顶上的林墨,那个人,是自己可以拥有的吗?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等候着却不自知。   夜幕降临,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东方从议事厅回来,看着房顶上显然在那坐了一下午的林墨皱了皱眉,这人在干什么?   在哪么高的地方,坐了那么久,掉下来了怎么办,感冒了怎么办,这人怎么都不懂得爱惜自己,强忍着想去质问关心的想法,迈着不由慢下来的脚步,仿佛没看到屋顶上那个人,若无其事的一步一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而林墨本就一直望着东方回来的必经之路上,东方一出现,他便马上看到了,朦胧的夜色中红色的身影缓缓移动,带着绝美的姿态,仿佛天地间就只剩这一抹红,刺进了眼底,镶进了心底。   东方回来了呢,虽然并不想去打扰他休息,但是……恐怕不行了,转身,跳下,消失在夜色中。   来到东方的屋外,没有侍女小厮之类的守着,屋内的灯还亮着,不知道那个人在干什么,手搭在门把上,却迟迟没有动手,如果那人拒绝了自己,要怎么办,再继续呆下去,还是下崖呢,为什么那人不接受自己呢?   而屋内的东方坐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则是同样的纠结,不知道该怎样对待林墨。   就在刚才林墨一来到屋外时东方不败就发现屋外有人,还在想是那个下人这么不听话,自己不是说过让所有人下去了吗,难道有人有事禀告?看着那个人在自己房门前就一直犹豫着,不耐的对门外的人道:“说!”   “东方,是我,我能进来吗。”听着林墨清朗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东方愣了愣,这些天自己都有意避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门外的人居然是林墨,掩饰着那一丝慌张,清了清嗓音,道:   “哦,原来是林墨啊,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你就回去,明天再说吧。”   听了东方的话,林墨搭在门上的手无力的放了下来,头也无力的低了下来,尽管知道东方可能会拒绝,可是还是有些难过,看着屋内那骤然熄灭的灯光,终是身体滑落下来,无力的坐在东方的门前,背靠着门板,仰望着漆黑的夜空,仿佛那个人就在那里,自己,这是被拒绝了吗,呵。   屋内的东方熄灭灯光后并没有睡觉,本来就想林墨离开的,可是看着门外消失的身影,心里却有一点失落,那个人还是走了。   呵,这不是自己的本意吗,我又在失落什么。   从床上滑落下来,坐在床前冰冷的地上,却恍惚未觉,抱着膝盖,将头埋在怀里,青丝落了一地,如此脆弱的姿势,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却无人看见。   那个人不该属于自己的,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就在东方不败自我安慰着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林墨的声音,东方倏的将头抬起,看着林墨发出声音的地方,眼里充满了震惊与惊喜。   “东方,你还记得吧,第一次见你是在郊外的小茶肆,你从轿子里出来,惊艳了一片,也惊艳了我,我惊艳的不止是你的外貌,还有你孤傲的气势、绝代的风华。   那一刻,你就侵占了我的眼睛,我忍不住想要多接触你,所以死皮赖脸的跟着你,和你说话,然后渐渐的,你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我的神经,我不以为意,以为那只是因为你的出众的外貌和气势。”   说到这,林墨顿了顿,而门内的东方则是既高兴有难过,高兴地是林墨被自己深深吸引着,而难过的是这只是因为自己的外貌,以后他碰见比自己漂亮的美娇娘,会不会就和她在一起了。   “而后来,才发现,东方占据的已经不仅仅是我的眼睛了,还有,我的心!我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东方,真的很喜欢东方,喜欢上同为男子的东方,我并不难过,相反我很开心。   跟东方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快乐,很轻松,不想离开东方,在发现东方对自己有一些特别时,不禁沾沾自喜的想,是不是东方对我也有好感呢?   知道东方是日月神教教主后,便想那东方应该不会在乎天下悠悠之口吧,所以毅然跟着东方上了黑木崖,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东方在一起的,可是好像并不是这样的。见不到东方的日子好难受,常常在想,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其实东方并不喜欢自己。”   不,不是的,我并没有不喜欢你,东方把头埋在膝盖上,静静地等待着林墨接下来的话。而林墨见屋内依然没什么反应,失望的继续说道。   “如果连东方的面都见不到,那自己待在这还有什么意思呢,东方不想见我,我下崖便是。那么,东方,再见了。”   林墨站了起来,看着漆黑的屋里,这是一个豪赌,赢了便能和东方在一起了,输了自己就得离开了。   屋内还是没反应,呵,看来自己得离开了。林墨失落的摇摇头,落寞的身影带着沉重得脚步,刚走了没几步,却听见房门忽然打开的声音,转过头,只见那人青丝披肩,穿着亵衣,□□着双脚,就这样站在门口,狂傲的对林墨说:“怎么,刚表白完就要逃吗?”   “我喜欢你!”林墨愣愣的道。   “本座准你喜欢!”   就是爱极了这副意气风发的表情,这睥睨天下的气势,一瞬间,林墨觉得桃花开满了自己整个世界了。   东方这话的意思是接受他了吗。      ☆、情定   林墨兴奋的回去后,东方心情颇好的坐在窗边,尽管假装镇定,也止不住的嘴角上扬。   那个人啊,既然爱上了又何必逃避呢,我东方不败有什么好怕的,那人真心也罢,若是假意,那便休怪我无情了。   第二天一大早,东方一打开门,就看见林墨顶着个黑眼圈站在房门口,初春的天气还没有回温,林墨身上冒着丝丝冷气,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瞪了一眼旁边的侍女绿竹,冷冷的道:“林公子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绿竹被这一眼吓的连忙跪下去,“奴婢知罪,奴婢知罪。”话说你东方教主在休息,谁敢轻易打扰啊,当然,这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林墨看东方这样便说到:“好了,东方,也别怪她了,是我让她不要打扰你休息的,而且我也没来多久,没关系的。”   东方转过来狠狠瞪了林墨一眼,也不知道是在不满他在屋外站了那么久,还是不满他为侍女求情。然后拉着林墨便进了屋,还不忘对侍女说“去打盆热水来”。   一边让林墨在用热水洗洗脸,洗洗手,去除一身寒气,一边对林墨说教:“这么冷的天,你来这么早干嘛,不知道在外面站久了会得风寒吗?要是病了我可不会照顾你。”   林墨笑着听着东方的说教,心里暖暖的,这种有人管的感觉真好。   “你还笑,嗯?你那眼睛怎么回事?”见林墨的黑眼圈,东方不禁开口问到。   “那个,昨天晚上有点兴奋,所以睡不着,兴奋过来又怕这只是自己的臆想,所以忍不住想要见东方,所以一大早就来了,想让东方一开门就看见我。”林墨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呀!”东方戳戳林墨的头。林墨不好意思的笑笑,感觉自己像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   “教主,可需要传膳?”这时门外传来了侍女绿竹轻柔的声音。   “嗯,传吧,林公子也在这里用饭。”东方淡淡的向外吩咐到,嘴角却微微上扬,看起来心情颇好的样子。   然后又转过头看着林墨,“你应该也没用膳吧!那就留下了一起吧。”虽是询问,却是肯定句。当然林墨也是很乐意的。   不一会儿,只见杨莲亭走了进来,后面陆陆续续跟着几个人,每个人手里端着一道菜。   杨莲亭看见林墨也坐在桌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与怨恨,然又很快的掩饰好,见过教主后,便站在东方旁边,开始上菜,正准备为东方布菜,却听见东方说:“好了,杨总管,你们都下去吧。”   杨莲亭悬在空中的手顿了一下,还是回答道“是”。扫了一眼一边坐着的林墨,不甘的退了下去,林墨无辜的摸摸鼻子,这真不关他的事好不好。   却不知道是谁在人家杨总管一进来的时候就用不爽的眼光盯着人家,让东方只好无奈的将其退下了。   “杨总管没有得罪你吧……”   “嗯,没有,东方,吃饭吧,我饿了。”林墨双手捂着肚子,表示很饿的样子,他才不会说杨莲亭是情敌,大意不得。   “好吧,吃饭。”面对林墨这个样子,东方也无可奈何,又听见林墨说饿了,也不在意他的转移话题了。   其实林墨也真是饿了,他昨晚就没吃饭了,今早又一大早的来找东方,自然也没吃饭,刚才还不觉得,可是一饭菜一端上来,又色香味俱全的,香气一入鼻,饿的感觉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林墨一边静静地吃着饭一边仔细的观察东方的喜欢,东方吃饭很优雅,小口小口的,根本不像那些个武林人士那样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倒像是那些个从小培养的大家子弟。   一顿饭下来,林墨发现东方喜欢清淡的,不太爱吃辣,荤素不忌,比较喜欢吃鱼,但懒于挑刺。   当然这个是因为看到东方多看了那盘糖醋鲤鱼几眼,明明是很想吃的眼神,却始终不向它动筷而得出的,忍不住偷笑,换来了东方一个白眼。   只见东方吃了一碗饭便放下了筷子,用手托着腮,看着仍在吃饭的林墨,林墨吃饭也是属于优雅那一种,只不过他比东方吃的比较快而已,看着吃好的东方,林墨不由皱皱眉,这么大个人,怎么才吃这么点。   夹了一大块鱼肉到自己还没用过的碟子里,细心的将刺挑干净,然后在东方讶异的目光中把鱼肉夹到他的碟子里,“东方,多吃点,这鱼味道不错。”   东方挑挑眉“好吧,看你这么用心的份上,我吃掉它好了。”   说的好像是施舍似的,当然林墨也不在意,笑说道,“那真是我的荣幸了,多谢教主抬爱。”说着还拱拱手,一副谦虚受教的模样,直看的东方嘴角上扬弧度加大。   见东方吃完又为其夹了一些清淡的菜和一些鱼肉,当然每次的鱼肉都是林墨先挑好刺的。   两人都吃好了,便让人将桌子收拾好。坐在小桌前,林墨定定的看着东方,也不说话,“为何这般看着我?”东方忍不住问到。   “你好看。”又是这句,东方不由得翻翻白眼。看着东方这么可爱的动作,林墨笑笑,又很快的镇定脸色,“东方,你可知,你留我下来,就不能反悔了。”   “反悔?我东方不败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字,怎么,你想反悔?晚了!”东方依然傲气的回答。   “呵呵,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东方不败!”林墨难得的露出那久违的霸气,霸道的对东方说到。   “从今以后,你也是我的了,林墨!”东方同样不输霸气的说到,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两个人又看着对方同时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两个人,就在这个时候,将命运紧紧的牵扯在一起,从今以后,一起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向问天   与东方确定了感情之后,林墨的小日子过的那个悠闲啊,东方有事时就待在小院里看书、画画,或者到处走走,靠着东方教主的威名,也没有谁来找他麻烦。   东方没事时就陪在东方身边,和他一起聊聊闲话,品茶赏花等等培养感情。   这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东方依旧去了议事厅,虽然东方有叫林墨一起去,他并不在意,但林墨不喜欢这些事,更不想跟东方添麻烦,就拒绝了。   林墨看着这难得的好天气,不出去走走岂不是浪费,于是林墨打发掉了平常跟在他身边的幽兰,一个人出去转了。   阳光普照的小路上,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翩翩公子优哉游哉的走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让原本俊俏的脸更是明朗了三分,他嘴角含着笑,悠闲的欣赏着一路的风景,想着要是能和东方一起就好了,这么好的阳光。   “哟,这不是教主身边的新宠吗,果然长得俊俏啊!”   侧边的不远处传来了这带着些轻浮和嘲讽却不失爽朗的语气,林墨皱了皱眉,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十分硬朗的中年人,长着一张国字脸,走起路来一板一眼,很容易让人觉得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武林中人。   这幅模样或许可以骗过比人,但骗不了林墨,那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和那走路的方式就能说明这人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而且武功高强。   “这位是?”林墨收起不留痕迹的打探,笑着询问道,看起来就像一个无害的年轻人。   “在下向问天,对林公子可是久仰大名啊。”向问天对林墨拱拱手意味深长的说到。   听到向问天的话,林墨惊讶了一下,没想到会在这碰到向问天啊,呵,这个人他可是记得的,在书中害死东方的人之一,虽然他不记得向问天是怎么做的,但是这个人他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林墨邪恶的想到,如果向问天先死掉的话,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呢,想想都觉得有趣。   “呀,原来是向左使,真是失礼失礼。”回过神来,林墨客气的回答道,对向问天如何知道自己、认识自己并不感到好奇。   突然想到东方不是去议事厅了吗?按说这人也应该在那啊,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对了,向左使怎么没在议事厅吗?”   “哦,是这样的,事情已经议完了,在下看今天天气不错,就出来转转,没想到林公子也在此,这可真是幸运啊。”向问天见林墨惊讶只以为是因为林墨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自己,并没有太在意。   “呵呵,没想到向左使也有此等闲趣,真是令林某刮目相看啊。”   “哪里哪里,林公子愿背着天下骂名,做教主的男宠,这等勇气让向某自行惭愧啊。”向问天不动声色的说到,一副惭愧、佩服的样子,语气里却带着明显的嘲讽与不屑。   林墨看的十分不爽,本来就对他不爽了,现在就更讨厌了,真想踹他几脚,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一副悲切而温柔的脸色,用忧伤的声音说到:   “哎,向左使,不满你说,别人的非议我也无可奈何啊,你知道我和教主他……哎,我也没有办法啊。”   说着林墨还摇摇头,一副自己也没办法的样子,虽然别人的非议他是真没办法,毕竟嘴是人家的,但林墨并不在意这些,他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人,别人与他何关。   但这副表情在向问天看来,就像是林墨在说,他也是被逼的,他也没有办法啊。   难道这林墨不是自愿的,而是被东方不败强迫的,脑袋里不由闪过想着东方不败强抢民男的场景,向问天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   “难道林公子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强迫的?”向问天疑惑的说到。   “这……哎,还是不说了,不说了。”林墨犹豫了下,又不说了,然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在向问天看来就是默认了。   呵,没想到这东方不败会喜欢男人,喜欢就算了,还用抢的,真是龌【龊,卑鄙啊。   不过,要不是这样,他怎么能当上教主呢,迟早有一天他会为任教主报仇的,想到这,向问天眼里闪过一丝对东方不败的厌恶和狠戾。   林墨看着向问天眼里的神色,便知道他想歪了,以为是东方逼他做男宠的,不过他也懒得解释,而且他也乐得让向问天这样想。   这样在向问天算计的时候便会漏掉自己,那么自己说不定就会成为最大的变数,不过东方这样被误会,想东方也应该不会在意吧。   “林公子,不知你……”向问天正像询问林墨是怎么想的?看看能不能为自己做事,打探东方不败的消息,却突然听见东方不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墨,你怎么到这来了,可让我好找。”东方不败走到林墨的身边,看着林墨温柔的说到,这人让他和自己一起去,他又不愿意,虽只说不喜欢那些事,但自己还是知道他那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这样为自己着想的,怎能不爱啊。   “东方你来了,刚才碰见向左使说你们已经议完事了,便想你应该快来了。”林墨看着东方不败微笑的说到,让东方叫他墨他可是努力了很久才办到的。   顺手为他撩起垂在眼前的发,然后换来了东方习以为常的微微一笑。   而向问天看着两人的互动,特别是东方不败的表情和动作,早已被雷得外焦里嫩了,这、这、这是真的!?   东方不败这才注意到向问天,挑挑眉,淡淡的说:“哦,向左使挺闲的嘛。”   听到东方的话,向问天汗,这也转的太快了吧,急忙答道:“没有没有,若教主无事,属下先告辞了。”   “嗯,下去吧。”东方巴不得向问天快走,别在这打扰他与林墨的二人世界。      ☆、真相   “嗯?怎么了吗,东方。”林墨偏过头,疑惑的看着东方。   “我,我不是在限制你……我只是……”东方急忙说到,生怕林墨误会了他的意思。   此时的东方不败已与林墨回到院子里,吃过午饭就在院子里休息,自从他们感情确定后,每天东方不管多忙都会回来陪林墨吃饭,而吃完后就坐下来休息休息,林墨说这有益消化。   东方不知道是否真的如此,但林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也很高兴可以和林墨这样在院子里休息或者睡午觉,很温馨的感觉。   “墨,刚才向问天跟你说了些什么?”东方想着刚才林墨和向问天的相遇,本来林墨和谁说话他不会限制的,毕竟林墨也需要朋友啊,可是,那个人是向问天,这人,他实在不放心。   失去了往日的睿智和胆识,现在的他不是那个傲视天下的日月神教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东方教主,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小心翼翼经营着自己这来之不易的爱情的普通人。   看着这样的东方,林墨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表情严肃的看着东方,双手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抬起他的脸,让其与自己对视。   “东方,看着我!我,林墨,是东方的爱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你,东方不败,是我林墨的爱人,作为我的爱人,你有权过问、管理我的一切,这是你的权力,知道了吗!”   听着林墨前面郑重的话,东方表情愣愣,就像受训的小妻子,看的林墨直想大呼,好可爱的东方啊。   听完林墨的话,特别是最后一句,东方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他,虽然他也有权利管理下属的一切,可是这不一样。   他发现,自从遇见林墨后,自己的心理变化越来越多了,越来越容易被感动了,这样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弱点的,不过是这个人的话,他愿意,而且他一定会保护好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的人的。   “我知道了,墨。”东方恢复了以往的神采,直直的看着林墨,似乎看进了林墨的眼睛里,心里。看着林墨依然不变的温柔而深情的笑容,东方顿了顿,扬起了一丝笑容,继续说到:   “我,是在五六岁的时候失去了双亲,然后被童大哥救了带上黑木崖,那时候的我受童大哥照顾,他们都对我不错,可是依然有一些同龄的孩子欺负我。   可是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努力练武,起早贪黑,别人一天练五个小时,我就练十个小时,终于我的武艺越来越好,于是我把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狠狠地欺负回去,让他们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东方恶狠狠的说到。   然后看看林墨那并没有因他的狠心而改变的表情,顿了顿,又继续说到。   “后来,我一步一步的爬上了香主的位置,最后还得到了任我行的赏识,那时候的任我行因专注于武学,对神教中事不勤于管理,随着我尽心尽力的为他办事,我的权力也越来越大。   可是当任我行想要将权力重揽回自己手中的时候,我便成了他最大的猜忌和顾虑对象,他开始打压我,让我去做十分危险的事,虽然每次我都完成了,我知道任我行已经不再信任我了,但是他还不能动我。   我开始笼络教中的长老,为自己留后路,最后还是在任我行的步步紧逼中,我忍无可忍了,就趁他练功出了问题的时候联合各大长老篡了他的位、要了他的命,自己做上了神教教主。”   东方说了很多,也有些没有说,比如任我行如何步步紧逼的,比如他是怎样艰难的实施这些的,比如他最大的伤—葵花宝典。   “墨,你会觉得这样双手沾满血腥的我很讨厌吗?”   东方沉默了一下,又问到。那看是平静的表面下是一颗战战兢兢的心,他害怕林墨说讨厌,尽管他知道这样的机会微乎其微,可是那百分之一的机会他也不想有,不想被林墨哪怕有一丝的讨厌。   林墨静静地看着旁边躺着的东方,过了一会儿,看着他脸上开始出现不安的神色时,才开口道:“东方,你站起来。”   东方不败疑惑的看着林墨,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林墨不会解释的表情,无奈而又不安的站了起来,看着依然躺在椅子上的林墨,迟疑的问到:“墨,你……啊……”   东方不败的话还没有说完,猝不及防的被林墨狠狠拉了下手,身子不受控制的向林墨倒去,想动用武功又怕不小心伤到了林墨,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重重的砸在林墨的怀里。   两人此时贴的如此之近,都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东方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他还不曾与林墨如此亲密过。   正当东方不知所措的想要从林墨怀里爬起来的时候,林墨的双手揽上了东方的腰,抱住,紧紧的。感受到腰间林墨手心的温度,东方的脸更红了,有些尴尬的同时又有些甜蜜。   这时,林墨温润带有些好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真是笨蛋东方呢!”   没有太多的语言,却足以让东方那不安的心安定下来,还是暖暖的感觉。话说多了就不好听了,诺言说多了就成废话了,所以他以最直接的动作来抚慰自己不安的心,来证明他的观点,来表明他的决心,来诉说他的感情。   “墨,其实任我行还没死,我把他囚禁在西湖湖底了!”东方抬起头,看着眼前闭眼睡觉的人说到。   “嗯,我知道了,还早,再睡会儿吧。”林墨双手紧了紧怀中的人,懒散的答到,至于任我行,迟早会解决的。   东方看着眼睛眯着的林墨,抿了抿嘴,轻声道:“好。”随后将自己的脑袋枕在林墨并不宽厚却十分有力的胸膛之上。   微风起,落叶飞,和煦的阳光下,两把椅子并躺,两个人紧紧相拥,构成了一副唯美的画面。      ☆、崖下   日子不知不觉的过着,这一天,林墨修炼完后,发现自己的异能已经恢复到了中阶后期了,接下了就是前世达到的高阶了,虽然越往后应该恢复的越慢,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吃过晚饭,和东方手牵着手散步在幽僻的小路上,吃完饭散散步什么的最好了,特别是和喜欢的人一起。   “俗话说,饭后走一走,医生不找我。东方,以后我们都来散散步好了。”林墨一边走一边悠闲的说到。   “医生?”和林墨来散步,还就他们两个人,他当然是乐意至极的,不过林墨所说的医生是什么意思,疑惑的望着林墨,一副求解的样子。   “呃......”林墨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顺口说出了前世的俗语,笑笑无奈的解释到,“医生就是大夫的意思,这是我们家乡的一种称呼。”   “呵呵,好特别,墨的家乡在那里啊,那是什么样子的呢?墨好像从来没有提到过诶。”东方愉快的脚步走到林墨的前面,好奇而又郁闷的说到。   “我的家乡啊,那是一个很美丽而又很远很远的地方。”林墨停住了脚步,惆怅而苦涩的说到,定定的望着远方,似乎可以透过一切看到现代的那曾经的他的家,那个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那个灯红酒绿繁华至极的地方,那个恐怕再也回不去了的地方。   “墨,你怎么了。”看着从未见过的这样忧伤的林墨,东方担忧的问到。难道是自己的话触到了林墨的什么伤口?   “没事,东方,我们走吧。”林墨笑笑,没有回答东方的话。而东方见林墨不想回答,也不再问了,谁都有自己的秘密,谁都有自己不想提及的事,待到他想说时他自然会说的。   “对了,墨,过两天我想去闭关,我的武功功法已练到了最后阶段,这突破后便是大成了。”   “好啊,东方你就放心去吧,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需要我做些什么吗?”对于东方的正经事,林墨从不说什么,何况是武功,东方武功越高,他自然越高兴。   虽然他对书中那个东方不败的悲惨结局心怀芥蒂,但是他并不担心,毕竟他不是那个随人捏拿的杨莲亭,他有自保的能力,他不会拖东方的后腿。而且算算时间,现在书中的一切情节还未开始,他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几年后,他的异能肯定已经恢复了,至于又上升到哪个程度他就不得而知了,方正不会比东方弱就是了。   “东方,明天我们去崖下转转吧。”林墨突然想到自己来到黑木崖这么久,还没下过崖呢,刚开始被东方冷落了,哪有心情想这些啊;而现在这些日子,东方每天议事去了,他闲着无聊只好到处转转,很多地方他都已经去过了。   “好,就依墨。”听了林墨的话,东方也觉得自己很久没下过崖了,虽然自己并不在意,可是林墨想去,他就陪他去,何况他两天后就闭关了,到时不知道多久才能相见。   幽静的小路,以绿色做景,两个人,一牵手,久久,直到小路的尽头。   第二天,林墨带上身上仅有的二百两银子和一大包东西和东方下来崖,路上风景优美,景色宜人,美景在侧,美人在旁,好不快哉。东方看着林墨手中提的的一大包东西,忍不住问到:“墨,你拿这么一大包什么东西干嘛啊?”   林墨看看东方,又看看自己手上的东西,傻傻的笑到:“东方你说这啊,这些事我闲时无聊画的一些画,想拿到小镇上去卖掉。”毕竟和东方来逛小镇,自己身上没钱怎么行,而且,钱这个东西可是不能缺的,总不能要用的时候再去赚吧。   “墨,你缺钱直接给我说就是了,何必这么...麻烦。”东方皱皱眉头,自己堂堂日月神教教主,不说富可敌国,却也资产非凡,自己心爱的人怎能以卖画来赚取钱财。不是看不起林墨的这一赚钱方法,而是不想林墨如此辛苦麻烦。当然,如果林墨喜欢的话,他也不会说什么,林墨做什么他都支持。   “东方,你的钱也并不是你自己赚的啊,是你们日月神教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一起赚的啊。而且为我喜欢的自己的人我当然得花自己的钱,难道要我拿你的钱给你买东西吗,不行,我可办不到。而且,最重要的是,东方,你带钱了吗?”林墨看着今天穿了一身墨色衣服的东方,上看下看,怎么也不像带了钱的样子。   听到林墨的话东方先是一喜,然后表情一滞。喜的是林墨的意思是要给自己买东西吗?问题是,呃。他身上的确没有带钱啊,想他堂堂东方教主,平时在黑木崖又用不着钱,需要什么东西都是买好了送来就是,就算出门也是属下跟着打理好一切的,钱这种东西他还真没注意过。   看着东方的表情,林墨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得意的笑到:“看吧,我就知道你没带钱。”看着林墨一副夸我吧夸我吧的表情,东方不由一阵好笑,这人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脚程也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崖下的小镇。二人一个俊朗,一个邪魅,吸引了不少目光,特别是女性同胞们的,可以说是老少通吃了。东方与林墨自然不在意这些目光,径直将林墨带到了自家的产业,黑木崖下,自家的地盘,自然大多数都是自家的产业,来到一家书画店,名曰“书画斋”。   走进去,看着挂在墙壁上的诸多画作,有一些名人的,但大多是一些默默无名之辈的。“嗯,这幅画不错!”耳边突然传来东方的赞美,不由感到十分好奇,转过头来,看着东方眼前挂着的眼熟的画面和角落“墨白公子”的署名,兀然发现,这、这不是自己的作品是什么!!   林墨震惊的同时,居然还听见东方喃喃的话语“这墨白公子是谁呢?”      ☆、墨白公子   东方叫出书画斋的掌柜,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当然这是林墨要求的,然后兀自的打量着屋子里的画和布局。林墨向掌柜表明自己的来意,便拿出自己带来的画让掌柜观看价值,当触及到林墨的画,特别是右下角的“墨白公子”的署名时,掌柜平淡的眼光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当验证了这些画都是真品的时候,看着林墨的眼光就像在看一堆闪闪发光的金币似的,恨不得占为己有。   墨白公子的画那可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现世间流传的墨白公子的画极少,但无一不是被那些有钱人或高官权贵所收藏,唯一那几幅啊有一副都卖到了五百两的高价。现在这里这么多幅,自己岂不是赚大发了。   面对如此表情的掌柜,纵使淡然的林墨也有些吃不消了,头皮发麻的感觉可不好。咳咳,林墨咳了两声,将掌柜从自己的世界唤醒,看着眼前的翩翩公子,一下子可以拿出那么多墨白公子的画,那么这个人......想着,掌柜就不由的激动起来,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请问...你...哦,不,您...是墨白公子吗?”掌柜一脸希冀的向林墨问到。   “嗯,是的。”虽不知掌柜如何认出自己的,更不知他为何如此激动,但这些他都不感兴趣。“掌柜的,开个价吧。”   看着神色有些不耐的林墨,掌柜连忙收敛脸上夸张的表情,但依然笑得跟迎春花似的,这么好的生意可不能让它丢了,而且还可以跟墨白公子套套关系,最差的他也可以以后在其他同行面前得意的说他可是见过墨白公子本人的话,让其他人羡慕羡慕。   “好好好,墨白公子,你看你这一共有十二幅画,一幅二百两银子,一共就是二千四百两,这样价格可好?”一幅如果林墨如果有意见还可以商量的表情,极其的讨好和热情。   “嗯,可以,给我一百五十两的银子,五十两的碎银子,其余都换成银票。”考虑到身上没什么银子,更别说碎银子了,待会儿去逛街,看见什么东西不可能直接扔给人家一张银票啊,于是林墨淡淡的对掌柜说到。   “好,墨白公子请稍等,在下去后台给您拿钱。”掌柜笑眯眯的留下林墨和东方两人独自待在店里,屁颠儿屁颠儿的去里间拿钱去了。也不怕他们做什么手脚,当然这里是黑木崖下,没有人愿意,也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而且看这两位公子不是这种人也不屑做这种事,墨白公子不用说,至于另一位公子,不说那身不凡的气质,单凭和墨白公子在一起,那人能差吗!   待掌柜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后,东方笑眯眯的看着林墨,不同于掌柜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个危险。林墨扯扯嘴角,干笑了两声,呵呵,现在的东方看起来还是不要惹的好。   “墨白公子。”意味深长的话语,短短的四个字却带给林墨无限的压力。   至于林墨,他也没有想到那么几幅画就把自己的名声打出去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了小小的名人一个了,不过自己对自己的画还是有信心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摇摇头,无奈的向东方解释到:“当初还没有遇到东方之前,卖过几幅画。不过,东方,我画的好吧,刚才东方还夸过我呢。”想起刚才东方夸自己的画画的不错,林墨语气一转,颇有些得意、讨好的说到。   “噗~瞧你那样儿。”想起刚才自己的确夸过那副署名墨白公子的画,可是林墨却没吭声,不由一阵气结。可又看到林墨那飞起的眉角和讨好的笑容,东方不由觉得好笑,林墨之前的事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追究了。   看着东方笑了,林墨心情也愉快了。   这时掌柜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林墨所要求的各面值的银子,大方的递给林墨。林墨拿着银子便想和东方离开,刚走到门口,就突然听见店掌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墨白公子,等一下。”   林墨与东方转过头,疑惑的看向掌柜,“还有什么事吗?”林墨问到。   “墨白公子。这个...我想问一下,你手里还有‘红画’吗?当然,价钱不是问题!”老板满怀希冀的问到。   “红画?你是指那张红色人物渲染图!?”林墨疑惑了一下,遂想起自己唯一卖出去的那副画着红衣飞扬的东方的渲染图,笑了笑,看看旁边的东方,引起了东方疑惑的表情,此时,这个人已经在身边了。   “不好意思,掌柜,那一系列的画我不会再卖了。”脸上突然开始洋溢起小幸福笑容的林墨抱歉的对老板说到。那唯一的一副画是当初他不好带在身上,才无奈卖掉的,东方的风华他才不想向外展示呢,有那么一副已经足够了,万一引起了别人的觊觎,到时候生气的还是自己,自己的东方,他当然要好好的霸占着,从里到外!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掌柜一脸惋惜的说到,幽怨的看着林墨,仿佛被林墨抛弃了似的。林墨见状,拉着东方的手准备离开,走了几步,掌柜才醒悟过来,连忙到:“墨白公子慢走啊!”   “墨,红画,是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东方一直在想这个所谓的“红画”是什么画,摇摇头想不通。   “呵呵,秘密。”林墨眯起眼调皮的回答到。看着东方气闷的东方,林墨连忙抱着肚子说到:“好饿啊,东方。”一副很饿的样子成功的转移了东方的注意力。   东方看看天色,的确到该吃饭的时间了,说了句“那我们去吃饭吧。”遂带着林墨向前走去。   林墨看着走到自己前面去了的那身影,眼里全是幸福,小跑上去与其并排,轻轻地拉住他的手。   红画是什么?当然是你啦,我的东方。 作者有话要说:  排版貌似有点小问题,亲们请无视O(∩_∩)O~   ☆、糖葫芦   东方把林墨带到小镇上最好的一间酒楼,要了个二楼的雅座,靠着窗边,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要了些酒菜,两人便吃了起来。林墨吃着饭还时不时为东方夹些菜。   “嗯,东方,这个好吃。”   “......”   “嗯,这个好吃,东方尝尝。”   “......”   不多时,东方碗里就已经堆起了小山,无奈的笑笑,虽然已经超出了自己平时的饭量,但还是很感动的。将筷子伸向一盘菜,为林墨夹到碗里,迎来的是林墨惊奇而兴奋的目光,虽然他从未给林墨夹过菜 ,但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两人你夹给我,我夹给你,甜甜蜜蜜的吃完了整顿饭。幸好他们坐的是雅间啊,不然两个大男人你侬我侬的场景被众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惊掉多少下巴。   两人慢慢地走在街上,利用宽大的袖子做掩饰,遮住那牵起的双手,在这人群中,这样的大胆,本来东方还怕被发现的,可是看着林墨嘴角的笑容,和对外界毫不在乎的表情,打算放开的双手捏的更紧了。这样的人,自己怎能放开,怎还能放开!   牵着手,左瞧瞧,右看看,就像一对小情侣,不过他们也的确算是。   “包子~新鲜出炉的包子~包子......”买包子的大叔大声的喊到,面前的蒸笼散发着丝丝热气,一个个个大料足的包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精致的小玩意儿,大家来看看啊......”摆着小摊儿的青年也不甘落后的叫卖着。   “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一位中年人在不远处叫卖着,吸引了不少小孩子的目光,只见三四个小孩子围在那中年人的身边,迎着中年人和善的笑容,笑嘻嘻的一人拿着一串糖葫芦,蹦蹦跳跳的又跑远了。   看着这个情景,东方不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家里穷,每逢过节的时候才能吃到糖葫芦,记得有时候自己很快就把糖葫芦吃完了,父亲就会骂自己是小馋鬼,然后又去给自己买一串糖葫芦吃,母亲就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想着以前和家人的甜蜜时光现在已不复存在,东方不由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墨,我想吃糖葫芦。”拉着林墨的袖子,东方有些低哑的声音说道,幸好,自己现在有墨了。   “好!东方喜欢,我们就去买。”听到东方的话,林墨愣了一下,虽有些惊讶,但东方喜欢的他都支持,糖葫芦算什么,宠溺的回答后便牵着东方向那卖糖葫芦的中年人走去。   “公子,你们,可要糖葫芦?”中年人看着眼前这两位各有千秋的偏偏公子一身富贵相,怎么也不像会吃小孩子吃的糖葫芦的样子啊,可是来自己这不买糖葫芦干嘛,于是半疑惑半确定的问到。   林墨站在那中年人的面前,对中年人随口答到:“嗯。”   确定眼前的人当真要买自己的糖葫芦,中年人更开心了没想到这两位公子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吃糖葫芦,不过人家买,他自然是很高兴的,又何必管人家那么多。   “两位公子,你们是要山楂的还是枣子的?”   林墨转过头去看着东方,完全不顾别人讶异的目光,依然是宠溺的笑容,“东方看看,你要哪一个?”   东方偏着头,看着那些糖葫芦,想了想,才说道:“嗯,我要山楂的。墨,你要吗?”   “我不要,待会儿东方的给我一颗就好。”林墨笑笑,便开始给钱,“多少钱?”   “公子,五文钱。”听到林墨的问话,中年人笑着回答到。不过看这两位公子的关系,貌似有点儿不正常,这也太好了点吧,看起来也不像兄弟啊,不会是......摇摇头,还是不要管人家的闲事好了,自己做好本分就好了。   刚给了钱,林墨就又听见东方的声音,“墨,好像枣子的也很好吃诶。”林墨看着东方的目光还盯着那枣子的糖葫芦,一脸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宠溺的笑笑,不语。转过身,向那中年人说到:“再给我一串枣子的糖葫芦吧。”   两人继续逛着街,只见东方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吃的不亦乐乎,偶尔也给身旁的林墨咬上一颗。此时的东方,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如果有人告诉谁说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话,那个人肯定会用白痴的眼神看着你,因为没人会信的。   林墨看着身旁两串糖葫芦就可以如此开心的东方,突然发觉教主之位虽好,但是却从未见过东方如此的快乐,不禁想着以后应该多带东方出来逛街、游玩什么的,东方应该会很开心吧。   “又酸又甜的,墨,好好吃哦,你也来一颗。”说着,东方把糖葫芦伸到林墨的面前,待林墨咬了一颗又伸回来继续津津有味的吃着,没有丝毫嫌弃林墨咬过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东方喜欢吃的话,以后我们经常下来买好了。东方有空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去远一些的地方玩玩,东方喜欢哪我们就去哪,当然,如果东方不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待在崖上。”林墨看着东方想着以后的日子可以这样过,反正自己也喜欢旅行,更何况有东方陪着。不过如果东方不喜欢的话,那旅行就不重要了,东方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墨,你真好!”东方听着林墨的话,虽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可是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就他们两个人,走遍天涯,让时光见证他们独特的爱情,光是想想就有种很美好的感觉。      ☆、童百熊   黑木崖上,今天是东方不败闭关的日子。议事厅,下面坐着各大长老,东方宣布了自己要闭关的消息,又对童百熊说到:“童大哥,我闭关期间一切由你负责!”   “是!东方兄弟,有我老熊在,你就放心吧。”听到东方不败对自己如此信任,还委于自己重任,童百熊十分高兴地答道。   议完事,大家都散了,正要往回走,这时东方不败叫住了童百熊:“童大哥,等一下。”   童百熊一听,以为东方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他,连忙问到:“东方兄弟,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儿,就不能叫你喝酒吗?”听到童百熊的回话,东方佯装生气的说到。然后又叹了口气,继续道:“哎,可惜了,既然童大哥没有空,那五十年的女儿红,看来我得自己喝了。”   “诶,别别别,东方兄弟,你知道我童百熊就好这口了,走走走,我们喝酒去。”听到有酒喝,还是五十年的女儿红,童百熊这本就好酒的人怎还忍得住,也顾不得什么面子,赶紧拉着东方喝酒去,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反悔了。   来到东方的院子里,只见石桌上放着两个酒坛子,旁边还坐着一个温和俊俏的美男子,童百熊看着这出现在他东方兄弟院子里的男子,不禁想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东方兄弟藏在院子里的男宠,长得到的确是俊俏,可是自己要和东方兄弟在这喝酒,他在这干啥?难不成还有和我们一起喝酒!?不禁疑惑道:“东方兄弟,这位是?”   而在童百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林墨的同时,林墨也在打量着童百熊。他本是在这里等东方的,见东方与一彪形大汉大笑着一起前来,而且看起来与东方还很熟络的样子,在教中能与东方这般好的,便只有那童百熊无疑了。   听到童百熊向东方问自己的身份,林墨也很好奇东方会怎么介绍自己,遂转过头去笑盈盈的看着东方。   东方见眼前的两人都看着自己,眉毛一挑,便向童百熊介绍到:“林墨,我的爱人!”然后又向林墨介绍到:“这是童大哥童百熊。”   听完东方的话,似乎很满意东方对自己的介绍,林墨笑得跟花儿一样;而童百熊却是被东方的话给雷到了。   “爱人?”   这可不是一个男宠那么简单了,难道东方兄弟真喜欢男人?可是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长长得不输女子,可是怎有香香软软的女子抱起来舒服!童百熊本是个直爽的汉子,也不懂隐藏什么情绪,所有的表情都表现在脸色了,想着这些的他不由的皱起了眉。   而东方与林墨看着童百熊这幅表情,便知道在想些什么。东方心里有一丝不爽,虽然这人是自己兄弟,可是也正因为此人是自己兄弟,他才会比较看重他的想法,不过就算他反对,他和林墨也不会分开的,他们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来管,无论是谁!正想要说些什么的东方,却还未说出口就被林墨的声音打断了。   “原来是童堂主,久仰久仰,在下经常听东方提起呢,来,请坐请坐。”林墨笑着对童百熊行了一个抱拳礼,然后引童百熊坐在已经坐好的东方的右边。   童百熊一听林墨说东方兄弟经常提起他,本来还有些不好的心情就如雨后的天气,一下子就晴朗了起来,开心的哈哈哈的大笑了两声,坐在了东方的右边,而林墨则坐到了东方的左边,三人如三足对立似的坐着。   这时林墨站起来撤掉桌上的酒杯,换成大碗,边倒着酒边询问道:“今儿难得喝一次酒,小杯未免太过小气,我们用大碗如何!”   东方皱了皱着眉,看了一眼林墨,见林墨朝他笑笑也不语,也就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而童百熊听到林墨的话,那可是甚的他心啊,高兴的猛拍了一下桌子,大声的说到,“好好好,这酒嘛,就是要大碗大碗的喝才带劲。”   “哈哈......童大哥说的对,来来来,咱们干了!”林墨也豪爽的说到。两三句话这童大哥的称呼就叫上了,而且童百熊也没什么反应。   “干!”东方和童百熊也道。   一人一口一碗酒,几个来回下来,两坛酒便已见底了,童百熊见状,拿起酒坛子倒过来抖了抖,不甘心这酒就这么完了,他还没有喝过瘾呢。“东方兄弟,你看这......?”   “好了,童大哥,明天我就要闭关了,等我出关神功大成后,我们再喝个痛快,可好?”东方看看旁边已有些醉意熏然的人,笑着回到童百熊。   “呀!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东方兄弟明儿要闭关了,呵呵。”童百熊猛地拍了下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自己居然忘记了,真是该打该打。   “童大哥,我跟你说件事儿。”   “好,东方兄弟你说。”听到东方要说事了,童百熊连忙整了整神色。   看着童百熊这么严峻的表情,东方扬了扬嘴角,”童大哥,不用这么紧张。”看着因自己的话又放松了的童百熊,东方继续说到:“就是在我闭关期间,我不放心林墨,希望童大哥能保障他的安危。”   “啊,这事儿啊,东方兄弟你就放心得去闭关吧,林兄弟的事就交给我老童吧,等你闭关出来,我老童一定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林兄弟。”童百熊豪迈的拍着胸脯保证向东方保证着林墨的安全。   一顿酒下来,童百熊对林墨那可是好感直升啊,关系直接就变成林兄弟了。当然这也是东方乐意见得的,毕竟这样他也不用为难什么的了。   林墨坐在一边,没有出声,就这样看着东方向童百熊交代着自己的安全问题,尽管自己已有自保的能力,但是他也不愿抚去东方的一片好心。   随后东方送走了童百熊,回到自己的院子,看见林墨依然坐在那个地方没有离去。走过去正想让林墨回去休息了的东方,突然被站起的林墨抱住了腰,林墨将头深深的埋在东方的脖子里,呼吸着独属于东方的味道。   东方手足无措的看着这抱住自己的人,然后双手也抬起,抱住了林墨的背。一会儿后,见林墨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开自己,不由担心的问到:“怎么了,墨?”   林墨摇摇头,声音低哑的说到:“没什么,只是又要有一段日子见不到东方了。”   听到林墨的话,东方不由心里一酸,轻轻地安慰到:“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吗!”   “嗯,一直!”   昏暗的月色下,两个人儿紧紧相拥。   一直?是的,一直!这是我互定的诺言。      ☆、陷害   这是东方闭关后的第九天,林墨躺在自己的小院里,感受着习习的凉风和初夏独有的温度。   这九天中,童百熊来了四次,自从那次喝酒后,两人的关系就好了很多,他知道童百熊这人是真心忠于东方的,真心为东方好的。武功高强,又是东方的多年好朋友。曾舍命与潞东七虎相拼,救下受伤的东方。东方谋害任我行,初任教主之际,教里的长老不服,也多亏了童百熊顶力支持,其位居魔教风雷堂长老。   所以他是不会让东方为了自己和童百熊分裂,损失了他们的友谊,既然是东方在兄弟,东方在意的人,不能无视,那就让他认可好了。   而在这九天中,除了童百熊,还有两位“贵客”,那就是来找麻烦的杨莲亭和来试探林墨、打探东方消息的向问天。对于杨莲亭自然是冷脸相对,讽刺交加;而对于向问天则是虚与委蛇,巧言应付。而林墨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杨莲亭很怨恨气愤的走了,向问天则是很郁闷深思的离开了。   林墨望着蓝蓝的天空,都九天了,东方,你怎么还不回来?   这一天,林墨在房间里画着东方的画像,这一次的不再是一身红衣飞扬的他,而是一身墨色,手拿两串糖葫芦的,脸上挂着极为开心的笑容,而后面紧跟着的是林墨的身影以及宠溺的笑容。定眼一看,这完全是那天在崖下东方吃糖葫芦的场景啊。画好后,林墨又在旁边题写到“愿吾,予君乐”,然后又在右下角写上墨白公子四个字。待画晾干后,林墨小心翼翼的将其卷起来,放在画缸里,只见那画缸里已有六七卷画了。   画完画后的林墨躺在小院里的躺椅上小憩着,而幽兰则是在厨房准备着林墨的晚餐。风轻轻地,小院里静静地。突然,传来了很多脚步声,紧接着,就见一大群人冲进了林墨所在的院子,然后迅速站在了各个角落。   林墨懒懒的睁开眼,看着面前一脸得意的杨莲亭,纠结无奈的童百熊,那一脸气愤的女子应该就是神教唯一的女长老桑三娘了吧,至于另一个中年男子,应该也是某位长老吧。   只见那位不认识的男子冷冷的看着林墨,然后手一挥,一声令下“搜!”随即站在各个角落的属下立即转身想往屋里走去。   看着这种招呼不打一声就要搜自己屋子的人,林墨眼色一凌,运用异能迅速地在自己身前凝结出拇指大的冰锥,嗖嗖嗖的向正要走进自己屋里的人的脚射去。   “啊”“啊”“啊”......一串惨叫声想起,那十几个人的脚上都已是鲜血淋淋的样子了,而前进的步伐也停了下来。众人都没有看到林墨是怎么出手的,而那些冰锥又是怎么来的,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虽有疑惑却也没人害怕。   林墨挑挑眉,看着眼前的这几位做主的人,特别是童百熊,不知道他们这是欲以为何,再怎么也得给个解释吧,不要以为他当真好欺负。   两方就这样无声的对峙着,对于林墨的目光,童百熊终于忍不住了,呵呵的干笑了两声,还是解释到:“林兄弟,这个,有人说你勾结五岳派,还说你房里藏着你和五岳派勾结的书信。所以我们,我们......”   “呵!所以你们就一大群人直接冲了进来,不顾我的意愿想搜我的屋子。”林墨慢慢地讽刺的说到。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罢了,还用的着顾你的意愿,我们就是搜了又怎么样!”那位中年男子看着林墨一脸不屑的说到。   “嘭~!”一声巨响,刚才那位中年男子已飞到了门外躺着了,躺在地上的人揉揉被踢的肚子,艰难的从地方爬起来,虽然他没有受什么内伤,可是也很痛啊,看来眼前这人并不如想象中简单啊。   “我和东方的感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坚定不容反抗的语气,狠戾的眼神,使在场的人纷纷变了脸色,在这一瞬间,所有人似乎都觉得有一种面对东方不败的感觉。当然,除了杨莲亭。   此时本就觉得这件事不单纯的桑三娘开口了,“呵呵,林墨公子息怒,这鲍长老也是关心教主的安危,秉着杀错一百不可放过一人的理念,冲动了点,还请林公子不要见怪。”这话说的好啊,把东方搬出来堵住林墨的嘴,不过林墨还就吃这套。   见林墨沉默,桑三娘有继续道:“而且,林兄弟,你看,有人说亲眼看到你与五岳派勾结的书信,如果林兄弟你没有的话,就是有人陷害于你,你就更应该让我们进去搜查一下,好还你清白啊,你看,对吗?”   听完桑三娘带商量却又不好拒绝的话,林墨淡淡的看着童百熊,“童大哥也是这样认为的?”   听到林墨的问话,被说中了的童百熊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林墨是东方兄弟交待他照顾好的,而他现在却怀疑他,但是和东方兄弟的安危比起来,这些就都不重要了。不好意思而又坚定的对林墨说到:“这个,林兄弟,我知道你怪我,但是如果你有可能会危及东方兄弟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不过如果是有人陷害你的话,老熊我一定跟你道歉,随你怎么处置都行。”   林墨叹了口气,淡淡的看众人一眼,他们也都是关心东方的安危,自己应该高兴的。   “鲍长老的事下不为例。房间你们也可以搜,但是不准动我房里的画!这个没商量。”   听到林墨的话,众人一喜,正要答应时,隐忍了很久的杨莲亭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连忙说到:“不行!众位长老,他与五岳派勾结的书信就藏在画里!”   众人又纷纷将目光从杨莲亭处转向了林墨,林墨看着杨莲亭,挑挑眉,“你确定?”   “我确定!”杨莲亭肯定的说,好像自己亲眼看见了似的。      ☆、画   “好,来人,去把我的画缸抬出来。”林墨看着杨莲亭冷笑道:“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此举。”   听到林墨此言,杨莲亭不由觉得一阵不安,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摇摇头,甩出脑中那不可能的想法,自己做的这么隐蔽,而且自己是交给手下人去做的,并没有没有露面,他不可能知道的!   而听到林墨的话,又接到桑三娘的眼神示意,离林墨房间最近的那三个人遂进屋去将林墨放画的画缸抬了出来,放在院子里,众人的面前。   见画缸抬出来了的杨莲亭几步走上前去,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林墨就是五岳派的奸细,伸出去想要拿画的手却突然被冰锥刺穿,一片血腥。   “啊!混蛋,你这是什么意思?”杨莲亭痛的呲着牙捂着自己鲜血淋淋的手,愤怒的向林墨吼道。   “就凭你,还没资格碰我的画!”林墨极其不屑的说到,飞快的走过去,用普通人的力度一脚将杨莲亭踹开,生怕那人碰脏了自己的画。   “你......”杨莲亭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指着林墨,极其愤怒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不想要那个手指,我不介意帮你丢他”林墨冷冷的看着杨莲亭指着自己的那个手指,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就好像那不是一个手指而是一个树枝似的。但是这也不能怪林墨总是跟杨莲亭过不去,谁让杨莲亭他自己总是来找麻烦的,而且没有人会喜欢别人用手指指着自己吧!   林墨的话一出口,杨莲亭的手指“嗖”的一下就收了回来,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刚才指着林墨的那个手指,一脸戒备和恐惧的看着林墨,如今,他一点都不敢怀疑林墨话的真实性。   林墨看着杨莲亭这幅表情,嗤笑了一声,遂转过头看着童百熊和桑三娘他们,“你们要看,可以,但是希望你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完,林墨还冷冷的环视了周围的每个人一眼,明显这些话是警告他们的,让他们在害怕的同时不由又好奇着那些画里到底有什么?   而童百熊和桑三娘则是舒了口气,幸好得了林墨准许,不然落的个杨莲亭那样的下惨可不妙,尽管他们不认为自己会像杨莲亭那样的受伤,但画肯定是查看不了了。   桑三娘走上前去,看了林墨一眼,拿起画缸中的一幅画,缓缓展开。只见一个火红的人影儿踊跃在画纸上,飞扬的红衣漂浮在整个画面,一头及腰的青丝也随风飘扬着狂舞着,就是没有看到脸却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这与林墨卖出去的那副画大同小异,唯一最大的区别就是那幅画人物的脸是模糊的,而这幅画上的人儿的模样清晰可见,那眉,那眼,那鼻,那嘴。那风华,那孤傲,那气势,那肆意。还有那那旁边的四个字的题词“风华绝代”。   众人看着画上的人,最初的惊艳已转变为说不出的震惊了,那画上的人分明就是——东方不败,他们的教主!此时没有人说话,小院里一片寂静,仿佛这些人都不存在似的,风轻轻地吹着。既然这幅画是他们教主,那么剩下的那些......   桑三娘抬起头,复杂的望了眼林墨,又将目光转向其他的画。将画卷好,放在画缸的另一边,再拿起另一幅画,打开。同样是一声红衣,服饰却比刚才那张的精练简洁了许多,不知在那里的郊外一辆淡淡描写的马车,还有马车周围的人,都是淡淡的勾了个轮廓,甚至连色彩都没有,而那刚走出马车的那个人却是精勾细画,色彩鲜明。明眼的人谁都可以看出着谁重要,谁些个不重要了。   那个红衣的人微微低着头,只能看见一个精致的侧面,可是有了前幅画作铺垫,桑三娘和众教众一下子就看出了这人也是他们的教主——东方不败。   接着打开下一幅画,依然是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好像是在马车里,他斜斜的靠在窗边,左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眼微眯着,一副慵懒的样子,说不出的魅惑。   下一幅画,打开,一身蓝衣,桑三娘本以为这应该不会是自家教主了吧,可仔细一瞧,还是自家教主,只是不再是红衣罢了,不禁想到这些画不会画的都是自家教主吧,想到这里,桑三娘有些迫不及待了起来,一副画打开,是教主;再打开一副画,还是教主;再打开一幅画,依然是教主。   陆陆续续的打开了十一幅画后,众人已经审美疲劳了,每一幅画都是自家风华绝代的教主,不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姿态;一样的傲气,一样的冷艳。纷纷望天,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家教主这么好看,帅气,优雅,魅惑呢。不能怪他们没有发现,因为没有几个人敢直视这东方不败,更何况还是盯着他瞧呢,当然林墨除外。   只剩最后一幅画没有看了,众人现在已经忘记了他们是来查找林墨是否是奸细的证据的,他们所有的心神早已被林墨的画,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林墨所画的各种姿态的东方不败所吸引了过去。还有最后一幅画了,那画的是什么?   最后一幅画,林墨今天刚画好的那一幅。打开,一身墨衣的东方便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一看,众人不禁纷纷吸了口冷气,那是不一样的东方不败,那是他们从没见过的东方不败,那是超出他们认知的东方不败。他们的教主笑了,笑了就算了,还笑得极为开心,笑得极为开心就算了,居然还带着几分单纯的样子,带着几分单纯就算了,最最不能接受的是,他们教主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一手分别拿着一串糖葫芦!   众人被雷翻了。桑三娘从呆愣中醒来,迅速地将手中的话卷起,难道刚才林墨要说那样的话,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人,“你们最好把刚才看到的事忘掉,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听到桑三娘的话,众人纷纷打了个冷颤,从呆愣中惊醒过来,不停的告诉自己刚才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桑三娘和童百熊对视了一眼,又齐齐向鲍长老看去。   “诶,你们别这样看着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我还是知道的。”鲍长老连忙摆摆手表明这些道理他还是懂的,好歹他也是个长老嘛。不过这姓林的小子不仅身手不错,连画都画的那么好,看那些画就知道他是极用心画的了。      ☆、地牢   “哼!”林墨一声冷笑,将众人的目光纷纷吸引了过来,“看完了吗?找到你们所谓的证据没?还需不需要进去找找?”说这还嘲讽的瞥了杨莲亭一眼。   桑三娘和童百熊对视了一眼,转过头去看着杨莲亭,问到:“杨总管,你不是说有人亲眼看见林兄弟将书信藏于画中吗,如今,这是什么意思,谁亲眼看见的,把他叫出来,我倒要亲自问一问。”   “这......这......恐怕不妥吧,要是把那人叫出来,被那林墨杀人灭口了怎么办。”杨莲亭听到要他交出自己派人找来做事的人,那肯定是不行的,万一那人将自己供出来了怎么办,看来那人是留不得了!   “杨莲亭你这厮,你是不是叫不出人来啊,你这明明就是公报私仇,早知道你这小子不怀好意了,还敢狡辩!”童百熊也在一旁大声喝到。都怪这杨莲亭,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担心东方兄弟的安全,跑来参合什么搜林兄弟的屋子,现在好了,得罪了林兄弟不说,等东方兄弟闭关出来,恐怖不会让我老熊好过咯,起码那五十年的女儿红是没有了啊,哎!   “桑长老,童长老,鲍长老,我想我作为东方的人,应该也算日月神教的一员了吧?”林墨淡淡的问到,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自己是东方的人有什么问题。当然听在那些人耳里却又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在他们的观念中,林墨本来就是东方不败的男宠,自然就是他的人。   林墨的询问不禁引起了这被他一一叫了名的三位长老的疑惑,这林墨想要做什么?   “呵呵,叫什么桑长老,那多客气,还显得我多老似的,林兄弟你叫我桑大姐就好了。”桑三娘掩嘴笑道,明显这是在和林墨套近乎。“当然,你是教主大人的人,自然是我教的一员,而且权力也并不低于杨总管”当然,得你受宠才行。   “呵呵,既然如此,我想知道,随意诬蔑我这样一个权力不低于杨大总管的人,要怎么处置?”听到林墨这加重了音的杨大总管四个字,三人要是还不明白,这日月神教的长老也就白当了。   “我教教规,随意诬蔑我教他人者,视情况轻重而赐予鞭刑或实施鞭刑后逐出神教或直接赐死。”一旁的鲍长老热心的为林墨解说到。   桑三娘,童百熊与鲍长老沉默了一下,互相看了看,这杨莲亭平日里仗着教主的威信作威作福,欺软怕硬,他们早就看他不爽了,眼下这是杨莲亭自己不长眼,得罪了林墨,这就不能怪他们了。本来他们也只是碍于教主的面子,又想看杨莲亭与教主的男宠的热闹才和杨莲亭一起来的,对林墨的怀疑倒没多少。终于做出了决定,于是桑三娘喊道:“来人,将杨莲亭抓起来,关在地牢,等教主出关后再做处置!”   “是!”   “住手!住手!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教主亲点的总管,你们凭什么抓我!?”看着抓自己的人,杨莲亭一边反抗着,一边声嘶力竭的叫嚣着。他心里有一股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能被抓,不能这样束手就擒,他不会放过自己的,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尽管杨莲亭如此放抗,可是他那点功夫怎挡的住那些训练有素的属下,一个手刀狠狠地劈在后脑勺,于是杨莲亭就这么晕到了,然后被带去了地牢。   林墨笑着看着杨莲亭就这么被带走了,没想到这么容易,想必以杨莲亭那小作的性子得罪了不少人吧,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转过来,看着眼前还在的人,挑挑眉,“怎么,你们要留下来吃晚饭!?”   “呃......没有没有。”鲍长老汗,自己好歹也帮他抓了杨莲亭吧,他怎么能这样呢,赶人也不带这么明显的吧。虽然他们最初是来找林墨的,但最后不是也证明了他的清白吗。   “诶!我说林兄弟,你这样不厚道啊!”童百熊也不快的说到。   “厚道?难道你前几天答应了东方要照顾好我,现在又跑来搜查我屋子,这就厚道了?”林墨瞥了童百熊一眼,不屑的说到。   “我......我老熊才没有。”被说中了的童百熊尴尬的否认到,”而且......”   “好了,我们走吧,林兄弟累了一天,想必也想休息吧。”童百熊话还没说完就被桑三娘打断了,拖着那不会看人眼色的笨熊,向林墨抱了个拳,说到:“林兄弟,我们走了。”   看着童百熊一行人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暮色中,林墨看看越来越暗的天色,转身进了屋。   夜,凉如水,寂无声,月光暗淡,了无星光。   昏暗的月色下,一个人影快速的晃动着,从这个墙上到那个房顶,再从那个角落到这棵树上,一i步一跃,一俯一跳,几个瞬息之间,那个黑影已来到地牢门口,避开明里暗里的视线,静悄悄的进入了地牢。   地牢里,杨莲亭并不如想象中好过,但也没挨什么虐待,只是没有放吃,没有水喝,没有干净的牢房,更别提干净的被褥了。地面只有一堆杂草,不仅虫蚁遍生,还散发着恶臭,由于是晚上,老鼠们也时不时的出来兜兜风,这地牢里唯一的客气杨莲亭作作伴,   “哟,看来你还哦的不错嘛!”林墨幸灾乐祸的声音突兀的在地牢里想起,是的,刚才那个潜入地牢的黑影就是林墨。   “你......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借着昏暗的月光,杨莲亭看清了眼前的人的容颜,林墨,他怎么会在这里,深更半夜,杀人灭口?没有必要啊!   “呵呵,怎么就不会是我呢,看了杨总管不希望我来啊;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嘛,就是因为杨总管你在这里啊。”   林墨一脸微笑的说到,就好像是来看望好友似的。   可惜他的笑容并没有达到眼底,眼底的那是一片冷漠与无情。      ☆、折磨   看着林墨看似真诚的笑容,杨莲亭只觉得浑身发冷,恐惧袭击了他整个心头,他坐在地上,不停的往后退,不停地往后退,直至墙角,再也退不了的地方,也是一块死地,无路可逃!   “你......你想要干什么?”惊恐的声音响起,他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的,可是看到林墨嘴角残忍的笑容时,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死定了。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林墨安慰着杨莲亭,如果除去这骇人的内容的话,这温和的语气不失为安慰人的最佳,可惜事实是这样的,“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啊,林墨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此时杨莲亭躲在墙角握住自己鲜血淋淋的左手,他的左手和白天是被冰锥刺中的右手一样被冰锥刺了,不过不一样的是白日里林墨是没有尽全力的,而现在嘛 ,呵呵。   “哦,看来你还有力气吗!?”只一个念头,林墨的面前就浮现出四个拳头大小的冰锥,接下来就这样嗖的一声向杨莲亭刺去吗?不不不!将那冰锥凝实、凝实、再凝实,最终化成了四个如铅笔大小的细细的冰锥,嗖、嗖、嗖、嗖的四声,四个冰锥分别刺向了杨莲亭的双脚,一边两个。   “怎么样,这个滋味好受吧!”林墨站在牢房外用手摩擦着下巴,有趣的打量着杨莲亭此时的狼狈样,十分的幸灾乐祸。   “啊......林墨,我、操、你八辈祖宗,你这个......”   “啪啪...”杨莲亭的话还没有骂完,林墨就已来到了他的面前,狠狠地扇了他几耳光,虽然数量少,但贵在质量高啊,不一会儿,杨莲亭的脸就肿的老高了,连说话都成问题,吚吚呜呜的说不清楚,却不知道已经将林墨的祖宗八代问候了多少遍了。   林墨盯着杨莲亭的脸,不屑的说到:“说啊,你继续说啊,你怎么不说了?”接着又是两个冰锥出现在林墨的面前,好像只要杨莲亭一开口这两个冰锥就会立马向他射去,刺穿他的皮肉。   已经意识到了林墨的可怕的杨莲亭惊恐的望着林墨,双腿不停的蹬着地面,想要往后退,可惜他在的是墙角。退不了了,那就求饶吧,求饶吧,跪在地面,拼命的向林墨磕着头,吚吚呜呜的说着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看着杨莲亭这个模样的林墨更怒了,就是这副模样,害的东方最后......也就是因为杨莲亭,害的那高傲的人儿居然那样卑微的向任我行求饶,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这个该死的杨莲亭。想到这些,林墨既恨又怒,狠狠地盯着杨莲亭,然后渐渐红了眼。   “都是因为你!”十几根如针细的冰棱唰唰的向杨莲亭射去,刺进他的血肉,然后又因他身体和血液的温度而融化,除了那流出的些许血渍不留一点痕迹,然而这样才是最痛的。   “都是因为你!!”一次比一次狠戾的话语,一次比一次阴狠的语气,一次比一次数量多的如针的冰棱向杨莲亭射去,每一次都换来杨莲亭惨烈的嘶叫。   痛,全身都痛,好痛!从来不知道这样的刑罚会如此之痛。此时的杨莲亭已经痛的蜷缩成一团了,声音早已变得沙哑,他后悔了,不该去惹这个人的,不该去惹他的,可惜世界没有后悔药。视线渐渐模糊,头重脚轻的感觉,自己这是要晕了吗?晕了也好,晕了就感受不到痛了。   可是,事不如他愿,林墨从空气中将水分子聚集起来,形成一个球,它飘在空中,在林墨的控制下,轻轻地静静地向牢里飘去,然后停在了杨莲亭的的头上。啪的一声,水球碎掉了,如一盆水似的倒在了杨莲亭的头上,冰水,杨莲亭颤了颤,从昏迷中醒来。   冷...痛...无可描绘的感觉,睁开眼,一个人影便出现在自己的视线,林墨!他怎么还没走,难道折磨的自己还不够吗!?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林墨冷冽的声音响起,然而听在杨莲亭的耳中却犹如催命的魔鬼之音。   “不,够了,我不就...咳咳...陷害了你一次吗,咳...你也...没有必要...这么狠吧。”杨莲亭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他实在不知道林墨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按林墨的为人来说,他并没有这么小气啊,因自己这不成功的陷害而这样对待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陷害!?那种小事儿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林墨不屑的说到,就杨莲亭那些小手段,的确还上不了他的眼,或者应该说没有多少事能上他的眼,当然,除了有关东方不败的事。   “那你...为什么...要......?”   “呵呵,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林墨打断杨莲亭的话,还有为什么吗,不,没有,就凭你那样的伤害了东方,就足够我杀了你,尽管那种事已经不会实现了,也不可能会实现了。   看着已经匍匐在地面上的杨莲亭,林墨走上前去,踩上他右手的小指,狠狠的碾压,碾压,看着杨莲亭痛的颤抖的模样,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将他右手的手指一个个的狠狠的碾压了一次。   “啊...啊......啊......”早已沙哑的声音还在继续,没有办法,忍不住的疼痛让他哭叫了起来。都说十指连心,这一点都不假,在林墨踩上他第三根手指时,他就因受不了疼痛而在次晕过去了。   此时的杨莲亭再也看不出他做总管时的威风样了,连狼狈这个词,也与他不沾边了。泪水、鼻涕、血,早已混合在了一起,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看着杨莲亭又晕了过去的林墨没有再用冰水泼醒他,毕竟他还不想他这么早就死掉了,但是,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自己的了,转身,离去,只留下血腥一片,静静地在昏暗的月光下流淌。      ☆、想念   第二天,杨莲亭很坚强的活了下来,看守的人发现后报告给了童百熊,及时救了他的命,毕竟他是东方不败亲自任命的总管,还得东方不败来做最后的处置。   可以悄无声息的潜进地牢,此人功夫必定不弱,桑三娘看着杨莲亭身上的伤口,不禁想到了林墨,可是却又无证据。林墨的冰锥早已花成了水,和杨莲亭的血液混合在一起了,杨莲亭的事只好作罢,只是吩咐看守的人不要让杨莲亭死掉就好了,其他的,她管不着也不想管。   知道杨莲亭没有死,躺在小院里乘凉的林墨就安心了。   又过了两天,东方还没有出关,林墨一个人待在小院里细看着花开花落,体验着百无聊赖的感觉,夜,就在这样的时光中静静降临了。   夜色的掩饰下,一条黑影快速的跳跃着,清冷的月光映照出林墨的脸,没错,这个人就是林墨,而他此去的方向,自然是杨莲亭所在的地牢,而他的目的,自然不用说都知道了,除了杨莲亭还能有谁。   “嗨,杨总管,好久不见!”   林墨的声音在地牢里突兀的响起,靠着墙坐着的杨莲亭惊恐的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在地牢里的林墨,这个人怎么又来了!不由得想到那一晚,颤抖,却也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你......你......你想干什么?”杨莲亭战战兢兢的问到。   “呵呵,你说呢?当然是来进行上次没有做完的游戏啊。”   说的极其轻描淡写,却把杨莲亭吓出了一身冷汗。痛,不可怕;伤,不可怕,未知才是最可怕的,然而等死的滋味却是最不好受的,恐惧无时无刻的侵袭着自己,完全不知道林墨会在哪一刻动手,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否会活下来。   杨莲亭死命的贴着墙,似乎要和墙融为一体,也许那样就感觉不到痛了。盯着林墨的眼,瞳孔渐渐的放大,眼睁睁的看着林墨那排列在胸前的细小冰针向自己射来。噗嗤,刺入肉里的声音,冰针在血液里融化的感觉,让他似乎都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变冷了。   接下来是手,上一次是右手,这一次是左手,一根一根的在脚下断裂,啪啪啪的声音在这寂静得牢房与杨莲亭的惨叫声,一起奏出一曲凄惨的乐章。   看着又晕过去了的杨莲亭,林墨撇撇嘴,消失在夜色中,牢房里又恢复了寂静,仿佛没有谁来过。   在东方不败没有出关的日子里,林墨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地牢问候一下与他颇有渊源的杨莲亭,然后潇洒的转身,留下地面上与鼠虫作伴的凄惨的杨莲亭。   这已经是东方闭关的第二十天了,从来不知道古代人闭个关需要那么久,也从来不知道没有东方的日子这么难熬,就算他刚上崖时那段没见到东方的日子也没有这么痛苦,前几天还好,日子越长,思念就如跗骨之蛆,狠狠的撕咬着他。林墨望着明朗的天空,东方,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夜,神秘而又幽深。林墨没有去地牢,靠在窗边,看着一朵朵模糊的乌云渐渐的遮挡着明亮的月光,寂寞袭来,没有他在身边。想念与他在一起的日子,想念与他的点点滴滴、酸甜苦辣。   从离开你的那一天   就无时无刻不想念你   对你的思念日夜不停歇   每天都盼着见你的面   ......   我要告诉你我想念你   没有你我觉得十分孤寂   ......   寂静的夜,林墨轻轻哼唱起来这首王冰洋的“想念你”清幽的歌声静静地回荡,包含着思念,不知飘向了何方。   此时,那精致的山洞中的人不知是有所感应,还是听到了风中那思念的声音,他睁开眼,疑惑的了一眼前方,似乎透过门看到了远方,摇摇头,然后又轻轻地闭上眼,继续闭关。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静了,林墨的窗户也已经关上了,所有的生物都已经睡着了,世界也陷入了沉睡,月逝了,云散了,风也停了。   唰~一道人影飘过,看不清人影,也看不清面孔,他静静地站在一棵大树顶上,看着一个一片漆黑的小院,就这样默默的站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终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的他,飘了下去,进入了那个小院,轻轻地推了一下窗户,吱,居然是开着的。   这人皱了皱眉头,看向里屋,一个翻身进入里面,生怕吵醒着屋子的主人,于是轻轻地不发出任何声音的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熟睡的人,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轮廓,而这个睡着的人就是林墨。   站在床边的人看了熟睡的林墨一会儿,转身,似乎想要离去了,然而脚步刚一跨出,手便被另一只手拉住了,接着又是一个天旋地转顺利的倒在了床铺上。一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腰,这人是醒的吗!?   手足无措的看着床上没有睁眼的人,他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已经醒了,轻轻地推一推,没有反应,再推一推,还是没有反应。   “墨。”   “......”   “墨。”   “......”   看着依然没有反应的林墨,那人真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了,拉一拉自己腰上的手,根本就扯不开,拿不开腰上的手,他要怎么离去呢?   看着熟睡中的林墨,他此时忽然发现林墨睡着的时候好可爱,与白天不同的感觉,轻轻地摸一下,原来他的皮肤还挺好的,呵呵,忽然觉得很好玩。   然而这人正玩的起劲的时候,林墨突然动了,拉近两人的距离,将那人拉入自己怀中。触不及防的动作,于是那人老实了手脚不敢再乱动,然后随着时间和林墨的寂静渐渐的放松下来。   渐渐的,两个人都睡着了,无论是林墨,还是他那从未睁眼就拉入怀中的人。      ☆、美丽的早晨   清晨,一丝丝阳光从窗户里透露过来,给房间染上一层温和的光,一切都从朦胧中渐渐苏醒。床上是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儿,一个枕在另一个的怀里被紧紧拥着,看他们紧闭的双眼和安详的表情,似乎都还在睡眠中。   林墨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睁开了双眼,看着怀里的可爱人儿,抿嘴偷偷的笑了。其实他昨晚在这个人来到他床边的时候他就醒了,尽管这人武功高强,但他也不是吃醋的啊。之所以没有睁眼,故意装睡,是想要看看这人相要干嘛。半夜,这人肯定是一出关就来了自己这里,东方啊东方,你也一样想念我吗。   不过幸好昨晚自己装睡了,不然东方怎么会留下来呢,如果我是醒着的话,他一定会看看就离开吧。呵呵,不得不庆幸自己的明智之举,让自己可以抱着东方睡觉,昨晚睡的可真香啊。   看着怀中的人,冷傲的轮廓早已柔化了下来,此时的他没有了那冷艳的感觉,只觉得单纯的美好。任何人不管多么邪恶,不管多么会伪装,我想但他睡着的时候,都是如此纯真美好的吧。就像此时的东方不败。   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东方不败本就长得很好看,林墨是越看越入迷了,看着那光滑的小脸,恨不得咬上一口。于是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东方的额头,轻柔而又虔诚,然后又将那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双手抱的也更紧了。   东方不败本在林墨醒来后不久也醒了,感觉到自己被拥在怀里,又想起昨晚的事情,从未与别人如此近距离接触的东方不败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不知道林墨有没有发现什么。   感受到头顶林墨炙热的眼光,他不敢睁开眼,不知道要怎样与林墨说,说写什么,所以只好装睡了。一直忍受着林墨炙热而深情的目光,东方不由得在心里诽谤,这人到底要看多久啊,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却不料林墨的呼吸离他越来越近,东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这人要干什么?紧张的同时心里又有些小期待。   终于,一个轻柔的吻在他的额头上落了下来,脸部争气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根处,紧接着是腰上手的收紧,两人更加的贴紧。此时的东方已顾不得这人是否会发现他那不堪的秘密了,睁开眼,看着眼前这看着自己偷笑的人,只觉得既羞愤又甜蜜。   “你...你怎么可以...”东方不敢直视林墨的眼睛,也不敢动,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嗯?什么怎么可以,我做了什么吗?”林墨眨着眼睛,装傻充愣的问到,好像刚才他真的什么也没做似的。   听到林墨的话,东方气愤了,抬起头,揪起林墨的衣襟,狠狠的问到:“怎么,敢做不敢当?亲了我就想这么算了吗?我告诉你,没门儿!”   林墨盯着东方发狠的样子,不由得噗嗤的笑了起来,怎么办,这样的东方也好可爱。   “你还敢笑,我告诉你......”   “乖,不要动。”林墨将东方重新拉回怀里,不让他乱动,这大清早的,又美人在怀,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他可不是柳下惠。   “你干什么,你还没有......”说了一半话的东方说不下去了,他也曾经是个正常的男人,更拥有七名小妾,风花雪月什么的他一清二楚,他自然知道现在抵着自己的是什么,只是没想到林墨他居然,居然......   刚消停下去的脸一下子又爆红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林墨,“你......你......”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不难发现他眼中的窘迫和惊讶。推开眼里的人,翻身跳下床,头也不回,飞快的从窗户跳了出去。   林墨看着窘迫的从窗户逃走的人儿,低头痴痴的笑了,这人啊,真是可爱!连大门都忘走了。翻身,是该起床了,站在窗前,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哈,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这边,睡了一个好觉的东方不败回到自己院子里,想起早上的事,气愤甜蜜的同时不由又担心了起来,那么亲密的动作,不知道林墨是否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了。如果发现了,为什么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摇摇头,不愿去想,逃避也好,害怕也罢,他只是不想失去着份难得的幸福,是的,幸福!   接下来的时间里,是处置堆积了多日的教务,虽然童百熊处理了大部分的事务,但还是有些事需要教主亲自做决定,比如杨莲亭。   听完了童百熊的对教中事务的禀报,东方挥挥手,便让他退下。童百熊刚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身有进入,来到东方的面前。   “童大哥,还有什么事吗?”东方不败看着去而复返的童百熊问到。   “东方兄弟,是这样的,你闭关的那些日子,杨莲亭诬陷林兄弟与五岳派勾结,并说有人亲眼看见林兄弟将勾结的书信藏于画中。经证实,并无此事,实属杨莲亭的个人陷害。现已将杨莲亭关于地牢,等候教主发落。”   听到童百熊的话,东方不败愣了愣,随后答道:“这件事就交给童大哥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顾虑我。”   “是!属下告退。”接了令的童百熊高兴地刚走出几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着东方不败,边看还边露出疑惑或还真是这样之类的表情。   东方不败从处理公务中抬起头,疑惑的问到:“童大哥还有什么事吗?”这表情也太奇怪了吧。   “呃,不知道东方兄弟你看过林兄弟的画没有?”   “嗯?看过啊,画的很好,有什么问题吗?”东方奇怪的问到。   “呵呵,没有没有,我老熊告退了。”童百熊干笑了两声,便离开了,看来教主不但不介意林墨的画,看起来还相当满意的样子。摇摇头,这俩人的事不是他能懂的。   看着童百熊消失的背影,东方还是很疑惑,林墨的画有什么问题吗,那些山水风景图的确很不错啊!      ☆、东方的院子   傍晚,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那万里无云的天空,蓝蓝的,像一个明净的天湖。慢慢地,颜色越来越浓,像是湖水在不断加深。远处巍峨的山峦,在夕阳映照下,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瑰丽。   林墨心情极好的来到东方的院子,准备和东方一起吃晚餐。餐桌上两人和往常一样吃着饭,绝口不提早上的事。饭后,林墨又与东方一起散着步。   “东方,我搬到你院子里来吧。”林墨一脸希冀的望着东方不败说到。   东方不败愣了一下,看了看林墨,还是答道:“好,院子里的房间随你挑。”   “真的随我挑?”林墨意味深长的问到。   “我东方不败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   “东方这可是你说的哦,那么......我要你院子里最好看的那一间。”林墨狡猾的笑道。   “好!”东方刚一答应完,突然想起自己院子里就住了自己和侍女,最好看的那间不就是自己的房间吗!   “不行,重新挑一间。”东方淡淡的向林墨说到。   “啊!东方你说话不算数,明明都已经答应了我的,怎么可以反悔呢!”林墨一脸委屈可怜的望着东方,虽然当提出那个要求时他便知道等东方反应过来他是不会答应的,但是他还是想和东方住嘛,话说东方抱起来好舒服。   望着东方抿着嘴固执地样子,眼里充满着复杂的情绪,林墨不禁心软了,“好啦好啦,那我住东方左边的那间房总可以吧。”   东方点点头,这个要求他是可以接受的,其实当林墨提出想住他的房间时,他不禁觉得心跳都慢了一拍,心里是五味交杂,惊喜、开心、甜蜜、害怕、恐慌。他不知道现在的幸福还能维持多久,如果林墨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他还会一往如旧吗?摇摇头,别奢想了,只要他不讨厌自己就不错了,怎还能他像现在这般喜欢自己呢。   第二天,林墨就带着东西来到东方的院子,他抱着十几幅画卷,其余的东西让侍女小厮抱着,其中也有一些画卷。林墨虽然来到黑木崖已有些日子,但他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一些衣服,就是他所作的画卷。东方看着分开抱的画不由觉得奇怪,怎么不把所有的画卷都给侍女呢?   “墨,你把东西给幽兰不就行了,干嘛还自己抱?”   “不了,我怕她不小心把这些画弄坏了。林墨摇摇头回答。   而看教主心情不错的幽兰也在旁边娇笑到:“教主,你可不知道,林公子平常对这些画可宝贝着呢,连碰都不让我们碰一下,平日里都是林公子自己收着的。”说着又抿嘴偷笑了起来。   那一次杨莲亭连同桑、童、鲍三位长老来搜查房间时,她碰巧不在,后来,林公子没做什么解释,她们做下人的也不能深问,所以幽兰并不知道那画里画的全是他们教主,东方不败,不然的话,不知道她现在还笑不笑得出来。   “哦,那我就好奇了,既然这些画如此宝贝,那为何那几卷画却让小厮抱着呢?”东方也没有怪罪幽兰的多话,颇有兴趣的问到。   林墨先是瞪了多话的幽兰一眼,瞪的幽兰所缩了缩脖子,一副怕怕的样子。然后又听到东方的话,摇摇头,答到:“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东方此时已经化身为好奇宝宝了,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让林墨看着不知如何是好,难道要跟他说“因为我抱的这些画里全是你”吗!?   想了想,林墨说到:“因为这些画是不卖的,而那些画是用来卖的。”   东方额上不由划过几道黑线,这人的意思是因为要自己收藏的所以要宝贝着,那些要卖的就无所谓了,可以随便扔吗,这是分明就是□□裸的区别待遇啊!   就在东方感叹之际,林墨则是怕东方还会继续问下去,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答,急忙的抱着画走人了,这些画他可不想给东方看到,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而看着林墨走了的东方才反应过来,提脚向前面的林墨追了上去。   东方的院子,远比其他小院要精致许多,也要大许多,六月的日子,早已是百花竞开,走在路上,芳香扑鼻而来。林墨的房间早已手收拾干净,用品设置一样不缺,走进去,林墨突然发现自己房间的布局居然是和东方房间一样的,心里一喜,这人是在补偿自己不能住他的房间的遗憾吗?   “东方,这房间我很喜欢。”林墨看了看周围的装饰,意味深长的对东方说到。   “你喜欢就好。”看出了林墨眼中的含义,东方略有些不自然的答到,这的确是他派人把房间布置的同他的房间一样的,也希望这个人喜欢。   “呵呵,一样的装饰啊,可是我更喜欢东方的,怎么办?”林墨扭过头,一脸戏谑的说到。   看着林墨这幅模样,东方也没有说什么,瞪了林墨一眼,转身便走。就这个房间,你还爱住不住了。   “诶?东方,你别走啊,等等我啊......”被东方可爱的甩了脸色的林墨愣住了,待东方走远才反应过来,追着东方的背影一边跑一边喊着。   “等等我啊......”   而听着从身后传来的林墨的声音,东方嘴角不知觉的扬起,有人在意,有人永远在背后的感觉真好。当累了的时候,转过头,忽然发现有个人一直在你背后,随时可以上前来支持你,关心你。而林墨不正是这样的吗!   “终于追上你了,东方!”   夕阳下,两人肩并着肩走在幽静的小路上,任细碎的霞光洒满了身上。      ☆、偷看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着。这天,东方不败提前议完事回来,突然想起两人好久都没有下过崖了,遂来到自己房间隔壁来找林墨。   “墨,墨!”东方一边走一边喊到。   ......   没有人回答,东方皱皱眉,疑惑的推开门,却见里面空无一人,林墨上哪里去了呢?原来东方去了议事厅,林墨画完画后觉得无聊,就出去走走,想着大概东方议完事时就回来,谁料想到东方会提前回来呢,结果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走出门口,看四处无人,林墨并不在附近,他去哪里了呢?   “幽兰!”   “教主!”听到东方的声音,幽兰急忙从别处走上前来,行了礼后便站在一边,恭敬的等待着东方不败的吩咐。   “看到墨了吗?”东方向幽兰问到。   “教主,林公子画完画后便出去了,应该是散步去了。”听到教主口中的墨,她自然知道指的是林墨林公子,这些日子,她们这些下人也看明白了,林公子可不是一个男宠而已,在教主心中的分量重着呢,看着两人相处,她们都觉得教主和林公子两人好生相配,就像平常的夫妻一样。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东方走了两步,正想去找林墨,突然想起幽兰说刚才林墨是画完画才出去的,记得上次林墨说他的那些宝贝画不一样,现在他倒要看看怎么个不一样了。   东方转身走进房间,此时,他看着林墨书桌旁的画缸,刚才都没什么感觉,现在却觉得特别显眼。好像被什么蛊惑似的走上前去,拿起其中一幅画,拉开,画面渐渐的显露出来。   看着画,东方瞳孔微微放大,小嘴微张,一脸惊骇的样子。这这这,这不是他吗,该死的林墨,居然偷画他,哼,绝不承认他的确画的很好。东方在心里气愤着林墨,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好心情。   东方把画缸里的每一幅画都拉开看了一边,居然全部都是他!有他们初见的样子,有他默默伫立的样子,有他威严的样子,有他开心的样子,居然还有一幅是他们那天在院子里乘凉,他被拉了一下,倒在了林墨身上的图片。好吧,他承认他现在心情很好,就不计较这些了。   不过那个人说这些画不一样是因为这些画的都是他吗?心里甜蜜了,随即却又哼了一声,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画吗!咳咳,东方教主小小的傲娇了一下。   转眼,看见书桌上铺好的宣纸,东方盯着那纸沉默了一下,然后走到纸前,磨好墨,拢起宽大的衣袖便画了起来。一笔一画,这是那个人的轮廓;一描一写,这是那个人的眉,那个人的眼。   一会儿后,东方看着自己眼前已经画好的画,皱皱眉,画上的林墨,一身蓝衣飘飘,画的倒是不错,可是总是觉得哪里有问题。想了一会,突然灵光一闪,啊,我知道了!东方高兴地提起笔,却发现画纸上的空白处不够了,嗯,没关系,着还难不倒他。   又一会儿过去了,东方终于画好了,看着画,这下他十分满意,大气又不失委婉,细致处也画好了。看时间已临近午膳时间了,林墨应该快回来了吧,低头向刚画好的画吹着气,想让它干的快一点。   “东方,东方你在吗?”林墨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东方不败一听,便知道林墨已经回来了,看着眼前的画已经完全干了,急急忙忙的将它卷好,放在林墨的画缸里,然后理理衣襟,走了出去。   “墨,我在这。”   林墨转过头,发现东方站在自己房门口,一脸微笑的样子,说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走上前去,亲昵的将东方眼前的头发撩到耳后,然后牵起他的手,温和的问到:“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   东方笑着任林墨动作,这些亲昵的举动他早已习惯了,但林墨从没有做出什么过界的事,这使他很满意的同时也很纠结。   “怎么,我不能来吗?难不成你屋里还藏了什么秘密。”东方一脸戏谑的开着玩笑。   “怎么会,你当然能来,随时欢迎,不过现在得去用膳了”林墨摸了摸东方的脸,宠溺的笑道,然后拉着东方往他的屋子走去。   对于林墨的回答,东方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这屋子,这人都是他的,他当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随即随着林墨走向自己的屋子,的确该用膳了。   下午的日子,东方在书房处理教务,而林墨就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书,时不时的给东方添些茶,喂些点心,然后让东方休息一下眼睛,看久了对眼睛不好。一时间书房里极其安静,也极其温馨。   啊,东方伸了个懒腰,终于处理完了。林墨好笑的看着东方,走过去,端了一杯茶,装作很恭敬的样子的递给东方,道:“教主大人辛苦了,请用茶。”   东方看着林墨这幅模样,眉毛一挑,接过茶,也道:“捏肩。”   “是!我亲爱的教主大人。”林墨一笑,走到东方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不轻不重的捏了起来。   东方感受着林墨的按摩,嘴角上扬,享受的闭起了眼。   晚上,林墨回到自己的房间,脱去外衫,正准备睡觉时,突然发现画缸里多了一副画,里面的每一幅画都是他精心描画的,他当然清楚有多少幅画。皱着眉,有些微怒,这是谁动了他的画,他不是说过他这画缸里的画谁也不能动吗!   拿起那多出来的那副画,打开,当画面映入眼中那一刹那,林墨眼睛微瞪,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就展开了,双唇咧成的弧度。画上那是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精心描绘的。   然而让他更开心的是,他的身后是东方的容颜,亲昵的将头放在他的肩头,双手环在他的腰间。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他已经完完全全接受自己了呢,从身都心!      ☆、生辰1   日子平淡得就如同一杯淡淡的白开水,清澈地散发着微微的热气。你大可以端起来将其一饮而尽,也可以故作深沉地慢慢呷着,即便它没有任何滋味。   喜欢这么平淡地度过每一分时光。平淡里,有时闲,有时忙,构建着与生活的星星点点。每天不一定就有波澜起伏的大事,不如就让日子平淡着,就如在黑木崖上的时光。   林墨与东方在屋子里静静地喝着茶,看着书。突然,童百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东方兄弟,东方兄弟,你在不在?”   东方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童百熊的身影从门口出现在眼前。林墨则是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当童百熊一进屋看见桌上有茶,拿起就一饮而尽,随后抬起袖子抹了抹嘴。   “东方兄弟,你生辰快到了,你看......”以往东方不败也没怎么大势的庆过生,却不知道今年是否与往年一样,所以童百熊拿不定主意,特来问一问,如果东方不败要庆生的话,那么他就要吩咐下去准备准备了。   本以为童百熊有什么事要禀告的东方听到童百熊的话,又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书,淡淡的道:“不用那么铺张浪费,像以往一样就好。”   “这......好吧。”见东方不愿大势的庆生,童百熊也无话可说。   看童百熊走出门后,林墨看向东方,说了声“东方,我出去一下”便离开了。东方随口答了一声“嗯”,也没有理会林墨去干嘛了。   林墨快步的走着,终于看见了前方刚才离开的童百熊的身影。   “童大哥,等一等。”   “有什么事吗?林兄弟。”听到林墨声音的童百熊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到。   “是这样的,童大哥,刚才你说东方的生辰快到了,我想问一下具体是哪一天。”林墨一脸微笑的向童百熊询问到。   童百熊先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林墨上黑木崖才半年时间,不知道东方生辰是哪一天也是正常的。   “还有半月,林兄弟要为东方兄弟庆生吗?”   刚刚说完,童百熊突然想起,每年教主生辰都会与七位夫人吃饭的,可如今林兄弟又与东方兄弟这般关系,到时候林兄弟该如何是好啊。   “嗯,这是一个秘密,希望童大哥不要告诉东方。”林墨决定给东方一个惊喜。   “呵呵,林兄弟你就放心好了,我老熊绝对不会说的。”实在不忍心告诉林墨那一天的事实,童百熊拍拍林墨的肩膀,保证着自己绝对守口如瓶。   “好,那就多谢童大哥了。”   “自家兄弟还说这些,我先走了。”童百熊捶了一下林墨的肩,表示了一下愤怒,便挥手离开了。   看着童百熊离开的背影,林墨揉揉肩,不得不说这头熊的力气可真大,幸好他的身体素质还不错,要不然让他这么一下,不青也得红。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东方与往常一样,要去后院与他的七位小妾吃的饭表示一下,可是与往常不同的是,林墨便成了问题,东方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叫他和自己一起去,带着自己的男人去与自己的小妾吃饭,这也太扯了吧。犹豫了许久的东方决定还是征求林墨的意见。   “墨,你知道我有七名小妾吧。”东方小心翼翼的向林墨说到。   “嗯,我知道啊,怎么了吗,东方。”林墨疑惑道。   “我每年生辰都会与她们一起吃个饭。”东方小心的看了林墨一眼,见林墨没有生气的表现,又继续说到“所以今年我也得去和他们吃个饭。墨,和你在一起我便不再是他们的夫了,所以我不想抚了她们这个企盼。以后我会安置好的她们的。”   听完东方的话,林墨才明白他是怕自己因为他去和他的小妾们吃饭而生气啊,如果他没看过《笑傲江湖》或是几个月前,他肯定会生气的,但是现在,他不会了。他知道东方和他的小妾们是不可能的了,而且他也知道了东方也是喜欢他的,他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也相信他。   “你去吧,我就不陪你了,不过晚上要早些回来,有惊喜哦。”林墨一脸神秘的说到,听得东方眼睛一亮,所有的烦恼都一扫而空,一脸期待的看着林墨。   “现在不能告诉你,晚上你就知道了。”林墨坚决不说,都说了是惊喜,现在说了,那还算什么惊喜啊。   “好吧,那我先走了。”听了林墨的话,东方眼中的光一下子就熄灭了,无奈的说到。不过,没关系,反正晚上都会知道的。   和林墨分开后,东方去了后院,而林墨则是来到了厨房,着可将在厨房工作的所有人吓了一大跳啊。二话不说向她们要了鸡蛋和面粉,还有一些调味料之类的东西后便将她们全部赶出了厨房。   就在林墨在厨房里忙活着做蛋糕时,外面站着的人哪里敢离开,一个个心惊胆战的,这林公子在厨房干什么啊?他烧了厨房倒没什么,可要是他受伤了,那她们这伙人就死定了啊,教主不会放过她们的。   一下午过去了,门吱呀一声开了,众人急忙向他看到,呼,幸好没受伤。“林公子,你要吃什么吩咐我们就是了。”这话说的委婉,是啊,你要吃什么吩咐一声就是,何必这么吓我们啊。   “咦~这是什么?”这时,一个小厮看着林墨一下午的成果,那块蛋糕问到。   “这个啊,叫做蛋糕,是过生辰时吃的。”   众人一听,才纷纷反应过来,感情林公子这是给教主做的啊,难怪要亲自动手。都说君子远离厨疱,林公子是否会做饭不说,光是这份心意就足够感人了。不禁纷纷感叹,哎,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喜欢上教主了呢,虽然教主也是极好的,可是教主是男人啊!      ☆、生辰2   从厨房回来,又向幽兰要了很多红色的蜡烛,然而林墨并没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来到了东方不败的屋子,将蛋糕放在桌子上,静静地等待着东方回来。这是他第一次做蛋糕,而且还有很多材料是这里没有的,他只好找其他的东西充当,出去来的蛋糕虽然没有现代的好看,也没现代的好吃,但是还是不错的了。   天渐渐的黑了,东方也从后院回来了,看着林墨漆黑的屋子,这人难道没在屋子里吗?不是说要给我惊喜的吗?难道藏在了我的屋里?嗯,有可能。   推开自己的房门,原本漆黑的房间一下就亮了起来,火红的烛光映满了整件屋子。看着屋子里的情况,东方不败完全震撼了,感动二字完全不能够表达他此时的心情,长大以后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想哭的冲动。   房间里摆满着点燃的蜡烛,齐齐的排成“生辰快乐”四个字,门口两排蜡烛排成过道的形式,桌子上摆着一个奇怪的大点心,上面写着“祝我亲爱的东方,生辰快乐”。而林墨则站在桌子旁边,一脸深情的看着自己,那温柔的眼光,似乎都要将自己融化了。   “东方,生辰快乐,喜欢吗?”   “嗯,喜欢。”走上前去,紧紧的抱着林墨,将头深深的埋在林墨的脖子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泪光。   似乎知道东方的心思,一会儿后,林墨才轻轻地抬起东方的头,捧着他的脸,温柔的吻了吻他的脸颊,说道:“东方,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生辰蛋糕。”   看着桌上所谓的生辰蛋糕,圆圆的,白白的,看起来黏黏的感觉,上面还有花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东方疑惑的问道:“墨,这是什么。”   “这是蛋糕,一种在生辰时吃的蛋糕,在我们家乡人们过生辰时,都会买一个这样的蛋糕,东方尝尝。”说着,林墨用勺子舀了一小块递到东方的嘴边。   东方看看林墨,又看看那勺子里的东西,想到,墨做的东西再怎么奇怪也得吃掉。张嘴一口,眼睛一亮,并没有想象中奇怪的感觉,反而甜甜的、软软的、香香的,味道很奇怪也很好吃。   “墨,很好吃哦。”   “嗯,你喜欢就好。”   林墨拿的本来就是小蜡烛,现在早就燃完了,让空气流通一下,林墨便前去把门关上了。坐在东方旁边,看着他吃着自己做的蛋糕,林墨的心里涌起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   “墨,你也吃。”东方笑语盈盈的用自己的勺子也舀了一块,递到林墨嘴边,看着林墨吃掉后,才又给自己舀了勺吃到。   东方晚饭本吃的很少,今天又因惦记着林墨所说的惊喜,吃的就更少了,而且蛋糕做的本来就不大。不一会儿,蛋糕就吃完了,虽然已经饱了,但东方还是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着。看到东方这个可爱动作,林墨依旧是一脸宠溺的笑,眼神却变得幽深。   东方看着林墨,突然伸开双手,摊开在林墨面前。林墨不解,这是什么意思?东方白了林墨一眼,连这都不知道。   “礼物啊,墨的礼物呢,生辰不都要送礼的吗!”   “......”   “难道墨都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吗?”   “刚才不是给你了吗,你都吃光了。”林墨无奈的说。   “刚才?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拿出来看看。”东方看着林墨装傻充愣着,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样。   这下该林墨愣着了,好啊,原来想整我,蛋糕都吃完了,还让我拿出来看看,东方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啊。   “你真的要礼物?”林墨看着东方,一脸意味深长的说。   看着林墨这个样子,东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当然!”   “好吧!”   林墨走到东方的面前,双手撑在桌子上,将坐在凳子上的东方圈在怀里,低头、再低头,俯在在东方耳边,轻轻地说到:   “那,把我送与你,如何?”   双唇的温度贴在了耳朵上,暧昧的语气在东方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打在耳朵在,热热的,痒痒的,连带着心似乎也开始发痒了起来。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直到耳根。   “怎么样?”林墨说完,不待东方回答,轻轻地吻上了东方的耳朵,不似刚才那样的触碰,是真正的吻,一路往下,然后含住了东方的耳垂,轻轻地□□着。   颤抖,无被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无法言喻的感觉。   终于林墨抬起了头,捏起东方的下巴,深深的看着他,似乎要将他看入心里。然后温柔吻上了东方诱惑的唇,东方的唇很软,很甜。   一吻作罢,东方脸红红的,大口的吸着气,刚被吻过的红唇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说有多诱惑就有多诱惑。看着如此媚态的东方,林墨眼神深了深,抱起东方便向床边走去。   东方紧张的抓住林墨的衣服,将脸深深的埋在林墨的怀里,接下来的事他既期待又害怕。林墨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已为他忍了半年之久,虽然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当自己秘密被发现时林墨的各种反应,可是还是很紧张。   被抱上床,衣服一件件被妥掉,只剩下里衣了,双手紧紧的捏着,指甲陷入了肉里,眼睛紧闭,准备接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以感觉到墨温柔的动作,搂着自己的腰,将他整个人都拉入了他的怀里,紧贴他炙热的体温。   静静地,当自己以为会来的事没有到来时,东方睁开眼,不明白为何林墨没有动作,却直接对上了林墨充满深情的眼,让人呼吸沉重,陷下去的感觉。   林墨轻轻地抚上了东方的眼,“乖,不要动,睡觉了。”虽不知道林墨为何没有做下去,但他可以感受到林墨炙热而僵硬的身躯,他并不是不想要他,只是在忍耐着,东方在失落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深深的看了林墨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依偎在林墨怀里。下一次吧,下一次一定可以!      ☆、任盈盈   清晨,阳光一点点的照入房间,东方不败睁开双眼,看见身旁还未醒的林墨,不忍心将其扰醒,于是依然保持睡姿,一动不动。   当林墨睁开朦胧的双眼,入眼的便是东方精致的容颜,一双眼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收了收抱住东方的手,使其更贴近自己,林墨打趣道:“怎么样,我很好看,对吧!”   听到林墨自恋的话,东方白了他一眼,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好了,墨,我要起来了,你还要睡吗?”   林墨撇撇嘴,“不了,既然你都起来了,我也起吧,没有你,我睡不着了。”   “哦,没有我,你睡不着啊,那不知道以往你是怎么睡着的?”东方也打趣的问到。   “那自然是想你,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啊!”林墨望着东方说到。   “油嘴滑舌!”   虽然东方话这样说,但谁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呢,更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人说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看见林墨与东方一起跨出东方的房间时,门外伺候的绿竹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但又迅速调理好情绪,暗怪自己这教主大人的男宠从教主房间里出来,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用完早膳,东方正准备想去议事厅。   “东方叔叔,东方叔叔,盈盈来看你了。”   随着声音的传来,门外翩然而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仪容韶秀,有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她手提薄纱绮罗裙。身姿曼妙,墨黑的长发如瀑布般顺滑,似绸缎般轻柔。松松地绾起青丝,斜叉珠联璧合,垂银星弦月以衬之。再者,则眸如空灵,唇若樱瓣,纯稚无邪。紧跟一个十七八岁身穿淡绿罗衣,容貌清丽的女子,应该是她的侍女。   没错,此人正是任盈盈和她的侍女。   看见任盈盈到来,东方没有一直看着任盈盈,反而看着林墨,他在注意林墨脸上的表情。当看见林墨看着任盈盈皱了皱眉,没有任何惊艳或痴迷的迹象,不可否认的是他松了一口气。他不敢保证是否哪一天林墨又发现了女子的好,喜欢上女子。   “盈盈,你怎么来了。”东方看着任盈盈问到。   “东方叔叔你都不陪我玩,昨儿个东方叔叔的生日,本来想给东方叔叔送礼物的,但是他们说东方叔叔吩咐不让进,我只好今天一大早就来了。”任盈盈看着东方不败幽怨的说到。   “盈盈已经是大姑娘了,而且身为我教圣姑,怎能总是想着玩。”东方淡淡的说到。   “我知道了,东方叔叔。”被教育了的任盈盈不高兴的说到。   “对了,东方叔叔,你昨天怎么会吩咐不让进呢,不知挡回了多少来送礼的长老呢。”   “麻烦!”   听到东方简洁的回答,任盈盈撇撇嘴,突然发现东方叔叔与身边的俊俏男子手牵着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东方叔叔的男宠那个叫林墨的人吗?   “咦,这位就是东方叔叔的男宠,林墨叔叔吧!?”任盈盈疑惑的问到。   听到任盈盈的话,东方脸色变了变,林墨根本就不是他的男宠什么的。他不能容忍任何人这样说林墨,纵使任盈盈也不可以,正想要训斥时,林墨开口了。   “对啊,我就是你东方叔叔的爱人,你就是任盈盈吧,你可以叫我墨叔叔哦。”林墨丝毫不为男宠两个字所动,什么身份那别人说的,他们的事他们自己清楚,不告诉别人。   “爱人?”任盈盈疑惑不解,那是什么意思。   “爱人,就是所爱之人的意思,我是你东方叔叔的爱人,你东方叔叔也是我的爱人。”林墨笑着向任盈盈解释到“爱人”的含义。   他和东方本来就是爱人。   “什么!东方叔叔,你们两个男子怎么可以!”听了林墨的解释,看东方也没有什么表示,默认着,任盈盈觉得十分惊讶。   他们两个不都是男子吗,两个男子怎么可以相爱!怎么能相爱!任盈盈皱着秀眉。   听了任盈盈的话,东方已颇有怒气,冷冷的看着任盈盈。   “盈盈,注意你的言辞!”   看着东方不败冷冽的目光,任盈盈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东方叔叔生气的样子好吓人。   而林墨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哼!都是两个男子怎么了,谁规定了两个男子便不能相爱吗?纵使有那个规定,打破便是!”林墨说完,朝着东方温柔一笑,而东方也回了林墨一个微笑,他们互相相信着对方。   听着林墨嚣张的话,任盈盈才意识到,原来这也是一个狂傲的男子。   “何况,我和东方相爱关你们什么事,这是我们的私事,你们有什么权利过问!”   “你......”   听着林墨的话,任盈盈生气的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他说的似乎也有道理,这是他们的私事,外人的确没有权利过问。   看着眼前两位同样狂傲的人,却只因对方温柔,这样的两个人奇异的融合在一起,不禁让任盈盈觉得他们似乎本该如此。   “对不起,东方叔叔,墨叔叔。既然盈盈礼物已经送到,那盈盈就先告辞了。”任盈盈深吸了口气,说到。   得到东方的首肯后,任盈盈俯了俯身,行完礼便带着侍女离开了。她知道墨叔叔说的对,而且她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只是她需要时间来适应罢了。   东方看着林墨,刚才他就在旁边,林墨的话他也全听到了。虽然他知道林墨不会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而有损他们的感情,但是他依然担心林墨会因那些话而难过或不开心。   可是听了林墨的话,他才发现,一直想多了的是自己。林墨一直都知道和他在一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他们依然可以幸福的,就像现在!   天下悠悠之口,他们不能阻止,但他们可以无视。      ☆、西湖   林墨坐在院子里,享受着阳光的温暖,金色的阳光倾撒而下,为林墨斜躺的身子度了一层金光。   东方去了议事厅后,林墨就一直在这这样躺着,都差不多两三个小时了。林墨在睡觉吗?不,他没有。他在想事情!   自从见了任盈盈后,他就一直在想,并不是在想天下悠悠之口,也不是顾忌别人的眼光。   他只是突然想到,在笑傲江湖这本书里面,最后好像是任盈盈和她的父亲任我行,还有令狐冲,向问天,他们一起杀死了的东方。虽然他现在知道,他们想要杀东方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不会受制,他不会允许东方受伤。   可是为了避免万一,看来他得先下手为强了,毕竟虽然他不怕正面的冲击,可是如果他们搞一些烂手段,让他们防不慎防啊,他可不会拿东方和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待东方回来,用过午膳,林墨便向东方道:   “东方,我们出去玩吧。”   “怎么,在黑木崖上待闷了?”   “呵呵,是有一些,主要是想跟东方两个人一起。”林墨笑嘻嘻的厚脸皮说到。   听到林墨的话,东方嗔了林墨一眼,却也觉得心中甜蜜,他也想和林墨在一起,就他们两个出去游玩,这主意不错。   “好,那我们什么时候走?”东方想林墨问到。   “就明天吧,择日不如撞日。”   “嗯,好,墨你有想去的地方吗?”东方自己倒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所以向林墨问到。   “地方啊,西湖怎么样?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且西湖有十大景色,苏堤春晓、曲苑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印月。这些我们都可以一一去游玩。”   这些景色的确不错,也是他想带东方去游玩的地方这一,然而这次西湖只是他的目的之一,只不过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好,那我们就去西湖。”东方看着林墨笑盈盈的答应到。   第二天一大早,林墨与东方玖收拾好了东西,给童百熊留了一封信,让他暂代教主职务,待到东方归来那日。   林墨与东方一下崖,就改为骑马了,林墨虽然会骑马,但骑术那里比得上这些在马背上长大的古代人啊,所以为了将就林墨,东方只好骑着马慢慢行之,一路渐渐的提高着林墨的骑术。   结果,到西湖本来一个星期的路程,硬是让这两个人走了半个月才到。   找到一家客栈,走进去,热闹的大堂里的目光大部分就被林墨与东方吸引了过来,看着两人浑身的气势,不禁纷纷猜测是那个大家族的子弟。   这时林墨与东方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对掌柜的说:   “要一件上房”   “要两间上房。”   着话一出,大堂里顿时安静了不少。   自然要一间房的是林墨,要两间房的是东方,掌柜的不知道听谁的好,于是望着他们两人,待他们协商好了再做决定。   东方瞪着林墨,他的不顾忌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在这外面,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跟他住同一间房。   可信东方此时在怎么瞪,林墨也没有让步,只好妥协。转身,面目不善的看着掌柜。   “一间上房。”   这话一出,很多人的眼光就开始变得异样了起来,有的带着好奇,有的满是厌恶,有的依然冷漠。   众人纷纷议论,这两人看起来也不像兄弟,而且又不是没有房间了,两个大男人居然只要了一间房,这两人该不是断袖吧!?这光天化日之下的。   掌柜的看看林墨,再看看东方,然后摇摇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向小二吩咐到:   “带两位客官上楼歇息。”   “好叻,二位客官请!”小二把帕子往自己肩上一搭,笑盈盈的向林墨与东方道。   林墨与东方自然是听到了大堂里的闲言碎语,可是他们不想管,也懒得管。   楼上,进了房,林墨便想小二打听着,西湖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小二一听,这问他就问对人了。噼里啪啦的将西湖十大景里里外外将了个遍,结果讲完后才知道这些林墨都是知道的,不禁有些沮丧。   “啊,客官,还有件事,二位客官肯定感兴趣,不得不说你们来的可真巧啊。”小二突然想起了什么,向林墨与东方兴奋的说到。   “哦,什么事。”听到小二的话,东方的确提起了一丝兴趣。   “嘿嘿,这个啊,就是杭州最大的两个青楼,留香楼与丽绮楼的三大头牌要在西湖上比赛呢,那可都是绝色的美人啊!”   林墨听了,撇撇嘴,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可惜东方却刚好相反。   “哦,这样的好机会居然让我们给遇上了,看来我们明天可以大饱眼福了。”   听了东方的话,林墨的脸一下子就黑了,都已经有他了,居然还想着美人,哼,当他是摆设吗!   狠狠的蹬着小二,都怪小二,没事儿讲什么美人。   小二被林墨瞪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位客官了,看他的眼神就像要吃了他似的。吞了吞口水,他还是先退下吧。      ☆、第一青楼之争   第二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是一个出门游玩的好天气。   当林墨与东方来到西湖时,西湖早已是人山人海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看来着美人的对决影响还不小吗!   林墨花钱租了一个中等大小的画舫,虽不是很大,但只装林墨与东方两个人和一个船家已完全足够了,然后找了个离中间较近的地方停下。   湖面上,大大小小的画舫已不少了,但最突出的还是正中间的两条大画舫,他们就是今天的主角,留香楼与丽绮楼的画舫。两条画舫相隔大概七八米远,中间搭了一块大大的厚厚的木板,足够承重二十几个人的重量,应该就是待会儿要表演的舞台了吧。   画舫上随处可见阿罗曼妙的妙龄女子,穿着各色的衣服,她们虽不是今天的主角,但是也是会露面的,说不定运气好就被哪家的公子看上了,这可是她们的福气了。   在其中一条画舫上,船头坐着两位公子,一个红衣,一个白衣,均是俊朗潇洒之人,惹的周围的女性同胞们的目光频频相顾。   “东方,这有什么好看的,你要看直接看我就好了。”林墨在一旁幽怨的看着东方道,这么多女的看着东方,这真让他不爽。而且东方看起来也挺乐意的,林墨很生气。   “嗯?墨,你怎么了?”看着林墨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明明知道林墨为什么生气,东方还是很无辜的说到。没办法,这样的林墨真是太可爱了。   看着这样的东方,林墨气的咬牙切齿,可是又不可能真的生东方的气。   “开始了。”   林墨正要说什么时,东方开口了。   听到东方的话,林墨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女子站在了那两船之间的木板舞台上。身姿曼妙,虽没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但也是貌美如花了。   “今日是丽绮楼与留香楼的大比之日,按照约定,赢了的那一方将成为我们杭州的第一青楼。”   女子带着内力的声音嘹亮的传的远远的,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见。众人纷纷一惊,没有想到这女子还是一个高手啊,看来这场比赛还颇受重视啊。但其实内行的人都知道,这女子不过的花拳绣腿,颇有内力罢了,要是真和高手比起来,要不了两招就会被解决了。   “这次比赛由两楼的各位姑娘纷纷表演完,再由现场各位观众的反应程度来判断各位姑娘的受欢迎程度,来决定各位姑娘的排名,最终决定是两边的输赢。所以,在场的所有人,尽情的挥霍你们的掌声和钱财来送给你们最爱的姑娘吧!”   吼吼~   说完,大部分人都沸腾了。两楼的三大头牌他们可是难的一见啊,听说都是顶顶的绝色美人,容貌堪比皇宫里的妃子呢。   “接下来,由我们留香楼的流苏向各位献上一曲!”   啪啪啪、、、流苏、、、流苏、、、掌声与那女子的名字疯狂的响起,一位身着白色罗裙的美人微笑着抱着古筝举止袅娜的走上台来,颦颦的施了个礼,便开始弹奏了起来。婉转低沉的琴音,如靡靡之音,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林墨看着东方一脸不错的表情,不禁撇撇嘴,有那么好听吗,他怎么不觉得。不喜欢东方被别的人吸引去了注意力,可是又不想东方不开心,好吧,我忍!   一曲终了,啪啪啪的掌声雷鸣般的响起,还有很多有钱人向台上扔着钱财之类的值钱东西。白衣美人不为所动,在众人的目光下,又缓缓走下了台。   “接下来,由丽绮楼的舞媚为大家献上一段舞!”   又在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中,一个身穿红衣的妖娆女子走上台来,然后缓缓的跳起了舞。已经是夏天了,本来就热的天气,女子穿的衣服就更少了,跳起舞来,时不时的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诱人至极。   舞动,跳跃、转圈、弯腰,身姿曼妙,纤柔怜人的狐步轻曼纤柔的玉色手腕。   如此美人,如此舞姿,的确很令人惊叹。林墨不懂内行,但是欣赏还是会的,西湖,画舫,美人,曼舞。多好的一幅美人曼舞图,以往林墨看到肯定会很高兴地,但是现在他很不高兴。幽怨的盯着欣赏着美人美舞的东方,看看看,再看也不会是你的,哼!   可惜林墨不知道的是,今天的比赛的一方是日月神教的产业,自家的产业要争第一,东方自然比较上心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东方喜欢看林墨这幅吃醋的样子。   突然,林墨的脸快速的移到东方的面前,在脸上偷了一个香后,倒头枕在东方的腿上,东方一惊,想要推开林墨,却在看见林墨一脸得意享受的样子时止住了想法。摸了摸脸刚才被亲过的地方,算了,既然墨喜欢,那就随他好了。   这时所有的目光都在中间的比赛上,也没有人发现林墨与东方之间的互动在当时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比赛还在继续,表演也还在继续,林墨对这些都不怎么感兴趣,本来可以欣赏的目光也被东方影响了。枕在东方的腿上,马马虎虎的看着台上的表演。   表演一个个的开始,有一个个的结束,弹琴,跳舞,唱歌,古代的表演不外乎这么几个。本来双方的表演加起来也只有六个人,不多时,就剩最后一个了。   “大家好,小女子是丽绮楼的云姬,我为大家带来一首曲子。”最后是丽绮楼的花魁云姬,的确是气若幽兰, 肤如凝脂。   歌喉轻起,声音如黄莺出谷,曼妙身姿缓缓荡起舞姿。   “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岁闺中知有谁?   ...... ”   一曲终了,当然是人声轰动,掌声钱财什么的纷纷送上。   最后宣布结果时,居然是最后那位云姬取得了第一。丽绮楼包揽了第一和第三,第一青楼自然就非丽绮楼莫属了。   林墨打了个哈切,“什么嘛,还没有我唱的好听呢。”   “哦~那你上去唱唱看好了啦。”听了林墨的话,东方打趣的说到。   林墨抬起头来,看着东方,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哦!”   突然东方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为你歌唱   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唱歌而已,这又有何妨!   林墨朝东方深情的一笑,抬手在面前凝结了一些圆盘似的冰,向前射去,铺在与船面平行的水面上,悬空着。林墨没有轻功,不能飘逸的飞上去,但是他有异能。冰盘一路铺向那刚才比赛的舞台,林墨便踩在上面优雅地踏了过去。   林墨这一举动,惊讶了别人目光,也惊叹了东方的目光。虽然他早就知道林墨不简单,但是这却是他第一次见到林墨这样大发的使用异能。突来的冰块,奇异的能力,就算左冷禅的寒冰掌也做不到如此啊。不知道他还有多少事自己不知道的。摇摇头,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两个相爱的人就应该互相信任,爱情最忌猜疑了,自己应该相信林墨才对。   就在东方在自我反省的时候,林墨已在众人或惊讶,或羡慕,或爱慕,或崇拜,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来到了画舫之间的舞台上。   “这位公子,你有什么事吗?比赛已经完了。”刚才作为主持的粉衣女子看着站在舞台上的的林墨问到。比赛已经完了,这个搭建的舞台他们也准备拆除了。   “我知道,我想借用一下这个地方,为我心爱的人唱一首歌,不知可否?”林墨一脸笑容的想粉衣女子说到,提起心爱的人,眼里尽是温柔。   女子听,不禁多看了林墨两眼,英俊潇洒,深情温柔,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好男人,不知道此人会唱出什么样的歌或曲。   “好,那你可要加油了哦!”女子打趣的说到。她也想听听这人的歌声,而且还能借此机会制造一些声势,何乐而不为呢。   “好,谢谢你。”看着女子将上来收拾舞台的人大发下去,林墨感谢的说到。   “不客气。”女子的脸微微的红了,还从来没有人这么礼貌的对她说过谢谢呢。   待女子走下台去,台上就只剩林墨一个人,此时的他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就好比刚才那些青楼女子的表演一样引人注目。   “那个男人是谁啊?”   “不知道。”   “他要在那里干什么?”   “美人都下去了,他才上去,是要闻闻美人们留下的余香吗?哈哈哈......”   纷纭众说,大家议论着林墨上台的目的。   东方听着那些人对林墨的议论,可恶!他的林墨是他们可以议论的?狠狠的盯着台上的人,他到底要干嘛?   林墨的目光向四周转了一圈,无视他人的话,他人的目光。最终将目光停在东方的身上,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那一抹红,那个人,他心心念念的人。   “请大家安静一下,我想借这个地方,为我心爱的人唱一首歌。”   随着林墨温柔的话,大家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湖面上只剩下一片安静。   林墨笑笑,很满意这个效果,深情的看着听到自己的话,一阵脸红的东方,唱到:   “看你的眼神   有一点怀疑   再这样下去   我如何讨你欢心   闭上了眼睛   什么都不想听   谁都别说   我就要失去耐性   看你的表情   有一点不确定   眼看被爱情围困   你叫我如何看清   离开了人群   什么都不想听   谁都别问   我早已下定决心   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   我还是要爱你   让这爱情的潮汐   在你我之间来来去去   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   我也不会逃避   我要的不只是爱你而已   我要让所有虚伪的人都看清自己   看你的表情   有一点不确定   再这样胡思乱想   你叫我如何相信   离开了人群   什么都不想听   谁都别问   我早已下定决心   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   我还是要爱你   付出所有的勇气   让爱的潮汐自由来去   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   我也不会逃避   我要的不只是爱你而已   我要让所有虚伪的人都看清自己   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   我还是要爱你   付出所有的勇气   让爱的潮汐自由来去   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   我也不会逃避   我要的不只是爱你而已   我要让所有虚伪的人都看清自己   看清自己   看清自己   就让我一步一步一步跟着你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跟着你~~”   震撼!感动!湖面上一片寂静,人们全的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就连东方也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好听的歌,感情直白、胆大,却又深深的引起人的共鸣,让人深刻的感觉到唱歌的这人的心意,歌的内容更是让全场女性羡慕不已。   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我还是要爱你!   泪无声无息的就掉了下来,心里酸酸的,他知道林墨是喜欢他的,也许是很喜欢。可是他错了,那不是喜欢,那是爱!除了自己的家人,林墨是第一个爱自己的人。   爱,需要勇气!   既然林墨那么勇敢,也已经付出了那么多,那自己是不是也该勇敢一点!   “东方,我会唱歌,我会画画,我会做饭,我会赚钱,我会逗你开心,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东方,嫁给我可好!?”   哇~   一片震惊声响起,众人没想到着人会这么猛,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要求女子嫁给他了。可是却有觉得该死的浪漫,那些女子纷纷想到,要是有个人这样想自己求亲,自己一定嫁给他。   左看右看,大家都想知道这位名叫“东芳”的姑娘是谁,这么好的福气,让人既羡慕又嫉妒。可是在场的女子这么多,那个“东芳”不走出来,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啊。   “嫁给他!嫁给他!”   ......   “嫁给他!”   “嫁给他!”   ......   不知是谁起了一个头,众人纷纷起哄,都大喊着“嫁给他”这三个字。一时间这三个字充满了整个湖面,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嫁给他”三个字和林墨与东方了。   东方吸吸鼻子,压下想哭的冲动,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飞上了林墨所在的舞台。一把扑进林墨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运起轻功,带着一脸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林墨飞出了这个舞台,消失在西湖上。   这个人是自己的!   “喂,刚才那个好像是男的吧!?”   “呃,好像是诶,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   “嗯,应该是眼花了吧,男人向男人求亲,这怎么可能吗?”   “就是就是,还在这么多人眼下,不可能的。”   ......      ☆、巧遇令狐冲   东方抱着林墨,一路用轻功直接回到了客栈,中间不做任何停留。他不想停下来,也停不下来,这样的人如何教自己放得开。   林墨看着已经回到房间仍紧紧抱着自己并将头埋在自己怀里的东方,笑道:“东方要一直这样抱着吗?虽然我是很乐意啦。”   听到林墨打趣的话语,东方心中的感动不禁退了许多,真是煞风景的话。擦擦湿润的眼角,嗔了林墨一眼,却让林墨觉得是如此风情万种,看呆了眼。   “东方,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东方一脸疑惑的问到。   “东方,你愿意嫁给我吗?”林墨一脸真挚的说到。名声、面子什么的他都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东方及东方在意的。   东方抿着嘴,认真的看着林墨,“墨,你说的可是认真的?”尽管东方听清了林墨的话,可是他仍然有怀疑,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世上虽然不缺乏两个男子相爱的事情,但是两个男子娶嫁什么的他还真没听说过,感觉、、很期待。   “呵呵,东方不相信我吗?那我们一回教就操办婚事如何?”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东方娶回家,光明正大的向大家宣布东方是他的人了。   “好!”东方幸福的答应着林墨,早些把墨定下来也好,免得他人觊觎。   傍晚,林墨与东方正在大堂里你侬我侬甜甜蜜蜜的用着晚膳。   “啊啊啊啊,是你们!”   一道兴奋的男声突然传过来,随即就见一个剑眉星目,长得颇为俊俏的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奔了过来。来到林墨的桌前,挑了个空位随意的坐下,正好在东方的对面。   东方挑挑眉,没有说话。   林墨则是黑了脸,自己正和东方甜甜蜜蜜吃晚餐时他居然这么没眼色的来打扰,来打扰就算了,他还不顾我们意见私自的坐了下来,坐了下来也就算了,他居然敢坐东方对面,正对着东方的脸。这才是最不能忍受的,不可饶恕!   “你是谁?我们还像不认识你吧。”   “呃,在下华山派令狐冲,看两位气质不凡,特来结交。”令狐冲不知道为什么林墨刚才还一脸明媚,怎么一看到自己救满脸乌云了呢,想一想,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啊,那就更别提得罪了。   却不料听了这话的林墨脸更黑了,没想到居然会遇到笑傲江湖的男主角,令狐冲,该死,好想杀了他。要不是他,任我行就不会出来,要不是他,东方也不会在最后被打败。都是眼前这个人,凭什么主角是令狐冲而不是东方不败!   “墨~”   感觉到林墨浑身溢出的杀气,他不知道为什么林墨会突然发出这么大的杀气,从来林墨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何时如此隐隐有些失控的症状了。担忧的抚上林墨的手,握紧,呼唤着。   手上熟悉的触觉和东方的声音,林墨清醒了过来,愣了一下才发觉自己差点失控了。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东方和仍显单纯稚嫩的令狐冲,林墨摇摇头,是自己业障了。还未发生的事情,就一切皆有可能,也就是说,如果他愿意,他就可以把令狐冲和任盈盈弄成不可消除的仇家。   “东方,我没事。”林墨歉意的对东方说到,他没有说对不起,因为他们之间永远不需要如此见外的三个字。   “原来是令狐少侠啊,久仰大名。”   林墨安慰好了东方,继而对令狐冲皮笑肉不笑的说到。听到林墨的话,令狐冲摸摸头,不好意思的哈哈大笑了两声,接着问道:   “不知道两位兄台如何称呼?”   不过不愧是主角,不但不介意林墨的态度,还很自来熟,刚见面就可以称兄道弟了。   “我叫林墨,他是东方。”林墨撇撇嘴,还是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东方,向令狐冲介绍到。   “啊,原来是林兄弟和东方兄弟啊。”   ......   林墨瞥了瞥令狐冲,没有说话,面对他的热情,他真的不想理他。   任盈盈,令狐冲,突然林墨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可怜的令狐冲,就因为一本书,让林墨记恨上了他,也让他与任盈盈失之交臂,使他的人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对了,林兄弟,你们多久办喜事啊?”看着两人都不说话,令狐冲只好绞尽脑汁的想了个话题。   “嗯?当时你也在西湖?”   自己和东方的身份他应该是不知道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在西湖唱歌的时候令狐冲他也在场,毕竟当时在场的那么多人,谁知道谁是谁啊。   “是啊,当时听林兄弟一曲,一时惊为天曲,后来缓过神来,你们已不见了。今天竟然能在这遇到你们,真是缘分啊。”   呃,林墨扯了扯嘴角,惊为天曲!汗啊。要是他听见原唱的话,那是什么,惊为神曲吗!?   “你知道我和墨是什么关系?”这时静坐在一旁的东方淡淡的开口了。   “当然,我想当时西湖上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不过我十分敬佩林兄弟的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大声说出自己心中的爱,不像那些畏畏缩缩的人。”   “墨自然是最好的。”对于令狐冲的夸奖,林墨还为说什么,东方就骄傲的承认道,仿佛被夸的不是林墨而是他一样,不过他们本就是一体,夸谁都一样。   “令狐冲,你刚才问我们何时办喜事是想来参加?”林墨的语气比刚才好多了。   “是啊,林兄弟和东方兄弟不会不欢迎吧。”令狐冲打趣的说到。   “当然不会,参加可以,礼物不能少。”林墨丝毫不错过任何一个可以坑到令狐冲的机会。   听了林墨的话,令狐冲顿时觉得嘴角抽搐。自己堂堂一华山派弟子,参加喜事怎会少了礼品。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毕竟刚才林墨初见他时露出的杀气可不是假的。   “呵呵,那是自然!”令狐冲无奈的说到。      ☆、梅庄   夜,依然这么神秘而深邃。   林墨拥着东方静静地躺在床上,两人眼睛紧闭,看似已经睡着了。突然,林墨睁开双眼,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   “东方,东方。”   林墨喊了两声,见东方没有反应,便轻轻地从床上起身,穿戴好后又到床前喊了两声,见东方熟睡着,便轻轻地来到窗前,回头看着睡梦中的东方温柔的笑了笑,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只见林墨不断的在房顶跳跃,远一点的地方就用冰做着力点,飞快的向远处驶去,一点都不比轻功慢多少。   当林墨消失在窗前,床上熟睡的人却悠悠的睁开眼睛,眼里完全没有刚睡醒的朦胧,一双星眸在夜色下濯濯生光。起身,穿戴好衣物,然后向林墨消失的方向飞去。   而林墨一路来到了一个庄园,潜了进去。只见庄园大门的牌匾上赫赫印着“梅庄”两个字,没有错,这里就是关押任我行的地方,白天的时候林墨就已经不动声色的打听好了。   虽然他记得任我行是被东方关押在梅庄西湖底,但是他不知道任我行具体关在哪里啊。难道要一点一点慢慢找?这庄园可不小,那要找到什么时候。   正在林墨寻思着要从何入手时,突然从前方转角处传来了淡淡的亮光。亮光越来越近,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转角处,一手拿着蜡烛,只披了件长衫,走起路来有板有眼,看起来武功不低,这应该是个人物吧。   呵,林墨冷笑了一声,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刚在想怎么入手,这就送上门来一个指路人。   “谁?”   林墨没有刻意的掩饰自己,见被发现了,索性直接跳下树去,站在那中年人的面前。   “你是何人?竟敢夜闯我梅庄。”   黄钟公看着没有穿夜行衣,一身常服的林墨,不禁十分疑惑。这半夜三更来别人的府上,还这么明目张胆,哼,当他们四兄弟是好看的吗!怒瞪着眼,对林墨道:“报上名来,快快离去,我黄钟公饶你不死。”   林墨挑眉看着眼前的黄钟公,名字有些耳熟,那他应该是关押任我行的看守之一吧,那他肯定就知道任我行在哪了。   “黄钟公?好像是有这么个人。记住,我叫林墨!”喃喃过后,林墨大声的说到自己的名字,他要让这些人知道,他们是死在谁手下的。   话一出口,随着唰唰几声,有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的声音。黄钟公愣愣的望着身上那几个洞穿自己身体的冰棱,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叫林墨的男人,重伤了自己,更可笑的是自己还不知道是如何受伤的,完全没察觉的!血随着冰棱一点点的流了下来,滴在地上,就像冬日的梅花一样妖冶。   “放心吧,你还死不了。”林墨看着倒在地上的黄钟公淡淡的说到。接着不耐烦的道:   “好了,现在告诉我,任我行在哪里。”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黄钟公一脸惊恐的向林墨问到。当年东方教主将任我行秘密囚禁在此处,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林墨淡淡的白了黄钟公一眼,他不知道他来干嘛。   “任我行在哪?”林墨不耐烦的说到。他还想早些回去陪东方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在这耽搁。   “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黄钟公眼一横,坚决不说。   “你真的不说?”林墨一脸戏谑的问到。   “不说!”   “好吧,你不说就算了。”林墨淡淡的说到。   黄钟公一愣,就这么算了?真的假的?正在疑惑时却听林墨紧接着说到:   “既然你不说,我就去找其他人。如果你们都不说,我就把你们珍藏的东西找出来,一件件在你们面前毁掉他。然后再放把火把这庄园烧他个一干二净。如果到时任我行还活着,那就算他命大好了。“   听到林墨的话,黄钟公白了脸,他们四兄弟最在乎的就是除自己外的三位兄弟和他们的珍藏了。他们比自己的命还有重要,自己要不要说呢?   见黄钟公眼神有些恍惚,林墨便知道他动摇了,接着邪恶的说到:   “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一下子杀了你们的,我会一点点的折磨你们,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当然,如果你说了的话,我就放过你们。怎么样,这个交易很划算吧。”   黄钟公惊恐的望着林墨,不!他受不了,光是在他面前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人毁灭自己的珍藏他就已经受不了了。而且他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就算他们四兄弟联手也不可能赢得了这个人吧。   “我,我说,任我行,他在水牢里。”   “带我去!”   “可是,我只有一把钥匙,一共有四把钥匙,还有三把在我那三位兄弟处。”黄钟公战战兢兢的提醒到,他现在可不敢惹这个人。   林墨看了黄钟公一眼,看他不像说假话的样子。撇撇嘴,淡淡的道:“不需要。”   不需要?黄钟公额头划过几道黑线。既然林墨自己说不需要,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黄钟公艰难得站立着,颤巍巍的戴着林墨向囚禁任我行的地方走去。只见他们来到一处假山,黄钟公按了一下隐藏在假山里的机关,一道隐蔽的门就打开了。   一条幽黑的地道出现在两人眼前,黄钟公带着林墨走了进去,一路直到被阻挡在黄钟公无法打开的门前。黄钟公看着林墨,无奈的道:“这门我没钥匙,无法打开。”   林墨瞥了瞥黄钟公,走上前去,抽取自己头上的簪子,往钥匙孔里插去,左扭扭,右扭扭,不一会儿,随着啪嗒一声,门开了。   黄钟公抽搐着嘴角,这可是教主让人特制的门啊,就这么、这么开了,太让人不能接受了。      ☆、任我行   眼看着林墨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一道道的打开了他们特制的牢门,黄钟公已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此时,最后一道牢门啪嗒一声打开了,里面就是囚禁任我行的地方了。不愧是西湖湖底,走进去,入眼的便是一湖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幽黑。只见水的那边有一块地方,上面坐着一个衣衫褴褛,胡须满面的人,两条大大的锁链分别拴在他的双手上,另一头拴在左右两边的墙壁上,仔细一看,连脚上也铐着脚链。   听到声响的任我行奇怪的抬起头来,因为梅庄四友来看他时从不会不说话的就开了最后一道门,每每都是在说了打扰了的客气话才会进来的,难不成是东方不败? 定眼一看,一身白衣飘飘的俊朗男子,这是谁?   林墨打量着也在打量他的任我行,虽看起来颇为凄惨,身体看起来也还挺健壮,无外伤。但常年待在这潮湿阴冷的地方,恐怕已经伤及内在根本了吧,就算出去也活不了多久。对任我行的事他并不怎么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不想知道,他只知道最后任我行是怎么对待东方的,不可饶恕!   “哟,任我行,过的不错嘛。”   黄钟公打了个冷颤,狐疑的看了看周围,这温度怎么突然就冷了下来呢?   “你是谁?”任我行看着从未见过的林墨说到。   “来杀你的人!”林墨冷冽的回答,声音带着丝丝寒气。   任我行皱着眉头,不记得自己的仇家中有这么个人啊,随后又摇摇头,自己仇家那么多,记不得也不奇怪,更何况看眼前这人的年龄和自己被关的时间,说不定当年还是个小屁孩。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人终于想要杀了自己了吗。   “你是东方不败派来的?”   “是,也不是!”林墨挑眉看着眼前的任我行,他的确不是东方派来的。   “什么意思?”任我行虽说还是有些智商,但是对于林墨这含糊其辞的话,他是真心的不了解。是就算,不是就不是,哪有那么多废话啊。   “哦,就是说我不是东方派来的,但是我的确是因为他来杀你的。”林墨一脸无害的平淡的说到,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的无所谓。   “东方,呵,叫的还真是亲热呢。”任我行一脸揶揄的说到。   “自然,东方是我最亲密的人。”林墨也很悠闲的和任我行就像老朋友一样聊着。   “哈哈,看来东方不败已经练了那葵花宝典,变成了一个人妖了。”任我行仰天大笑,然后又接着说到:   “要是让江湖人知道让人闻风丧胆的东方不败是一个人妖,还不让人耻笑死,哈哈哈......”任我行说着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听了任我行的话的林墨掩饰的目光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二话不说,几块冰棱齐齐向任我行射去。虽然任我行武功还在,但是由于被锁链所束缚,闪躲不了。只听见噗嗤几声冰棱刺入肉里的声音,一道道血慢慢地随着被温热的血融化的冰流了下来。   任我行的脸变得煞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林墨,这是什么招式,他从未见过。当然这不能怪他,古代的人哪里知道什么异能,每个人见到林墨的手法时都一样吃惊。   “如果不是你,东方怎会练那什么葵花宝典。”林墨口里恶狠狠的看着任我行说到,手上也不停歇,随即几道冰棱带着风声向任我行射去,目标是他的四肢。唰唰,几道冰棱穿过任我行的四肢后仍不减威力的连带任我行向后射去,直接被钉在了后面的墙上。   以往林墨都是不用全力的,而这次他是用了十一分的力度!   “呵,怎么,这么说一下...就生气了,那妖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很...销魂啊,哈哈。”受了重伤的任我行仍不停歇,缓了缓气,还断断续续的吐着污言秽语激怒着林墨。   林墨本就怒火滔天的眼眸更幽深了,“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呸!老夫死不足惜,只可惜死前没有亲生杀了那人妖。”任我行铁骨铮铮的说到,如果换一个场景,换一个人物,他不愧是一条好汉。可惜的是,他在林墨的面前骂东方,还一口一个人妖。   “呵!好你个任我行。”林墨不怒反笑。“我不会这么杀了你的,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林墨看着看了一眼自己,哼了一声,仍不为所动的任我行又接着说道:“听说你还有一个女儿叫什么任盈盈来着,长得可是如花似玉,如果我废了她的武功,把她送进日月神教下得妓院,让她免费招待客人,这生意肯定会很火吧。”   听着林墨的话,本就对女儿心存愧疚的任我行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惨白一片,狠狠的盯着林墨,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林墨早就死了不知多少遍了。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吞出来两个字,“卑鄙!放了盈盈!”   “呵,你说放我就放,你觉得可能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你要知道你现在的状况。”林墨一脸白痴的看着任我行说到。他一板上待宰的鱼肉,也敢跟他提要求。   任我行看着林墨,沉默着,林墨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任我行叹了口气,似乎妥协了。   “只要你放了盈盈,我愿意做任何事。”任我行认真的说到,为了盈盈他可以付出一切。   “呵,你能做什么,你觉得你还有那价值吗?”林墨嘲讽的说到,也不看看他自己这一副穷酸样。不过他却很想知道任我行最后能给出什么筹码,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去死了。   任我行看着林墨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微眯着眼,突然说到:“我知道葵花宝典的缺点。”   林墨挑眉,不语。   任我行又继续说道:“以及改救方法。”      ☆、受伤   “哦~你知道?”林墨看着任我行淡淡的问到,充满怀疑的语气。   “哼,那是自然,难道你不知道葵花宝典就是我给他的吗?”任我行一脸得意的说到,似乎已经忘了他现在的处境,忘记了林墨是要杀他的人。   林墨盯着任我行,不说话,这个理由并不足以证明他知道葵花宝典的缺点以及补救方法,他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他说的话可信。   任我行看着仍不相信他的话的林墨,说道:“东方不败的身体比常人冰冷许多,冬天时更加冰冷,而且所有药物都无法医治。我说的可对?”   不语,林墨看着任我行,好像在思考他的话的真实性,东方的身体的确如他所言,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呢。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道:“说吧。”   只要对东方有一丝好处的东西,他都不能放过,何况是葵花宝典的事情,纵使任我行有可能是骗他的,他也愿意冒这个险。毕竟东方的身体的确很冰,虽然他并不是介意东方的身体冰冷,而是担心东方的身体。   “放过盈盈,不准动她一根毫毛。”任我行看着林墨一字一句的说道,如今除了想杀了东方不败,盈盈是他在世上唯一的牵挂了。   “好!”   “我如何相信你,就算你违约了我也不知道。”任我行怀疑的说到,毕竟他被关在这种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就算林墨杀了盈盈,他也不知道。   “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林墨嘲讽的说到。他要任我行搞清楚,是他在求我,而不是我求他!   听了林墨的话,任我行咬咬牙,的确,他没有条件进行讨价还价。眼睛一眯,望着林墨。   “好,你过来,我告诉你。”   林墨站在湖水的这一边,看着那一边的任我行,看着他一副“你不过来我就不说”的表情。无奈,利用这湖底充足的水分子,在湖面上凝结起一个个冰盘,一步步的走了过去,无论任我行怀了什么鬼胎,他都要一试。   任我行看着在湖面行走的林墨,纵使刚才已经见识了他的手段,也不免一阵惊叹,这到底是什么武功啊!看着林墨的眼色不禁幽深了几分,不知道是否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林墨一步步的向任我行走近,终于走到了任我行触手可及的地方。停下,望着他,不耐的说到:“说吧,我已经过来了。”   任我行用力的从墙上脱落下来,掉在了地上,鲜血撒了一地。林墨看着眼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的任我行,没有说话,他在等任我行说。   “那就是因为,葵花宝典......”   任我行边说着这话,边颤颤巍巍的向林墨走去,当走到林墨的面前,无光的眼神迅速变得凛冽起来,五指张开的手飞快的向林墨袭去。   林墨一见,脸色不变,他早就料到任我行不会这么老实,可能会有变。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当任我行一出手的时候,林墨的身子就迅速地向后掠去。   突然,林墨脸色一变,身体不自主的顿了下来。感受着任我行手掌传来的奇特吸力,原本向后移的身体慢慢地向任我行飞去,越来越快,最终不过一瞬之间,眨眼之间就到了任我行的面前。   而任我行本是借着这个好机会,想要对林墨使用吸星大法,然后借机逃出去的。可是当他对着林墨的身体一吸时,却惊讶的发现,林墨并没有半丝内力,就与普通人无二。可是刚才林墨施展的能力可不容小觑啊,真是奇了怪了。   哼,既然吸不了你的内力,那就杀了你。任我行此时将林墨没有内力的原因归结为是因为林墨功法独特,他吸不了林墨的内力,完全没有林墨没有内力的想法。   看着被自己的吸星大法吸过来的林墨,任我行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另一只手上,飞快的向林墨的心脏部位打去一掌,打算给林墨狠狠一击。   林墨看着任我行着无法避免的一掌,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形,打算使这一掌打在自己的肩上,这样总比打在心脏上强,总归死不了,而且自己的恢复能力很强。可惜要受伤了,以前觉得受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东方看见一定会生气的吧。   正当林墨打算以肩膀接下这一掌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了呼呼的风声,唰,似乎什么划过空气的声音,一道红影闪过,飞速的来到了自己身边。林墨双眼猛的一睁,心里一丝恐惧划过,还来不及反应,任我行重重的一掌就打在了那红影的背上。不!东方!   噗,一口鲜血喷出,林墨满脸鲜血,却也顾不得擦了。他压下心底的恐惧,颤抖着双手扶起倒在自己怀里的人,只见他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林墨轻轻地摇着他的肩膀,急切的呼喊道:“东方,东方,东方。”   似乎听到林墨的呼唤,东方睁开沉重得双眼,看了看眼前安然无恙的林墨,洁白而细腻的手缓缓的抬起,触摸着林墨的脸,展开了一个苍白而凄美的笑容,却让林墨觉得风华绝代的心痛。   “墨,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话刚说完,东方就又晕了过去,然而嘴角却还挂着安心的微笑。   第一次,林墨心酸的有了想哭的冲动,更多的却是心痛。   他好想骂这个人,这个傻瓜!   为什么要帮自己挡这一掌,为什么要说那句话,为什么跟在自己后面却不出现。可恶!   林墨一手搂着已经晕了过去的东方,转过身去,看着任我行,那眼神寒冷的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虽然任我行还不是,但他马上就是了。   任我行本在对没能杀死林墨而惋惜,忽然发现被打伤的那一个居然是东方不败,快感顿时袭击了他的心房,可是还来不及高兴。   只见林墨一抬手,凝结,无数细长的冰棱出现在面前,然后齐刷刷的向任我行射去。噗嗤噗嗤,瞬间响起了无数刺入肉体的声音。他没有时间去折磨任我行了,那就让他尝尝什么叫万箭穿心!   啪,身上穿过无数冰棱的任我行,身体倒在了地上,嘴角还挂着僵硬的未笑出的笑。看着抱着东方不败离去的林墨,意识一点点消失,他要死了,他不甘心!      ☆、平一指   林墨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东方,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他想到原著里的杀人名医平一指,他肯定能救东方的。   飞快的向黑木崖掠去。来时他们走了半个月的路程,快马最少也需要五天的路程,林墨一路不眠不休,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回到了黑木崖。   一路上风风火火,回到黑木崖上,在众人惊讶于怀疑的眼光中直接将东方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用被子将东方盖好,紧紧的握住东方的手,然后静静地坐着。他在等,等童百熊他们。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听起来可不像一个人的。   嘭!东方的门一下子就一脚被踢开了,童百熊一脸怒气的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脸色同样不善的桑三娘。   “林兄弟,教主这是怎么了。”童百熊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东方,一脸担忧的问到。   “都是我的错!”听了童百熊的提问,望着东方的林墨更是自责,如果不是他,东方更本就不会受伤。   “嗯?林兄弟你说什么?”童百熊没有听清林墨的话,疑惑的问到。而桑三娘则是深深的看了林墨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看着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墨咬着唇。却转过头来,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东方,对童百熊说道:“童大哥,能麻烦你去把平一指请来吗?”   “好!我老熊马上派人去请。”   “不,童大哥,你亲自去,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得把平一指给我带来,越快越好。还有,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东方受伤的消息。”林墨语气冷漠的说到。   “嗯,好!我老熊马上就去。”虽然童百熊是一介莽夫,但是不代表他丝毫没有脑筋,听了林墨的话,稍微想想,他就知道了林墨的让他亲自去的目的。   见童百熊已经走了,林墨又对桑三娘说:“桑大姐,麻烦你封锁消息,我抱着东方回来的时候肯定有些许教众看见了,不要让他们说出去。”   “好!”桑三娘也认真的答道。然而桑三娘并没有马上离开。   “还有什么事吗?”林墨略有些不耐的疑惑的问到。   “教主的伤,跟你有关吧。”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听了桑三娘的话,林墨的肩颤抖了一下,低下了头,不语。额前的碎发散落,遮住了他的半边脸,看不清表情。   看着林墨这个样子,桑三娘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当初认可他,是因为他能给教主带来快乐,可现在看来,命都快没了,那快乐不要也罢。越想越怒,忍不住想要骂林墨,这时林墨开口了。   “本来我是要去杀了任我行的......”林墨只说了这一句,后面的自动省略,他知道以桑三娘的聪明才智不难想到。   的确,桑三娘听了林墨的话,一阵震惊,这林墨是怎么知道任我行活着的,而且还知道在什么地方。片刻之后又恢复自然,看看床上那苍白的人,想必是教主告诉他的吧。   桑三娘没有说话,她在等林墨接下来的话语。不一会儿,林墨就又说到:   “东方帮我挡了任我行全力一掌。”   桑三娘听着林墨的话睁大了眼睛,任我行全力一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难怪如此神功的教主也受了伤。   “就算如此,也不应该受如此重的伤啊。”   “东方是突然冲出来的。”   这下,桑三娘是懂了,教主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慌忙之间冲出来为林墨挡掌,那时根本就来不及防御吧。一时间,桑三娘突然对林墨有些不爽,都是林墨,教主才会受如此重的伤的。手一挥,转身离去,尽管她现在不高兴林墨,但林墨说的那些她还是要去做的,毕竟这也的确是为了教主好。   打发了屋里所有的人,林墨坐在床边,守着东方,他想,也许下一刻东方就睁开了眼睛也说不定呢。他会亲昵而温柔的唤自己的名字,墨。抬起紧握东方的手,让他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一下又一下,东方。   泪,无声无息的落下,啪嗒一声,砸在了东方惨白的脸上,顺着肌肤渐渐滑落。   时间,渐渐的流逝,夜,降临了。待到童百熊把平一指带回来时,已是黎明了。   “林兄弟,人我带来了。”童百熊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把肩上的人一扔,便坐在一边的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喝着茶,一边感叹,“唉呀妈呀。真是累死我了!”   林墨看着面前默默站着的精瘦老头,问到:“你就是平一指!?”   “是!”他就是杀人名医平一指,认为生老病死自有老天的道理,所以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   “过来,看看东方怎么样了。”林墨不管平一指是否还要他的规矩,随即让他帮东方看道。   自然,面对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平一指是不敢造次的,自然不会要他那个奇怪的规矩。当即走到床前,搭上东方的手腕,细细的把着脉。体会着脉象的,平一指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脸色越来越沉重,最终,平一指放开了东方的手腕,叹了口气,摇摇头。   “这,恕老夫无能为力,东方教主内伤过重,已经伤及肝脏。”   林墨看着平一指,脸色一黑,面色不善道:“你的意思是你医不好东方?”   “是,不过老夫可以尽力一试,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东方教主自己了。”平一指叹了口气说到。   “什么!好你个平一指,你不是杀人名医吗,怎么这都医不好!”在一边的童百熊听了平一指的话十分愤怒。   “童堂主,老夫是名医,不是神医!”平一指也语气不善的回答着童百熊的话。   “好了,我知道了。平一指,你能让东方这三天内平安无事吗?”林墨看着平一指问到。   “如果只是三天,这老夫还是能办到的。”平一指自信的说,他这杀人名医的口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救治   “那好,那么接下来东方就劳烦你照料了。”林墨疲惫的说到。   “没问题。”平一指答应到,他想林墨应该是想去做什么吧,不然怎么会把他的东方教主交给自己照顾呢,就算只有两三天,虽然他并不知道林墨打算做什么,但是应该是有关东方教主的事吧。   “那就多谢平大夫了,我就在隔壁休息,东方一有情况希望你马上通知我。”就算休息,他也不想东方有什么差错。   “好,你去休息吧,这儿就交给我。”平一指也听出了林墨的疲惫,看着这人憔悴的面孔和浓重的黑眼圈,恐怕在东方教主受伤的这几天来都没有睡过觉吧,在下去恐怕就支撑不住了,下去休息休息也好。   “什么,林墨,教主还在昏迷之中,你居然还想着去休息!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听到林墨居然说要去休息,童百熊可谓是怒气冲天啊,教主待他如此之好,他居然撇下教主独自去休息。   “童大哥,东方这两天就麻烦你照看一下了。”林墨并没有生气,依然语气温和的说到。   说完话,林墨便从东方的床边站了起来,可能是由于太累和保持一个动作坐太久的原因吧,突然踉跄了一下。   童百熊看着林墨这个动作嗤笑了一下,哼,一个忘恩负义的小白脸。   对于这个头脑简单的童百熊,林墨也没有计较什么,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去休息好。   看着林墨的背影渐渐消失,童百熊气愤的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哼,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亏的教主还对他这么好。”   “没良心的东西!”   “呸,气死我了。”   ......   童百熊自林墨走后就一直絮絮叨叨的骂着,一旁的平一指实在听不下去了,不耐的喝道:“我说,你就不能安静点吗!”   “呃,不好意思,我只是气不过。”被人这么一说,童百熊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平一指,脸色尴尬的解释到。   “你说的是刚才离去的那位林公子?”平一指疑惑的问到。   “哼,自然是他。”童百熊把脸色一撇,不屑的说到。   平一指听了童百熊的话,皱着眉看着童百熊,“你可知那位林公子已经几天没有休息过了?”   童百熊撇撇嘴,“我怎么知道。”   “最少整整四天四夜。”平一指一脸认真的说到,为了东方教主整整四天四夜没有休息过的人,怎么会是童百熊说的那种人呢。   “什么!那不可能。你怎么知道的?”童百熊听了平一指的话,一阵惊讶,怎么会那么久都没有休息过呢。   “哼,我堂堂杀人名医平一指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   “那,那我岂不是错怪林兄弟了,难怪林兄弟看起来这么疲惫,我马上去给他道歉。”童百熊一脸自责的说。立马向外走去,打算去给林墨道歉。   “站住,你现在去也是打扰他休息罢了。”平一指皱着眉不耐的说到,他就没有见过这么笨的熊。   “呃,那我......那我......”童百熊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桑三娘从外面走了进来,见林墨不在,眉头一皱,向童百熊问到之后才知道林墨去休息了,而童百熊也向桑三娘说了刚才平一指跟他说的话。   天色渐渐黑了,林墨没有出现,还在休息中。   第二天,林墨依然没有出现,童百熊渐渐的坐不住了,想要去叫林墨,又介于自己犯的错,怕打扰了林墨休息。   第三天,林墨还是没有出现,现在不止童百熊坐不住了,连桑三娘和平一指也有些坐不住了,就算几天几夜没有休息,也用不着睡这么久吧。   “林兄弟怎么还没睡醒吗,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老熊去看看。”童百熊忍不住想要去看看了,而其他两位也没有阻止,他们也很担忧,不止担忧林墨,还担忧教主。   童百熊快步走到林墨的房前,见他房门紧闭,抬手正要敲门时,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哎呀,林兄弟,你终于出来了。”   “嗯,童大哥,你先回去吧,我用过膳就来。”林墨淡淡的说着,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最好状态,他的异能也处于最好状态。   童百熊一听,刚想要说什么,突然想起林墨这两天睡着都没有用过膳,这自然是饿了就要吃饭的,这他还是懂的。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林墨洗漱完,换了件衣衫,一个人寂寞的用过早膳,才来到东方的屋里。只见平一指,童百熊,桑三娘他们三位都在。   “平大夫,这两天麻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接下来就交给我。”林墨终于露出了微笑的对平一指说到。   “童大哥,桑大姐,麻烦你们去屋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到我,直到我从房间里出来”林墨转过头,一脸认真的对二位说到。   听了林墨的话,三人都很疑惑。   “林兄弟你是要给教主医治吗?”桑三娘问到。   “林公子,你会医术?”平一指惊讶的问到。他没有看出来林墨会医术啊,而且如果林墨会的话还找他来干什么。   “不,我不会。”林墨淡淡的否定道。   “那你......”桑三娘不懂了,皱着眉问到。   “好了,桑大姐,虽然我不会医术,但我有我的方法。你们出去吧,我保证几天之后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教主,更何况,你觉得我会害东方吗?”林墨一边熟练的为东方整理纷乱的头发,一边淡淡的说到。   三位咬咬牙,既然林墨都这样说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还是老实的出去,为林墨做好警戒,可不能让人打扰了他们。虽然他们都很好奇林墨是怎样救治东方的,而且能说出那样保证的话,特别是平一指。      ☆、使用异能   此时,东方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林墨了,将房门关好,接下来要做的事绝不能被打扰。   轻轻撩起盖在东方身上的被子,看着东方惨白的脸,他一定会救东方的,这他有把握,没有把握的是对他自己。   打开衣柜,为东方换了间他最喜欢的红衣,手指细细摩擦着东方的脸,这个人啊,他心尖儿上的人,他想要相守一辈子的人,他视之如命的人。   “东方,你个傻瓜,你只要一直在我身后就好了,干嘛要冲出来。”   “东方,我们都会好好的,你已经答应我了的,你要嫁给我的。”   “东方,我答应过你还要带你你看各地的风景的。”   ......   “东方,东方!”   ......   林墨说着说着,俯下身去紧紧抱着床上那人儿,世界就在这一刻变得安静,仿佛全世界就属于他们两个的了。   片刻之后,林墨才直起身来,擦擦湿润的眼角,在东方的唇上深情而温柔的印上一吻。   接下来,就是治疗了。他已经恢复异能多年了,自然也是有所长进的,如今已经是高阶高级阶段了,而且隐隐还有突破的趋势,现在的他,已经有能力施展异能就人了,虽不能起死回生,但是恢复内伤还是不成问题的,就算是破损的内脏。   双手抬起,悬空放在东方的身体上面,运用异能,此时释放出来的不是冰棱,而是白茫茫的雾气轻轻飘荡。   雾气渐渐扩散,直至笼罩了东方整个身体。雾气还在增加,却并没有再扩散开来,而是紧紧笼罩在东方的身体周围,渐渐的,雾气越来越多,东方的身体也在白茫茫的雾气中变得朦胧不清了。   林墨紧紧盯着东方的情况,细细的感受着白雾中的状况,控制着白雾的释放,不能太少,不然会减缓凝结的时间,也不能太快,否则怕东方的身体受不住,如果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的话,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时间如流沙,林墨头上一滴汗水留下,滴在地上,啪嗒一声作响。此时东方周围的雾气已经完全变了,不在是气体那样虚无,像是白色的液体在缓缓流动着,一点一点的拂过东方的身体,每一次拂过都会少一点,那一些已经被东方的身体吸收去恢复伤势了。   最开始,东方吸收的比较快,林墨也只能加大输出,白色的雾气像不要钱似的向东方飘去,然后凝结成液体。而现在,时间一点点过去,东方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到了蕴养阶段。   只见东方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有些红润,气色越来越好,早已不见了当初那让人心疼的惨白样子。   可是林墨却快支撑不住了,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划过眼角,流入眼里淡淡的疼,脸色也苍白的像一张纸。他已经快接近透支的阶段了,可是他不想停下,也不能停下。他不仅想恢复东方的伤,他也想改善一下东方的身体,起码让东方的身体的温度不再那么低的接近冰凉。   于是,不想停下,快了,就快好了。就算榨干身体里的最后一滴异能,就算透支自己的生命力,就算鲜血从嘴角缓缓流下。也不想停下。   “东方,加油啊!”   东方,加油吸收吧,我快支撑不住了。   额上的汗水流下,模糊了视线,眼睛越来越模糊,当身体里能榨出的最后一滴异能从双手转化为雾气输出,林墨松了口气,终于完成了。就在这时,晕眩一下子就袭击了林墨,黑暗的世界笼罩了下来。   林墨,晕倒在了东方的床边。   此时的天色已经黑了。   屋外的人焦躁不安的等着,童百熊更是浮躁的不停走来走去。   “童百熊,你不要再走了,晃的我眼都花了!”桑三娘不耐的想童百熊呵斥着。天都黑了,里面的人这么久了也没动静,她本来就很担心了,童百熊再不停地在她眼前晃。   “是啊,童百熊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平一指也没好气的说到。   “我,我这不是担心吗,林墨兄弟这么久了也没点状况。”童百熊听了他们的话,委屈的说到,他也很担心好不好。   “好了,难道你忘了林公子光休息就花了两天吗?这才一个白天而已,你慌什么,何况东方教主的伤那么棘手。”   听了平一指的话,童百熊稍微安心了一点,不说话也不再不停地走了,就静静地守在屋外。殊不知,此时的林墨已经晕倒了。   夜,渐渐得度过,伴随着虫鸣,伴随着蛙叫。   黎明悄悄的到来。屋外的童百熊与桑三娘,就连平一指也快坐不住了,已经一天一夜了,这时间也太久了一点吧,他们要不要悄悄的看看呢?   就在屋外的三人纠结着要不要悄悄的在门缝里瞧瞧时,屋内,躺在床上的东方,却慢慢地睁开了眼。   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等眼睛适应了后才开始打雷着周围,入眼的是熟悉的自己的房间,还有自己最爱的红衣。嗯?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与墨不是在杭州西湖吗?   记得自己悄悄跟在墨的身后,跟着他一路到了梅庄,然后进了水牢,见到了墨要杀任我行,再然后就是他见林墨有危险心急之下冲了出去,为墨挡了那致命的全力一掌。   可是现在,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连一丝不适也没有,想着这个问题,东方不禁想到了林墨。对了,墨呢?   翻身准备下床,却突然发现床前倒了一个人,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面孔。   “墨,墨!你怎么了?”东方一见是林墨,慌忙的起身,由于躺久还很僵硬的身体一下子就跌倒在了林墨的身上。可是东方那顾得了这些,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林墨,他到底怎么了?      ☆、苏醒   “墨,墨,你怎么了,你醒醒。”东方惊慌的看着林墨惨白的脸色和嘴角那刺眼的鲜血,赶紧将林墨抱起放在他刚起身的床上。床还是暖和的,人却从东方换成了林墨。   为林墨盖好被子后,东方转过头对外喊道:“来人,来人!”然后又转过头来守着林墨,一脸的焦急不安。   屋外本就焦急的童百熊与平一指,忽然听到屋内传来“来人”的声音,而且还是教主的,急急忙忙的想屋里走去,而桑三娘已经回去了,毕竟还有事需要处理。打开房门,只见本应伤重的东方不败蹲在床前,再仔细一瞧,床上躺的居然是丝毫无伤的林墨,童百熊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   只有平一指右手摩擦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床上的林墨,这就是林墨所说的他有办法吗?把他们两位的状况交换了一下?   再看看眼前完全像个没事样的东方不败,他不可否认的是,虽然不知道他的医治方法是怎样的,但这个效果的确是他无法做到的,甚至可以说很神奇。   “教主,林兄弟这是怎么了?”童百熊看着林墨疑惑的问到。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后就这样了。”东方不败满是担忧的说到,“对了,童大哥,你能帮我去请一下平一指吗?”   林墨这个样子,东方自己也束手无策,只好请平一指来看看。   “呃......”童百熊听到东方的话,嘴角不禁抽了又抽。教主昏迷时,林兄弟让他去请平一指;现在换林兄弟昏迷了,还得让他去请平一指。童百熊不禁摸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长得就这么像跑腿儿的吗?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平一指不是已经在这了吗!   一旁的平一指看着童百熊望着自己,不禁摇摇头,上前一步,走到前面来,挥挥衣袖,拱手对东方施了一个礼,说到:“东方教主,在下就是平一指。”   “嗯?你就是平一指,你怎么会在这?”东方皱着眉说到,刚才平一指站在童百熊的身后,他就没有注意到。   “在下是先前林公子请来为教主医治的。”平一指答道。   “那我是你医好的?”东方皱着眉,一双好看的眼冷冽的看着平一指,希望不要如他所想。   “不是的,在下医术浅薄,对教主的伤没有绝对把握,林公子也不愿我一试。”被东方如此看着,平一指只觉得直冒冷汗。   “那我的伤......”东方有些迟疑,直觉告诉他,他不想知道接下来的话。   “是林公子医好的,虽然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   平一指的话还是淡淡的传到了耳边,东方抿了抿嘴,果然是这样的!   “平一指,过来看看。”   “是!”   虽然东方没有说的那么清楚要他看谁,但是这他还是知道的。走过去,就见东方掀开被子的一角将林墨的手拿出来,然后又把被子盖好。平一指将手轻轻搭上林墨的手,细细的把着脉。   片刻之后,平一指皱起来眉头,这脉象太奇怪了,脉象虚浮无力,却并无其他症状,也就是说林墨没有伤也没有病,像极了身体羸弱之人。可是,这不符合啊,明明前两天还看见林墨很健康的样子啊,虽然当时他很憔悴,但健康是无疑的。   东方在一旁看着平一指的表情也不由跟着皱起了眉,一时房间里没有人说话。   “我说平老头你也把了这么久了,这林兄弟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童百熊这厮坐不住了,心急的问到。   “这脉象......奇怪......太奇怪了......”平一指摇摇头无奈的说到,他实在看不出来,看出来的也不符合事实啊。   “哎,我说平老头啊,你这话什么意思?”童百熊十分疑惑,这脉象有什么奇怪了,难不成还能和他们的不一样。   话说,这童百熊还真说准了。   “实话实说!”东方在一旁也不耐烦的低声喝道。   “这......东方教主,在下医术浅薄,实在看不出什么。”平一指只好无奈的说到。   “哼!平大夫不是号称杀人名医,没有救不了的人吗,如今这点本事也没有?看来也不过如此嘛。”东方不悦的揶揄到。   “以前是平某骄傲了,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听了东方的话,平一指也觉得有些羞愧,悔悟的说到。   “不过依在下看,林公子并没有大碍,只是透支了而已。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等林公子自己醒过来,当然,这只是我个人建议。”平一指把自己看出的向东方说到,并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东方咬了咬嘴唇,手紧紧的捏成拳头,越来越紧,指甲插入了手心也没有知觉,一丝丝血随着手指流下。   “啊!教主,你流血了。”   听到童百熊惊讶的声音,东方才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自己流血的手,鲜红的颜色,抬头看着床上的人,墨,你看,我流血了,你为什么不起来为我包扎呢。   看着没有反应的东方不败,平一指将纱布和药拿出来,见东方也没有说什么,于是开始着手包扎。   包扎好的整个过程中,东方也没有看过自己的手一眼,一直盯着林墨不愿意离眼,他之所以愿意包扎伤口只不过是不想林墨醒来后看着心疼罢了。   “东方教主,请把手伸出来,让在下为您把把脉。”虽然他看不出来林墨的脉象,不代表他真的无能啊,东方的脉象他还是会看的。   听到平一指的话,东方头一没转,长袖一挥,“不用了。”   他知道平一指是想查看他的身体如何了,但是他现在真的已经完好了,甚至比以前感觉更好,但是如果要用墨的生命来换的话,他宁愿不要好。   墨,你快醒来吧,真的很担心你!      ☆、异能尽失   天空是黑色,世界是黑色的,林墨站在这广阔的黑色世界中,四周全是无尽的黑与空旷。没有草,没有树,没有建筑物,没有动物,没有人,更没有东方,就像是一片虚无。   这是什么地方,林墨不知道。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光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是一辆跑车!林墨有些惊奇,跑车分明是现代的产物,而且这辆红色的跑车好像有些眼熟,正在林墨疑惑时,只见唰唰几声,跑车后面还紧跟着几个人,穿的均是现在的衣服,但紧跟跑车的速度却怎么看也不像普通人。看着车后的那些人,林墨心里冒出来一个声音,异能者!   林墨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群异能者,心里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突然,林墨将眼光定在了那领头的人上面,那个老头。迅速将目光看向那辆跑车,看不见车里的人,却看见了那窗口飘出了的头发。呵,林墨笑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眼熟了,这分明就是自己的车,而这个场景分明就是当初自己被追杀时的场景。   看着自己被追杀,看着自己穷途末路,看着自己被逼的鱼死网破。林墨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看不到自己,而自己却看得到他们,但看着看着,一瞬间林墨觉得自己就是那车上的人,车上的人就是自己,迫切的想要冲过去。   正在林墨向前迈出了一步的时候,身后虚无的世界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墨~”   这是......   林墨转过头,看着身后,入眼的却仍是一片虚无,什么也没有,摇摇头,是自己幻听了吗?   “墨~”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墨迅速的再次装过头,这次他确定他没有听错,那是东方的声音,是他心爱的人的声音。可是那声音里却透着浓浓的悲伤和自责,是因为自己吧。   他记得自己最后昏迷了,就倒在东方的床前。东方醒来看着这样的自己,怎么会不担心呢。自己现在......?林墨看看周围,难道这就是传说灵魂出窍?摇摇头,他已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早点醒过来,告诉东方,他没事!   看着那昔日自己亲身经历的场景,林墨笑笑,没有什么留念,他也没有什么去阻止或帮忙的念头,他没有不甘,也没有仇恨。他现在过的很好,也很幸福。   转身,飞快的向着刚才声音传来的地方奔去。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林墨意识渐渐苏醒,轻轻的睁开眼睛,刺眼的眼光让他略有不适。胸口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待眼睛适应了明亮的阳光,林墨往胸前一看,一头幽黑的青丝下面熟悉而略带妖艳的面孔,眉头紧紧皱起,眼角还挂着泪珠儿。这幅惹人怜的表情表情无论是谁看了也会心疼吧,更何况是林墨呢。   手轻轻的抬起,缓缓的伸到东方的脸前,指尖轻轻的擦去那眼角的泪水,然后落在了眉间,轻轻的抚着,想要抚开那紧皱眉头,拂去那忧伤的烦恼。   随着林墨的动作,东方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看着林墨睁开的眼和自己眉间的手,欣喜若狂的表情毫无保留,这些天来他都快担心死了。   “墨,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让人心酸的话语。   “东方,让你担心了。”   林墨没有说对不起,因为他们之间永远不需要这三个字。两个相爱的人,还说对不起什么的,未免太过生分了吧。   东方抿着嘴,摇摇头,擦去自己眼角因激动而泛起的泪花。   “平一......”东方平一指三个字还没有喊完,便被林墨阻止了。   东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用嘴堵住自己话的人。正在东方愣着不知所措时,林墨已含着心爱的人的唇瓣细细的舔舐了起来,温柔而缠绵,仿佛要将一腔的温柔都倾覆于此。   反应过来的东方也开始回应着林墨的吻,不同于以往的被动,也不同于林墨的温柔,而是异常的热情,紧紧的逮住林墨不放,生怕一不小心林墨就不见了似的。   感觉到东方不安的林墨,手轻轻的拍打着东方的后背安慰着。   “咳咳!”   身后突然传来了异常尴尬的咳嗽声,此时,童百熊站在房门口,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向林墨和东方二人。心里不禁暗暗叫苦,你说这二人亲热就亲热吧,房门也不关好,不关好也就算了吧,毕竟这人也很少,可是为什么就偏偏让自己给撞见了呢。   而听到咳嗽声的林墨第一反应不是觉得尴尬的迅速放开东方,而是将东方的脸埋在自己胸前,避免美色外泄。只见东方面如桃花,双眸含波,刚被吻过嘴唇更是如红透的水蜜桃,娇艳欲滴。这样的美色,怎么能让别人看了去呢,谁也不行。   “那个,我、我、我老熊还有事,先走了。”   童百熊架不住林墨阴深的目光,话一说完就转身像风似的逃走了。呼,太可怕了,他看见了什么,他看见了什么。他看见了他们教主大人和林兄弟亲热,而且虽然东方兄弟在上面,可是怎么看东方兄弟都像弱势的那一方啊!天啊,怎么可能,他一定是看错了,一定!   “东方,你看,童大哥被你吓走了哦。”   林墨宠溺的看着依然埋着头的东方打趣到,。双手撑着床,想要坐起身来,却不料双手一阵无力,刚撑起的一大半身体砰的一下子就倒了下去。林墨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就算他受了重伤,身体也不至于这样啊。闭着眼睛,仔细的检查着自己的身体状况,林墨的脸色变了变又恢复正常。   不是他没有事,而是他不想让东方担心,他刚恢复不久的异能完全消失了,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现在的他与一普通人无二,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但是,下手救东方的时候,他已经预料到这个后果了,他人还没死,还能继续陪在东方身边,这便是最好的了。   与东方相比,其他,什么也不是。      ☆、喝酒的机会   这一日,风和日丽,和煦的阳光撒在身上,格外的暖和。   林墨,东方,童百熊,桑三娘,平一指齐聚一堂,难得的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本来童百熊提议喝酒的,但是东方看看林墨,很果断的拒绝了。   “呵呵,童大哥要是想喝酒那还不容易。”林墨在一旁轻声的说到。   童百熊白了林墨一眼,幽怨的想着,敢情你没有看到教主大人那凌厉的眼神啊!自己可真可谓是敢怨不敢言。换来了桑三娘与平一指一阵偷笑。   看着童百熊一脸怨夫似的表情,林墨不由觉得好笑,双手撑着下巴,诱惑的对童百熊说到:“我这里有一个可以让你喝酒喝到不想喝的机会,而且东方还绝对不会说你,不知道童大哥你要不要?”   “嗯?什么机会?”童百熊一听能随便喝酒,两眼顿时放光的盯着林墨,生怕这好机会给别人了。   而一旁的桑三娘看了看童百熊,又看了看林墨,怎么觉得有一种羊入虎口而不自知的感觉。林墨现在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好人,桑三娘以怀疑的目光看着林墨道,“我怎么觉得你像诱拐小孩的怪叔叔呢!”   “呵呵,我也这样觉得。”平一指一脸笑容的看着几人的谈话,对于林墨的为人他不太了解,但是他活了这么久,这察言观色的本领他还是有的。   “有吗?我可是很有诚意的,对不对,东方!”林墨一脸笑容的望着东方说道。   “嗯!”东方好笑的看着林墨忽悠着这几人,配合的嗯了一声。以他的智慧,稍一思考,他就清楚了林墨想干什么,这也是他乐意见得的。   童百熊见教主都这样说了,虽还有疑惑,但也抵不住美酒的诱惑,而且他相信林兄弟和东方兄弟不会害他的。   “哈哈,这样的好机会我老熊怎不要,快说快说。”童百熊迫不及待的冲林墨说到。   “嗯,这个机会给你是可以的,不过需要童大哥你帮个忙。”   “这么简单,有什么事儿林兄弟你就说吧,我老熊保证帮你办妥!”童百熊一听只是帮个忙而已,立马拍着胸脯保证到。   桑三娘则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得到了童百熊的保证,林墨又将目光转向桑三娘,无视桑三娘一脸防备的表情,真诚的说到:“桑大姐,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可以不?我和东方都觉得这件事没有你帮忙是不行的。”   听了林墨话,桑三娘看了看她们的东方教主,不禁在心里大呼,太可恶了,太可恶了,戴高帽子就算了,还把教主抬出来,这让自己怎么好拒绝!不过,的确很好奇什么事能让林墨和教主两个人都这么在乎呢?有一种“风雨”将来的感觉!   “说吧,什么事儿。”   “有什么事我平一指可以帮忙的也请尽管说一声。”一旁的平一指也很好奇什么事儿,很好心的要求着帮忙,直觉告诉他,也一定是一件重大轰动而不秘密的事!   “好!既然平大夫如此好心,那就有劳了。”   林墨顿了顿语气,看了看三人,又看看东方,与东方相视一笑,说到:   “是这样的,我想与东方成亲,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啊!?   啊哈!?   什么!?   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两人,像被雷劈了似的,被林墨的话雷了个外焦里嫩。片刻之后才缓过神来,互相望了望,他们,没听错吧!?林墨说什么?他们要成亲?他们要成亲!   “你,你,你……”童百熊已经被雷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教主,他说的是真的?”还是桑三娘够淡定,震惊过后一脸严肃的向东方询问着。   “是!”肯定的语气,幸福的笑容。   桑三娘不知道她多久没看教主笑过了,而且还是这么真诚幸福的笑容,她从未见过。她不知道她的决定是否正确,但他也希望教主能幸福,而以现如今来看,林墨无疑是不二人选!而且她能看出林墨对教主是真心的,起码现在是!   “好!这忙,我帮!”桑三娘豪爽的答应到。   “多谢!”   “多谢!”   林墨与东方齐声道谢,在古代,两个男子成亲的事,她能接受并帮忙,这便是值得他们感谢的事了。   “那我也帮忙好了。”平一指也回答到,他本来就不同于世俗,更何况这两人看起来是如此相配。   “啊!那我也帮忙好了。”童百熊愣愣的答到,全然忘记了刚才他就已经答应了的事。   林墨见几人都接受了他们的事,心里松了口气,虽然东方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他清楚东方心里还是希望桑三娘和童百熊能够接受他们,毕竟这两人是东方的心腹,也是他的朋友。   而且有人祝福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那桑大姐,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了。”林墨十分感谢的对桑三娘说到。   “呃,林兄弟,我问一下,你跟东方兄弟到底谁上谁下啊?”童百熊十分好奇的问到,本来在他的想法里,东方兄弟在上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那天他看见的情形不像东方兄弟在上的样子啊!   听到童百熊的话,林墨不禁抿嘴偷笑,看着东方眨眨眼睛。   而一旁的桑三娘与平一指两人则是两眼放光的看着林墨与东方二人,这可是个劲爆的话题啊!   “怎么,童大哥,你很想知道?”东方眯着眼,语气不善。   “呃呵呵,没有,没有。”童百熊急忙改口,生怕东方生气。   “没有就好!”      ☆、夜盗   夜,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一条黑色的身影在房屋之间飞速的潜行着,每一次着地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双黑亮的眼睛扫视着周围,最后将目光盯在了一个隐蔽而宽阔,朴素而不失贵气的院子。   确认好了目标,黑衣人没有丝毫犹豫的小心翼翼的向院子里掠去。身子轻飘飘的着地,可见其人轻功之好。   黑衣人找准中间主屋,轻轻的走过去,站在门前,用手指沾了沾口水,在门纸上戳了个洞。屋子里,很静,侧耳倾听,还能隐隐听见屋里人熟睡的声音。   通过这个手指大的小洞,隐隐约约能看见屋里的摆设。环顾四周后,黑衣人咧嘴一笑,嘿嘿,看来这人的家当不小啊,这下子有得赚了,待会儿一定要多拿几件。   就在黑衣人暗自高兴的时候,却不知危险已悄悄临近。   当黑衣人落在院子里时,东方就已经醒了,感觉到那人来到了自己房前时,不由松了口气,不是冲着墨来的就好,尽管林墨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还是看的出,林墨比以前弱了很多。   冲他来的人他丝毫不担心,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想找死,连他东方不败的屋也敢来,不动声色的继续装睡着。   眼睛虽然是闭着的,耳朵却静静的听着屋内屋外的一声一响。   门楼传来轻微的啪嗒一声,随即门吱的一身打开了一个缝。黑衣人轻手轻脚的侧身走进屋来,然后又把门轻轻关好。   黑衣人仔细的打量着屋内的物品,走向柜子上拿了几件精美的铜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摇摇头,不满意的又将东西放回去。   似乎不满意这屋子里的东西,黑衣人又向里屋走去,里屋一般都是放贵重物品和睡觉的地方。   感觉到有人朝自己走来的东方,眉头皱了皱,睁开眼睛,连气息也隐隐变的凌厉起来。   黑衣人走进里屋,只见屋里的东西果然比外屋的珍贵,床上的人向里侧躺着,一头又黑又亮的青丝懒散的撒在床上,被子的凸起显出曼妙的身形,不知怎的,他想到了美人。   那看样子似乎在熟睡,可总觉得有些奇怪,心里有些不安。   转过目光,看着自己的目标,那些摆放着的所有值钱货,仔细的挑选着那些值钱又小巧易带的东西往怀里揣,他可不像那些贪心不足的家伙呢。   “呵。”一道轻微的小声传来,在寂静的屋里飘荡。   糟了!察觉到不对的黑衣人脸色一变,却丝毫没有慌张,见窗户是关上的,便想急忙向屋外掠去。   转过身来,却见东方已经站在了门前堵住了唯一的出路,手中的绣花针闪闪的发着寒光。   月光下,东方披散着满头青丝,纯白的里衣映着洁白细腻的皮肤,姣好的面容在月光下泽泽生辉。   黑衣人看呆了,愣愣的站在原地,叫逃跑似乎都忘记了,情不自禁的吐出了两个字,“美人!”   在黑衣人打量东方的同时,东方也在打量着这来偷东西不带面襟的奇怪家伙,一张脸倒也俊俏,但比起墨来就差远了。   其实人家长的就算与林墨相比也差不了多少,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吧。   听到“美人”二字的东方脸色一沉,手中的绣花针嗖的一声飞快的向那口出不逊的人飞去,看来这人是不想活了,那他就大发慈悲送他上西天,哼!连他东方不败也敢调戏。   寒光逼近,黑衣人终于反应了过来,急忙身体一晃,躲开了那只带了东方三层内力绣花针。   “诶诶诶,我说美人,别这么暴力的嘛。”   躲开了绣花针的黑衣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很危险似的,看着东方幽怨的说到。   嗖嗖!东方没有说话,几根带着寒光的绣花针已经代替了他的回答。   然而那黑衣人几个空翻又险险的躲了过去,一根绣花针紧擦着脸边划过,怕怕胸脯,小生怕怕的不怕死的继续说到:   “我说美人啊,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哼,东方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黑衣人的话,既然五分力伤不了他,那就试试八分力呢?   东方手捏着绣花针,正要向那黑衣人射去时,突然门外传来了熟悉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了,林墨穿着一身里衣快步的又了进来。   “东方!”   林墨见东方屋里有一个黑衣人,首先想的不是这人是来干什么呢,而是东方有没有怎么样。   看着眼前紧张的上上下下检查着自己的林墨,东方有些无奈,他堂堂东方不败怎会是这些宵小之辈就能轻易伤的了的。但是有人关心,有人紧张感觉,真好!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疏忽了黑衣人的这时,啪的一声,那黑衣人抓住时机从窗户逃了出去。   东方脸色一凌,紧跟着追出去,一根绣花针发着骇人的寒光带着八分力极速的射出。   黑衣人踉跄了一下,明显是受了伤。咬着牙,忍着疼痛,然后又继续逃跑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停下来,恐怕就得永远留在这了。   不得不说,这绝色的美人还真是狠啊!      ☆、喜服   见黑衣人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林墨敛着眼,走过去将窗户关好,然后直接走过去爬上了床。完全不担心黑衣人的事,因为他相信东方会处理好的。   东方站在原地,看着爬上自己床安心睡觉的林墨,抿抿嘴,还是走了过去。不就是睡一张床吗,又不是没睡过。   林墨将东方搂进怀里,却没有说话。东方知道他生气了,他在气自己不注重安全,他也在气他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   一些话,就算不说他们也互相明白!   任林墨搂着,将头枕在他的胸口,听着林墨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很安心的感觉。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大早,林墨便被东方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起来,美名其曰,锻炼身体!   林墨在一边懒洋洋的打着东方教的拳法,一边陶醉的欣赏着东方宛如艺术般的剑法。   青丝随着手中的剑飞舞,衣摆在风中轻轻飘荡。   “真是好看啊!”林墨不禁感叹,却不知是说那剑法,还是说那人。   东方练完剑,林墨马上狗腿的跑上前去,拍拍东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理理稍许凌乱的衣襟。   林墨看着东方手中的剑,突然想到了什么。   “东方,昨晚,你好像用的绣花针!?”   虽然他不想东方用绣花针作武器,觉得就像在按剧情发展一样,但不得不说,没有谁能把绣花针用的像东方一样出神入化了,也没有什么武器比绣花针更适合东方了。   “嗯?”   东方愣了一下,才想起昨晚自己的确用的是绣花针,那是因为屋里刚好有,然后随手拿起的。   想着绣花针出现的原因,东方瞥了一眼林墨,脸有些微微范红。   “嗯!因为刚好有绣花针。不过我发现绣花针挺好用的,既小巧易带,又威力十足。”   “东方想用绣花针作武器?”   “是啊,墨不喜欢吗?”   如果墨不喜欢的话,那他就不用绣花针了。   “没有,东方喜欢就好!”   林墨摇摇头,不管什么东西,东方喜欢就好!   “不过,东方屋里怎么会刚好有绣花针呢?”   林墨意味深长的问道,如果刚才他没看错的话,东方的脸有些红哦,看来绣花针的事不简单啊,居然让东方害羞了。   “这个,墨,可不可以不说啊?”   东方没有想到林墨会重提这事,他第一次做这种事,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   “不可以!”   林墨温柔的笑着,口中却吐出“无情”的话语。   “呃……”   没有想到林墨如此不给面子,东方有些气闷。   “嗯,我来猜猜。绣花针是用来缝衣服的,而我们要成亲了,看来东方想自己缝制喜服啊!”   林墨用手摩擦着下巴,边装作很有学问的思考道,边观察着东方的表情,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容。   见东方听了自己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羞怯,虽然很快就复原了,但还是被目不转睛的看着东方的林墨看到了。   “哎,我媳妇儿真是贤惠啊!”   林墨捂着心口一脸幸福到死的表情看着东方。   东方脸一红,暗嗟了一口,呸!谁是你媳妇儿啊。还没有成亲呢,而且媳妇儿都是形容女子的。虽说如此,但东方口头上却没有反驳。   “那你叹什么气?”   东方十分疑惑,自己贤惠不好吗?男人不都喜欢贤惠的人吗?   “东方你看你,既漂亮又贤惠,既武功高强又有钱有势,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么好的人了,以后我肯定会有很多情敌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东方听完,脸更红了,这人怎么什么都说啊,自己哪有墨说的那么好。   “呸,不害臊!”   “嘿嘿……”   见东方已经害羞了,林墨也不在打趣东方了,拉起东方的手开始往回走。   “走,媳妇儿,咱回家吃饭了。”   东方没有拒绝,随着林墨往回走,嘴角微微往上翘,脚步轻快,无一不显出他此时的好心情。   用完早膳,东方将自己准备的上好的红布匹拿拿出来,既然林墨已经知道了,那他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林墨看着光明正大的摆弄着布匹的东方,十分疑问,往常这个时候东方不都在处理教务。   “东方你不去议事厅吗?”   “嗯,最近都不用去了,童大哥和桑三娘说他们处理,重要的事再交给我。”   东方一边在布连上比划着,一边头也不回的回答着林墨的话。   林墨耸耸肩,既然如此,他两也乐得清闲。走上前去,搭上东方的肩。   “东方会绣吗?”   “没绣过,不过看起来挺简单的。”   为了绣好喜服,他可是专门去绣房看过那些绣女怎样绣衣服的。   “那东方准备把喜服绣成什么样的呢?”   话说古代没有两个男子成亲的历史,他们的喜服也不可能像普通男女成亲的喜服啊,难道要东方穿女装喜服嫁给自己?   东方淡淡的看了林墨一眼,一看林墨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那些有的没的,想我穿女装?哼,不可能!   “两套都是男装喜服。”   “呵呵……”   被识破了的林墨,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向东方赔着笑,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异变   成亲,多么美好而神圣的事情。   林墨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找到一个心爱的人,并与之结婚。他更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古代结婚,而且还是和东方不败。   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离他们成亲的日子也只剩下十天了。   林墨撑着脑袋看着院子里绣着喜服的东方,绣花针连着线不断的在衣服上跳跃,一种种精致复杂而好看的图案就出现在了袖口上。   刚开始东方并不能这么熟练的使用绣花针缝制衣服,在不知道毁坏了多少精美的布料后,终于达到了这个他自己满意的阶段。   其实林墨觉得那些被东方淘汰的喜服也不错啊,只是没有达到东方的眼光。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绣着两人成亲穿的喜服,怎么看怎么觉得幸福。   如果排除掉那件事的话。   林墨的异能恢复了,在十几天的日子里奇异的恢复了,连林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本来是件高兴的事情,但不可忽略的是,异能是恢复了,可是却用不了。就好像是你有很多钱却买不了东西,那种郁闷感。   而林墨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异能,可每当使用时就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什么也发挥不出来。   而且在这个时代,还是在东方的身边,不有些本事,怎么站在东方身边,怎么保护东方,怎么做东方坚强的厚盾!   林墨为此烦闷不已,他悄悄的去问过平一指,可平一指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只能任其发展,看情况再说。   其实他也试过强行突破的,可是却适得其反,使自己受了轻微的内伤,被东方狠狠骂了一顿。   “你还在想那件事?”   东方的声音伴随着些许微风淡淡的传了过来。   “是啊!”   林墨曾经也想过瞒着东方的,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想东方担心他而瞒着东方的话,只会让东方更加担心罢了。   既然两个人在一起了,那就应该互相信任,互相坦白,不管什么事都可以一起面对。   所以他告诉了东方他的状况,只不过异能他解释的是一种特殊的内力。不是他不告诉东方,而是这样比较好理解,。   而且异能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也解释不清啊。   东方放下手中的针线,担忧的望着林墨。   “最近你感觉怎么样?”   林墨深吸了口气,撑了个懒腰,略皱着眉答到:   “还好,只不过最近它好像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   “蠢蠢欲动?”东方自然知道“它”指的是林墨所说的异能,可是这蠢蠢欲动从何说起。   “嗯,没事的,东方。”   林墨向东方绽放了个极其灿烂的笑容,他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因为他不止属于自己,还属于东方。   东方深深的看了林墨一眼,也笑了。既然林墨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他相信他。   收回目光,继续未完成的喜服,接下来是另一只袖口的图案。   时间就这样在两人的世界里悄然流逝。   深夜,大地与万物已陷入了沉睡,一切都静悄悄的。   林墨躺在自己的床上,眉紧紧的皱着,显出他现在的状况,就像做了噩梦的人,汗水挂满了整个额头。   啊!林墨蹭的一下睁开眼睛,好痛!身体仿佛在燃烧,好热!汗水不断的往下流。   就在林墨仿佛陷入了熔岩里的时候,嗤的一声,好像有一盆冰水浇了下来,全身一下子凉爽起来。   啊~林墨正忍不住想要□□,温度却骤然下降,就像把穿着短袖得他突然扔到了南极。   一冷一热,都是两个极端,突然的转变使此时的林墨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原本红润的脸色早已变得苍白,嘴唇发乌。   好痛!林墨咬着牙,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身体在冷与热的两个极端转换,林墨仿佛听到了全身断裂的声音,疼痛的感觉狠狠的袭击着着他的心房与脑海。   可是林墨无可奈何,无尽的疼痛早已抽光了他的力气,现在得他只有忍受,忍受,在忍受。   可是,东方,我好痛!   “墨!” 一道熟悉的惊呼声从门口传来。   林墨艰难的将目光移向门口,视线已经变得模糊,可是他知道那个向自己飞奔而来的人是东方。   “墨,你怎么了?”   东方看着眼前痛的蜷缩起来,眉头紧皱,全身泛着血花的林墨,惊恐得的问到。   明明白天还好好的啊,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告诉自己他没事的吗,可是现在这个状况……   东方伸手轻轻触摸了一下林墨的脸,手指一抖,好冰!   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怎么办,可是看着心爱的人这么痛苦,自己怎能什么都不做!   东方抓起林墨的手,一边向他输送着内力,一边用着颤抖的声音安慰着林墨,也安慰着自己。   “墨,你会没事的,忍一忍就好了,你一定会没事的!”   虚脱的林墨仿佛感受到了东方的不安,强撑起想要闭合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无力的手,轻轻抚上东方的脸。   “东方,我没事。”   奄奄一息的语气却不怎么具有说服力,话一出口,林墨抬起的手便一下子落了下来,晕眩一下子袭来。   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林墨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东方惊恐的声音“墨~!”      ☆、突破   时间如流沙,从指缝中细细划过,纵使你使劲拽紧,也只是徒劳罢了。   自从半夜林墨被痛的晕倒了后,东方就一直守在他的床上。   临近黎明,一天中最冷的时刻,因为担心林墨而出来的急,东方并没有披上外衣,只着一袭里衣的这时也不由觉得几分凉意。   看了看床上已觉安稳的林墨,东方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将头贴近林墨的胸前,感受着林墨的体温,细听着林墨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细想当初两人的相遇,然后相识,相知。甚至可以说林墨是自己找上门来的。   东方想着从与林墨相遇到现在的点点滴滴,皱了皱眉,似乎一直都是林墨在付出,想尽办法让自己开心,为自己好。   可是,自己呢?东方自嘲的笑笑,自己为林墨做的事恐怕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而林墨居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好!   不知不觉中,与林墨相处已快两年了。两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了。   可笑的自己在坚持什么!?在怀疑什么!?在迟疑什么!?   呵!   想想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已经不能简单的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和林墨两个人都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即使是生命!   这一个月来,他和林墨两个人真是交换着倒下啊!先是他受了重伤,林墨守着他。然后是林墨因为救他而倒下,改他守着林墨了。   时间不知已过去了多久,方正天色已经大亮了,看样子已是中午时分了。   那一边,童百熊,桑三娘与平一指三人正一路有说有笑的往东方的院子来。   “嘿,我跟你们说,现在啊东方兄弟肯定和林兄弟在一起。”一道硬朗的的男声响起,童百熊一脸意味深长的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教主何时没和林兄弟在一起了。”桑三娘白了童百熊一眼,果然熊就是熊,居然说这么没水平的话。   “就是,谁不知道东方教主与林兄弟整天都在一起啊。”一旁的平一指也随声附和道。   “嘿,那不一样!”童百熊抓抓头说道。   “呵,怎么不一样了?”桑三娘摇摇头,她不觉得什么不一样啊。   “诶,我是说他们在一起睡觉。”   桑三娘听闻,白了童百熊一眼,搞了半天就是这样一件事儿啊,东方教主和林兄弟睡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   “教主和林兄弟马上就要成亲了,就算睡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   呃,好像是诶,童百熊也愣了,东方兄弟和林兄弟本来就是一起的,睡在一起也是自然的啊。   “啊,不对,这不是重点,我跟你们说,你们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吗?!”童百熊绕了一圈,忽然想起自己想说的话来,望了望周围,确认没人后,小心翼翼的说到。   “嗯?什么事儿这么神秘?快说!”见童百熊这么神秘,还这么小心的,两人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何况还是关于他们英明神武,武功高强的教主大人。   “我跟你们说,那一天,我去找院子里找教主,进屋的时候忘了敲门,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   童百熊一脸坏笑的看着两个人,他看见的内容保证这两个人猜破脑袋都猜不到,说出来啊吓死人!   桑三娘与平一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脸白痴样的看着童百熊,这人家一对儿在房间里,你说能干嘛!?这人家闺房之事难道还要我们说出来?!这熊怎么越来越傻了,连教主的事都敢议论!   呃,看着眼前用白痴的眼光看着自己的两人,童百熊就知道他们肯定向歪了,不过也应该不算歪吧。   见两人都不追问自己,童百熊只好无奈的告诉他们了,谁叫这件事太劲爆,他一个人心里装不下啊,就让大家一起承受吧!   “我跟你们说,我一进去就看见教主……”   “什么!!!你是说教主他……”桑三娘与平一指一脸惊愕的望着童百熊,他们没听错吧,这这这,不行不行,他们一定是幻听了……   正在三人讨论的热火连天的时候,屋里的东方已经醒来了,看着眼前未醒的林墨,东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从眉到眼,从鼻到嘴。一点一点,哪里都不放过,仿佛要将这张脸印在脑海里,刻在骨子里!   听林墨的呼吸声,清缓却有力,再也没有昨晚那痛苦而压抑的感觉了,可见林墨已经熬过了痛苦。   虽然他很想知道林墨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痛苦。但是一切再多的话也等他醒后再顺吧。   哼,等你醒了再跟你算账!   砰砰!   此时,敲门声响起,东方皱着眉,看着枕边的人,轻声向外说到:   “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声音跟地,怕吵醒了嘛还未醒的人,却让门外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然而东方的话刚落,耳边却穿来了林墨得声音。   唔~   还未睡醒,朦胧中发出的呢喃。   长长的睫毛微颤,抖了抖,渐渐的睁开眼来。   入眼的便是那想熟悉的面孔,和自己想象中一样,自己睁眼看见的人一定会是东方!   东方看着一睁开眼就看着自己白痴的笑的人。   “没事了?”   “没事了!”   看着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答自己的人,东方还是不怎么放心。   “好好检查一下!”   “好!”   林墨很听话的答到,随即开始查看着自己的身体,昨晚那么痛,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身体里的异能好像变多了,最重要的是,好像还变质了,但是他可以明确的感觉道里面蕴藏的力量绝对比原来的强大!   这是怎么回事?   台手,手掌向上摊开,唰!   一块手臂粗的冰棱出现在手心上空。   林墨有些惊讶的看着那块意料之外的冰棱,已顾不得自己的异能怎么突然又好了。   自己,难道是突破了!?      ☆、成亲   林墨的异能突破了,然而他并没有为此事高兴多久,就算他的异能已经达到了一个在其他异能者中也少有企及的高度。   因为,更重要更激动人心的事就在眼前了,那就是,他与东方成亲的日子到了。   各自的屋子里,没有侍女,没有小厮,只有自己。   穿上大红的喜服,林墨看着镜中模糊的自己,一头的黑发早已长长过肩,恍惚觉得有些不真实。   抬起手,触碰着镜中的自己,这就是我,林墨!一个马上就要与传说中的东方不败成亲的人!   能与东方相伴一生,真好!如果这是一个梦,那就让我一辈子也不要醒来吧。   而旁边的房间里,东方也坐在镜子前,细细的描眉、扑粉。   妆不浓,淡淡的,却依然显出东方雌雄莫辨的妖艳。   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身喜服,鲜艳的红色渲染着幸福的味道。   自己要成亲了,是和自己喜欢的人,而自己喜欢的人是男人,就像做梦一样。   以前的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也不敢想。   从挥下那一刀起,我便注定是孤独一生的人。   想起林墨,东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眉目之间,传出无限的风情。   起身,走向门口。   吱,推开房门,只见那一袭大红喜服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立在了旁边,静静的等候着自己。   微笑,带着少有的温柔和诱惑。妆饰过的脸带着妖艳和风情一下袭击了林墨的眼球。   从未见过这样的东方,林墨一时不免看呆了去。嘶,还真是红果果的诱惑啊!   “好看吗?”   看着林墨这种表情,东方很满意,也不枉他精心的打扮一番。   “很美!”   林墨恍过神来,认真的回答到,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感。他看自己的人,有什么不可以的,不是吗?   对于林墨的回答,东方很满意,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走吧!”   “好!”   大厅里,除了桑三娘、童百熊、平一指和一些下人外,还有十几个人,这些人不是长老就是堂主的。   其实,根本没有人邀请他们这些人参加。因为东方和林墨都不喜欢热闹,而他们也没有什么朋友,东方身为魔教教主,又性情孤傲,自然没有结交什么江湖中人,而林墨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人都是魔教中高层的人物,消息自然灵通了,再加上东方他们本来就没有刻意的要隐瞒他与林墨成亲的事实。   结果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各长老堂主纷纷厚着脸皮来了,教主大人的喜事,他们怎能不来呢。   “诶?鲍长老,近日可好啊?”一位看似四五十岁的大叔走上前来,向鲍长老招呼道。   “呵呵,还行,怎么,你也来了?”鲍长老看着这位最近听说不在教中的长老疑惑的问到。   “哈哈,鲍长老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也来了,你看你看,这不都来了吗!”这位长老哈哈一笑,拍着鲍长老的肩膀,指了指周围,示意着。   鲍长老一看,还真是!刚才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这大厅里长老堂主的一个不少啊!就连没在教中的都赶回来了。   不过,也是,这种事,他们怎能错过呢!   看着大厅中老实自我交谈着的众人,桑三娘叹了口气,这些人来凑什么热闹啊!?   她们筹办着喜事的时候没有太注重保密,所以被这些消息灵通的大人物们知道了。但这也就罢了,问题是她们对喜事的主角可是只字未提的啊。   桑三娘觉得自己可以打包票,这些人啊,八成都不知道咱们教主要成亲的对象是个男的。只知道教主要成亲了,就一股脑儿的跑来了,哎,希望呆会儿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她可看的出,这次教主是有多认真!   桑三娘看看时辰,这吉时可快到了,这教主两人怎么还没来啊?   门口,童百熊一脸着急的模样,望啊望啊,路的尽头依然人影也没有一个。要不要去催催?   眼看吉时就要到了,童百熊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催催的时候,路的尽头缓缓出现两人身影,正是咱们姗姗来迟的东方与林墨。   近了,近了。看着终于来了的两人,童百熊可谓是心花怒放啊,真是格格不急宫女急。   “你们终于来了,快进去快进去,就等你们俩了。”   童百熊冲上前去催促着并抱怨着,“我说林兄弟,你们也……呃……”   “怎么了?”听到童百熊奇怪的语气,林墨疑惑的问到。一看,才发现童百熊正一脸看见什么奇怪东西的表情,惊恐的望着东方的脸,顿时,林墨明白了。   想起自己刚见东方这个模样的样子,林墨不由将脸撇到一边偷笑。   东方看着眼前呆愣的童百熊和偷笑的林墨,不悦的挑眉,将眼眯起,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看了看两人。   接受到东方危险的目光,林墨收敛了下,转过头来,咳,咳的咳嗽了两声。   童百熊也反应了过来,尴尬的笑笑,笑的十分勉强不说,还时不时的瞄一下东方,不知道他是在看脸色还是在看什么。   “我说你们几个够了吧,磨磨唧唧个什么。”   一道女声传来,只见桑三娘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林墨三人,那架势,颇有泼妇骂街的味道。   林墨嘴角一抽,好剽悍!   东方眉一挑,桑三娘似乎有些越矩了。   童百熊一吓,桑三娘这不就把东方兄弟一起训进去了吗,东方兄弟可是教主,怎会让人如此挑战他的威严。希望教主看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上,不要怪罪桑三娘啊。   桑三娘看着眼前不同脸色的三人,丝毫没有客气的想法。   “你们两还不赶快进去,吉时都到了,还想不想成亲了啊!红绸拿好!”   东方看着桑三娘,不语,就在童百熊以为东方要生气的时候,东方又收回了目光,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   听话的与林墨一起将红绸拿过来,一人拿一头,向屋内走去。   待两人进了屋,却见桑三娘拍拍胸脯,一副怕怕的表情,“呼,吓死我了,果然教主今天是绝对不会生气的,嘿嘿。”   听了这话,童百熊不禁满脸黑线,难怪她如此胆大,原来是冲这啊!      ☆、我不同意   待林墨与东方一起走进大厅,大厅里的众人纷纷迎了上来。   “恭喜教主!”   “恭喜教主!”   ……   一番恭喜的话说完后,众人发现了一个奇异的问题,这,新娘呢?   这吉时也到了,教主也来了,马上就要拜堂了,这新娘子不可能还没来啊,可是人呢?   众人四望不得其果,不禁向东方问到:   “教主,这新娘子呢?”   新娘子?哪来的新娘子?   东方看了看林墨,再看了看众人,眉一挑,扯扯手中的红绸,示意另一端的人,“这不就是!”   众人看着捏着红绸另一端的林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新娘怎么是个男的?   “教主,这……”   “教主……”   “教主……”   ……   对于众人想要发表的意见,东方没兴趣知道,微眯的眼冷酷的扫射着这些人,让他们明白,他们这是在哪跟谁说话!   “呵呵……”   众人被东方冷眼一扫,齐齐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焉了去。只好扯着嘴角僵硬的装着笑,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桑三娘看这场景,幸好没发生什么,还是教主的气场够大啊!   “教主,这边这边,吉时已经到了,要开始拜堂了哦。”   东方目光冷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些人,“你们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谁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么本座不介意让他以后永远开不了口!”   东方话一说完,转过身来,微笑的对桑三娘道,“好!”   尽管这段时间已经见多了东方笑容的桑三娘还是被这个笑容小小的电了一下,教主果然很强大。   来到大厅中间,那是最喜庆的地方,一个大大的囍字贴在正中央,红蜡烛,红挂帘等等,一切都是红色的,无不透露出喜庆的味道。   东方与林墨来到中间站好,而童百熊早已在一旁准备好了,就等这一刻了。   “东方兄弟,林兄弟,俺老熊要开始了哦?”   林墨与东方对童百熊齐齐一笑,示意可以开始了。   童百熊嘿嘿一笑,清清嗓子,大声喊到:   “一拜天地!”   东方与林墨转过身,对着门外的天和地,弯腰一拜。   “二拜高堂!”   虽然东方与林墨的父母都已不在这个世间,但二人依然对着上座的空位弯腰一拜。   “夫妻……咳,夫夫对拜!”东方与林墨面对着面,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对方,深深的弯腰,此刻,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了。   “礼成!”   呼,事做完了,童百熊也终于松了口气,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可是真心为这两人祝福啊。   “恭喜教主,祝教主两人百年好合!”   ……   这下,那些长老堂主们也学乖了,就算扯着嘴角,也依然说着好听的话,不敢触东方的禁忌。   然而在这个喜气洋洋,一切顺利的时候,也总有人吃饱了没事干想不开。   “等一下,我不同意~!”   人未见声先到,正在大家皱着眉头想着这谁在找死的时候,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气喘呼呼的从外面冲进了大厅。   这个男子便是施迁,一个对东方一见倾心的人!   施迁喘着大气,双手叉在膝盖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你们,等一下,我不同意你们成亲!”   “大胆……”童百熊看着这来找茬的人就要训斥。   东方却向童百熊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而其他长老堂主也看见了东方的示意,一时便没有人说话。   东方挑眉看着林墨,一副交给你处理的表情。   林墨皱着眉,谁在成亲的时候遇到这种事也不会高兴吧,但林墨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客气的询问着。   “这位兄台,何出此言?”   施迁摆摆手,不语。林墨皱眉,这什么意思?   像是缓好了气,施迁直起腰来,大家一看,也是个相貌俊朗之人,虽比不上东方与林墨,却也差不了几分。   施迁似乎也对自己的相貌很满意,脸上挂着个自恋的笑容,对着林墨和众人拱拱手,还不忘对东方眨眨眼,放个电。   看着林墨,虽给他的感觉与上次不同,但怎么看也只是个小白脸,这样的人,怎么能给东方幸福呢,如果是我的话那还差不多。越想施迁就越觉得林墨配不上东方。   努力忽略掉自己心中奇怪感觉的施迁,对着林墨挑衅的自我介绍道,“在下施迁!”   没有意料之中林墨的惊呼声,却传来了桑三娘的声音,“原来你就是那个江湖人称轻功第一,没有偷不到的东西的神偷施迁!”   林墨白了一眼,什么神偷施迁,没有听说过。不过到让他想起了水浒里面的偷儿时迁,不知两者相比,谁更厉害些?   “没听说过!不知你想要干嘛?”没什么耐心了的林墨懒的再跟施迁废话,直接问到。   没想到林墨这种回答的施迁愣了一下,然后轻蔑的看着林墨,居然连他的名号都没听过。   “哼,我觉得你配不上东方。”   听了这话,林墨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东方也是他能叫的?   东方原本一副看好戏的笑容也不见了,虽然这人一出来他就认出了他,就是那晚去他房间偷盗未果的人,但是他的感情那容这人多言。   沉重的气氛压的众人纷纷不敢多话。   “哦~你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喜欢东方!?”林墨一反前态,玩味的看着施迁问到。   “当然!”施迁看着东方肯定的回答着,这段时间他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这位,虽知道这样的恋情不对,但听说东方要成亲了,他还是来了。   本来施迁是来祝福的,可是当他看到林墨时,林墨那晚柔弱的情景便浮现在他脑海,既然这种人也行,那他岂不是也可以!?   听了意料之中的回答,林墨转过头来既幽怨又无奈的看着东方。看,都是你的烂桃花惹的祸。   东方挑眉,怎么,有意见。   林墨笑笑,哪敢,哪敢。   “所以,我不同意你们成亲,你配不上东方!”施迁定定的看着林墨说道。   “呵,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不同意!”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让你依靠   面对林墨的嘲讽,施迁心里的不安更明显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不安,但是谁也无法阻止他追求东方的脚步!   “东方……”施迁话刚出口,便被一道阴沉的声音打断了。   “东方也是你能叫的?”林墨沉着一副可怕的脸,话语带着狠戾,周围散发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看着林墨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年轻人本来就年轻气盛,更何况谁愿意在喜欢的人的面前软弱呢。   “哼,凭什么我不能叫。”   “凭什么?呵,就凭我不乐意!”此时的林墨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轻蔑的看着眼前自以为是的小丑,他不计较不代表他没有这个能力。   “你……”施迁十分恼怒,似乎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怒瞪着双眼,“我要向你挑战!”   “挑战?”林墨略带疑惑的想施迁再次确认到。   然而林墨这个样子却让施迁误认为是怕了,再看看林墨那身板儿,一看就听瘦弱的,一时施迁信心大增。   “对,就是挑战,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了?”   “呵,区区一个挑战,接下又如何”   “哈哈,好,那咱们就开始吧!”   “可以!”林墨倒无所谓,什么挑战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何况,这人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挑战林墨就这样应下了,施迁有些诧异,他看看东方,东方依然带着一脸淡淡的笑容,好像完全担心似的。再看看周围这些人,有些人脸色依旧,没有丝毫担心的样子,有些人倒是露出了些许反应,这才让他觉得稍微正常些。   林墨,转过头,熟练的将东方垂在前方的发撩到耳后,温柔而平淡的对东方说,“我上了。”   然后又转过来,对着施迁向前跨出一步,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对施迁做了个请字,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林墨的动作虽十分有礼,却可以说是丝毫没有把施迁放在眼里,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但听在施迁耳中,看在施迁眼中,那又是另一番感觉了,他认为林墨是看不起他,是对他的挑衅,也是对他的侮辱,那背着的一只手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要让他吗?可恶,别瞧不起人!   施迁本以轻功为长,而愤怒的力量总会使人原本的力量得到提升。   他全力的向林墨飞去,由于速度很快,留下一道道残影,由此可见,这施迁也还是有真本事的。   可是,他遇到的是林墨。   施迁眼看就要快攻到林墨了,而林墨还没有任何反应,施迁心里不免有些激动和鄙夷。   可是,就在施迁来到林墨的面前,展开攻击的一刹那,林墨动了。   一只手抬起,五指张开对着施迁,一股白色的雾气在手中快速集结,并伴随着轻微的风。   温度开始降低,从林墨的身边开始,周围的人纷纷感到一丝寒意,而准备攻击林墨的施迁感觉最为清晰。   可是站在林墨身后的东方,却没有任何感觉,那寒冷的气体像是避开了东方那一块地方向四周飘散着。   然而这看似奇怪无害的东西,却突然爆发,像暴风雨似的向施迁袭去。   由于距离很近,没法躲开被一击命中的施迁又飞快的飞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重重的咂在地上。   施迁蜷缩着身体,再也没有刚才的意气风发,好冷!这是他此时唯一的感受,就像在寒冷的冬天被扔进了冰窖,冷气袭骨!   当然这也不能怪施迁太弱了,而是林墨太强了。   本来来到这个世界后,林墨就很少动手,而不久前因祸得福的突破,林墨也还不知道达到了个什么样的水平,就算不那么准确,起码得有个概念啊。   而这个施迁不得不说出现的刚好,惹怒了他不说,还自己找死,所以他就好心帮帮他吧。   林墨一出手,便是全力。再看那施迁,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居然没有死,不过看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童大哥,麻烦你派人将他送下崖安顿好,去留随他意。”林墨一收全身的气势,又变回了看似普通人的模样。   “好,可是林兄弟,我说你对他手下留情就算了,这也对他太好了吧!”童百熊不乐意的抗议到,要是他,早就弄死那个施迁了,那还会这样做。   林墨笑笑,只是温柔的看着东方,不语。   而东方自是明白的。   童百熊摸摸头,不懂林墨什么意思,他可不觉得林墨是个如此善良的人。倒是旁边的桑三娘和平一指看看林墨,又看看东方,然后奇异的笑了笑。   虽然童百熊不能明白林墨的用意,但是林墨的吩咐他还是会照做的,让人将那施迁带了下去。   “今天这场闹剧希望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大家继续,吃好,喝好。”林墨对众人说到。   “对对对,大家继续!”桑三娘也说到。   “哈哈,来,喝酒,喝酒。”一提到喝酒,童百熊又立马活络了起来。   “不醉不归!”   天渐渐黑了,酒也早过三循,大家都喝的有些晕乎乎的了,连东方和林墨也不例外的喝红了脸。   有些能喝的还在喝,有些却已倒下了,抱着酒坛子呼呼大睡。   林墨本来认为酒量是好的了,今儿个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强中自有强中手。好像人人都看他好欺负似的,纷纷跑来向他敬酒,他又不能不喝。   连平时看起来老实的平一指也跟着起了哄。   “我说林兄弟,在下听说你画艺超凡,有一些十分宝贝的画,不知道可否拿出来给大家欣赏欣赏?”平一指拿着酒杯对林墨说到。   “嗯?那可是东方的私人东西,你,确定要看?”林墨一手玩弄着酒杯,一手搂住东方的腰,笑着将头枕在东方的肩上。   东方一听有人想看林墨的画,顿时不满意了,那可是林墨专门为自己画的,谁敢和我抢!?   呃,一看林墨的和东方的样子,平一指就知道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那算了,那就……唱首歌吧。”无奈的平一指只好换个请求。   “嗯?唱歌?”林墨十分疑惑平一指怎么会提这样一个要求。   “对啊,听说你可是在西湖深情一唱啊,可惜我当时没看场啊。”平一指一脸遗憾的说到,让林墨一阵汗颜,没想到平一指这么八卦。   “是挺可惜的!”这时桑三娘也不知从哪凑了过来。   “看吧看吧,不止我一个人这样觉得吧,林兄弟可不能拒绝哦,对吧,东方教主?”   呵,林墨笑笑,转过头来看着东方,“东方想听吗?”   “好!”简洁明了的一个字,却也表达了东方的意愿。   看着林墨与东方的互动,平一指和桑三娘摇了摇头,哎,看来他们两人的请求还抵不过教主的一句话,真是伤心啊。   就在平一指和桑三娘自我感叹的同时,林墨已经想好要唱什么了,记得他在现代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就想唱给心爱的人听了。   林墨转过身,与东方面对着面,歌喉轻起。   “我知道一切很好   看世界越缩越小   你蜷缩在我怀抱   又温柔的像黑猫   ……   我是否你的骄傲   要让你依靠   不让你烦恼   用胸膛去挡谁的刺刀   我让你依靠   这是男人肩膀的荣耀   要让你依靠   不让你懊恼   用胸膛去挡明天枪炮   做你男人的骄傲   ……   给你的不只拥抱   给你的不只拥抱~”      ☆、缠绵   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厅,东方摇头,派人将醉倒的人纷纷送回各自的院子后,也扶着有些醉意熏熏的林墨回自己的院子。   一路上,凉风习习,吹散了林墨那些许的醉意。林墨看着身旁扶着自己的人,俊俏在黑夜中也十分美丽的侧面,不知不觉中竟有些痴了。   感受到来自身旁的灼热目光,东方转过头,刚想要戏谑两句,却一眼撞进了那幽深灼热的双眸,被深深吸引。   东方也不愧是鼎鼎大名的东方教主,仅仅愣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一时间,脸竟有些发热。   “你没有喝醉?”   林墨侧过身,与东方面对面,双手搂着东方的腰,使之更贴近自己一边。然后,欣赏美人的娇媚,一边笑着回答着东方的问题。   “本来是醉了的,不过我用异能将大部分酒排出体外,自然就清醒了。”   听了林墨这么说,东方瞬间也明白了,毕竟内功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林墨微微低头看着怀中的东方,只比东方高半个头的他正好瞧见东方那因刚喝了酒而更显鲜艳的红唇,在晕黄的烛光下更加诱人。   林墨慢慢的向东方靠近,靠近,再靠近,眼看就要吻上了,东方也很识趣的闭上了眼。   然而林墨却并没有在东方的唇前停留,而是来到了东方的耳边,湿热的气呼在东方的整个耳朵,暖暖的,痒痒的。   “要是为夫喝醉了,今夜的洞房怎么办,你说对吧,娘子!”   一听林墨在耳边的打趣,东方立马睁开双眼,瞪了林墨一眼。不过林墨的称呼还真让人难为情,两个男子也可以这样叫吗?   “你……唔…”   东方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那张熟悉的脸迅速在眼前放大,然后就被堵住了双唇。   温热并熟悉的气息从齿间传来,带着丝丝罂粟般的魅惑,让人不禁有些陶醉。   林墨的吻虽突然却并不猛,一如既往的温柔,让人深溺其中。   细细的用舌描绘着东方优美的唇形,温柔的与东方的小丁香相纠缠,并触碰着口里的每一个地方。   一吻作罢,两唇分开,一丝可疑而暧昧的银丝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东方气喘吁吁的趴在林墨的怀里,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嘴角微微翘起,显示着自己的好心情。   “啊!”   突然被林墨抱起的东方不由惊呼出声,双脚却已离地,以公主抱的姿势被林墨抱在怀里,双手反射性的抱住了林墨的脖子。   东方嗔视了林墨一眼,然后看看周围一片寂静,别说人了,连鸟也没一只。于是放弃了从林墨身上下来的想法,放心大胆的抱着林墨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这份从前从未有过的温暖。   “呵呵……”看着像猫儿一样慵懒的趴在自己怀里的人,林墨也很乐意为他服务。低头在东方额头上印上一吻,便疾步向他们的新房走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了不是。   所谓的新房其实就是东方的房间,只不过已被装饰的大红一片,充满了喜庆、甜蜜与温馨,而且它的主人也从东方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林墨一路不停,直接将东方抱上了大红喜被的床放好,然后转身来到桌前,看着桌上的桂圆、花生等食物还有必不可少的酒。   “东方,饿了吗?要不要再吃点?”林墨体贴的问到,毕竟明早起的可能会有点晚。   东方看着林墨也不动作,只是摇摇头。刚才在酒桌上敢和他喝酒的也没多少,乘着空他已经吃了不少了。   见东方摇头,林墨也没说什么,抬手倒了两杯酒走前床前递给东方,这个是不能少的。   东方接过酒,和同坐在床沿的林墨两手交叉,喝起了交杯酒。酒并不烈,带着些香甜随着喉咙的滚动而下。   放好酒杯的林墨坐在东方面前,一只手摸着东方红艳的脸颊细细的磨搓着,双眼绽放着往日不曾见过的火花。   “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真好!”一句轻语却已道出了林墨满是爱意的内心。   “是啊,真好!”东方也轻轻的说到,遇见你,我何其有幸!   吻,轻轻的落下,却深深的纠缠。仿佛要将对方的呼吸都夺过来,激情的火花就在两嘴间开始绽放,然后慢慢的延伸。   林墨把舌头从东方的嘴里退出来,紧接着细细的轻吻落在嘴角,一路不停的吻到耳朵,舌头轻舔嫩小的耳垂,或含在嘴里牙齿轻咬,引来东方倒吸了口气,一阵轻颤。   细密的吻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那嫣红一点之处,。   “嘶……”   林墨轻轻的舔舐、轻咬,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再转移阵地,移向急不可耐的另一边。   “唔……”   使人颤粟的快感袭击着东方的全身,眼神早已变得朦胧,水雾袅袅。   突然,全身一凉,东方恢复了几丝清明,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被全被退下,两人正赤诚相待。   想到身下的那个秘密马上就会被发现,不知道林墨会有怎么的反应。来不及细想,身上的人像是发现了他的不专心,微用力的在那犹如樱桃般的红点上咬了一口,酥麻的感觉夹杂着丝丝的痛,形成一种奇妙的快感。   “啊!”   颤抖,想要后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前,想要更多!   吻,细细的落下,遍布全身。当然林墨也重点关注了某些地方。   东方的皮肤很好,可能是修炼了葵花宝典的缘故,更比女人的皮肤还要细滑三分,使的林墨更是爱不释手。   突然,林墨一系列的动作停下了,灼灼的目光就这样看着东方身下那狰狞的伤疤,当初他的东方该有多么痛呢。   怜惜的轻轻的抚上那块地方,像对待一块易碎的稀世珍宝,总要小心翼翼。   此时的东方望着床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紧勉的双唇体现出他心情的波动。   吻,轻轻的落在那刚刚抚摸的地方,舔舐、吸吮,无所不用。   “啊…嗯~”   东方猛的一震,不住的□□,随即便陷入了一波紧接一波的快感之中。   林墨将准备好的润滑剂抹在东方后面,细细的按压着,使其变的柔软些。随后一根手指慢慢插入,轻轻的抽动。   “啊~”   东方吸了口气,努力忽视被异物进入的不适。   “东方,放松,放松。”   林墨用压抑的声音轻轻说到,然后吻上了东方的唇,转移着东方的注意力。   同时林墨也忍的很辛苦,身下已胀的发疼,但他依然坚持着手下的动作,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再到三根手指。   “东方,我爱你!”   一声耳边的呢喃,也不知身下的人是否听见了。一个挺身,进入,两人不禁同时吸了口气。   律动,只剩下天地间最原始的动作。   一室的春光、缠绵的躯体、最后激情的音符婉转。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肉也不知道能不能过,不能写脖子以下我也真是醉了   ☆、幸福   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早晨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心爱的人,林墨也是如此。   看着东方略带疲惫的睡颜,心情无比的愉悦。想起昨晚激情的□□,林墨轻轻的吻了吻东方的额头,昨晚确是累着东方了,谁让他忍了那么久,而东方又如此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躺了一会儿,见东方仍然没有要醒来的趋势,林墨轻声的翻身下床,然后替东方捏好被角,才轻脚走出房间。   一番洗漱后,林墨来到厨房,无视那些丫鬟厨子们惊恐惊讶加期待的目光,留下两个战战兢兢的烧火丫鬟,将其他人全部赶了出去。   东方现在不易吃太辛辣油腻的东西,环视一周后,林墨决定熬些鸡肉粥,再做两个清淡的小菜。   取一些肥而不腻的鸡胸脯,切成小块小块儿的肉丁,倒入已用大火煮的半熟的粥中,继续用大火直至米与肉都已熟,加少许的盐,再用温火炖着。   期间,林墨做了三个小炒,均是东方喜爱的口味。   拿着食盒回到房间,放在桌上。林墨走进内室,发现东方还没有起床。   蹲在床边,看着东方纯真而略带魅惑的睡颜,手指轻轻的抚上脸颊,细细的描绘着他的轮廓,这是东方的额头,东方的眉,东方的眼,东方的鼻,还有东方诱人的唇。   每一个地方都让他好喜欢,一颦一笑都让他神魂颠倒。   感觉脸上痒痒的东方迷糊的睁开双眼,入眼的便是林墨宠溺的笑。   一个吻落在东方的额头,“早上好,东方。”   东方笑笑,撑起身体,一吻落在林墨的额头,“早上好,墨。”   一吻落罢,东方刚要退回,林墨便追了上去,吻住了东方的唇,品尝着东方的味道。   细细的□□从口中溢出,东方努力的回应着心爱的人。待两人放开彼此的唇,牵出一抹淫靡的银丝。   “感觉怎么样?”林墨看着东方略带担忧的问到。   东方笑着摇摇头,“还好啦,就是腰有些疼。”还有后面也是,不过这怎么好意思说。身上也颇为清爽,想来昨晚林墨是帮自己清洗过了。   “那……”   见林墨还要说什么,东方深怕他问出让自己难为情的什么,连忙说道,“我饿了。”   看天色,现在起码都中午了,自己昨晚本来就没吃多少,又经过那番剧烈运动,直到现在也没吃什么能不饿吗。   林墨宠溺的揉揉东方柔顺的头发,从一边替东方拿出一套红色的衣服,然后帮东方慢慢穿上。本来东方想自己来的,不过被他拒绝了,他很享受服侍自己心爱的人的过程,这,也是一种宠爱。   穿好衣服,东方正准备下床,突然一把被林墨抱起,“啊!你要干嘛。”东方嗔了林墨一眼,却也没有挣扎,因为他相信这个人,他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   林墨将东方抱到桌前,凳子上还细心的加了个垫子。   “我,我没有那么弱。”   东方有些脸红,虽然他身体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哪有这么弱,又不是坐月子的女人。   林墨挑眉,一边说到“怎么,我对自己心爱的人好,你有意见?”一边手里不停的将食盒里准备好的饭菜拿出来。   东方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却是极为甜蜜。接过林墨递过来的粥,尝着桌上的小菜,嗯,味道和以往不一样,不过还不错。   看着眼前一脸殷切眼睛亮闪闪盯着自己的人,东方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桌上与往常不同的饭菜,这难道是他亲手做的!?想到这,东方双眼不禁弯了弯,“很好吃!”   果然,那人听了自己的话,笑的更欢了,还颇有得意的样子,看得自己一阵好笑。   “东方,来尝尝这个。”   “东方,多吃点。”   ……   在林墨甜蜜的伺候下,东方终于用完了这顿早餐兼午餐。   让侍女将东西收下去,林墨看着经过昨晚爱的滋润的东方,略薄却显饱满的唇晶莹的性感,让人忍不住尝一尝,当然,林墨也这么做了。   俯下身去含住那红唇,虽已尝过了多次,却仍然让人欲罢不能。   “唔……”   一吻作罢,东方脸色微红的靠着林墨的胸膛轻喘着气。   林墨也一动不动的站着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幽深的眼神望向窗外,他不敢看东方因为他怕他忍不住,一个吻便叫他起了反应,不知是东方的诱惑力变大了还是他自制力变差了呢。   看在东方昨夜初承欢的情况下,他就忍忍罢。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不是吗。   兴许是昨夜太累的原因,不一会儿,东方又开始犯困。林墨将人抱上床,自己也脱去外衫爬上床,将人拉进怀里,低声说了句,   “睡吧。”   虽然很困,但是看着眼前闭着眼睛陪自己睡觉的人,东方忍不住生出想逗逗他的想法。   大腿轻轻的摩擦着对方的大腿,时不时的擦过那两腿之间,然后意料之中的听见对方的呼吸兀的加重。   “呵呵……”   腿被夹住,不让动,东方忍不住笑出声来,狡黠的眨眨眼,手伸向紧挨自己的胸膛,轻轻的画着圈儿,带给林墨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嘶……”   林墨深吸了口气,咬着牙,在东方耳边压低声音狠狠的说到,“你要是再撩拨我,后果自负!”   说着,用起了反应的下身顶了顶那让他辛苦忍受的人。顿时,东方老实了,他的腰和后面还酸痛着呢。   老实的将手脚放好,在那使人无比安心的怀里拱了拱,还是睡觉好。   林墨好笑的看着在他怀里像小猪似拱拱的东方,低头抚开他额前的发,落下浅浅的一个吻。   他想,他现在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这点儿肉沫写的我心惊胆战的,望网审手下留情啊   ☆、剧情   和东方在小院里腻歪了好些日子,经过童百熊一次又一次的诉苦,无奈,东方只好又重新掌握起了教务。   议事厅内,东方坐于上方,林墨在他身后百无聊奈的翻着一本江湖游记,本来他是不想来的,也不想东方来,可是东方毕竟是教主,要让他决定的事虽少,但经过这么些日子的堆积,也便多了起来。   东方手肘支撑在座椅的扶手上,手掌撑着额头,修长细腻的手指穿插在额前的碎发间,听着各位长老对于自已分内事务的禀告,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点着头,表示他在听。   待几位长老都说完了,东方清冽的声音才响起,带着些许慵懒和魅惑,让亦之修光是听着声音就舒服的眯起了眼,“进来江湖上貌似颇不太平,几位长老说说吧。”   和林墨成亲后的这段日子,东方可真的是丢下了所有教务,毫不过问,只一心一意的和心爱的人过着日子,所以对于江湖上的具体动向他还真不清楚。   在座的几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东方所问何事,也没有人站起来回答这个不知是好是坏的问题,最后还是由桑三娘站了起来,想了想最近江湖中的大事,说了起来:   “自从福威镖局被青城派找借口灭掉之后,那福威镖局的遗孤林平之依然不见踪影;要说近几日的江湖大事,那便是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了。”   “哦,金盆洗手罢了,有什么好稀罕的?”东方眼神一转,觉得这事应该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吧。   相对于东方的平淡,林墨却是狠狠的震惊了一把,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好几年了,与东方在一起的幸福冲昏了他的头脑,竟忘了关心笑傲江湖剧情进展这一事,难道是因为任我行已死,他便觉得再无威胁了吗?   林墨皱着眉检讨这自己,他一定要把剧情掌握在自己手中,方可安心,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东方的。   收起无人看见的狠戾目光,林墨不动声色的注意着旁边本没有兴趣的谈话。   “呵,这刘正风金盆洗手宴请了天下人见证不说,听说其原因是与我神教长老有所勾结。”桑三娘笑着继续道,一脸的感叹和对那些所谓正道的嘲讽。   与我教长老有所勾结,这可就有趣了,东方眯起双眼,寒光从眼里迸出,如利剑般的视线扫这在场的每一位神教长老,看得在场的各位长老战战兢兢,冷汗不已。   似乎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看来那与刘正风勾结的人也不在这几位长老之中,东方冷呵了一声,“不知这位长老是谁?”   桑三娘皱着眉,有些犹豫,曲洋虽久不在教中,但与她还是颇有交情的,要是让教主知道他居然与那所谓的正道交好,还不知教主会如何处理呢。   眼神向上一撇,瞧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东方,却看见东方正双眼含笑的看着他,然而那眼里的笑意却让人心生寒意,桑三娘顿时生出一身冷汗,曲洋啊曲洋,你自求多福吧。   “是曲长老。”桑三娘低着头恭敬的说到。   曲洋,东方挑眉,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中,曲洋虽为长老之位,却爱好音律,极喜以乐交友,而衡山派多以乐入法,想来那刘正风的音律也是极好的。   但是,东方眼里划过一道冷意,身为神教长老,居然是刘正风不清不楚,还闹得这般田地,真是丢脸。   东方低敛这眉,略长的睫毛遮住了眼,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嘴角挂着的笑容却显得有些阴沉,让众人不由的敛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上座之人。   遣散了众人,东方带着林墨漫步在回到自己院子的小路上,绿色的小草散发着勃勃生机,一簇簇的花丛中偶尔飞过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林墨牵着东方的手,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回忆起笑傲江湖剧情的进展,林墨对刘正风这人却是记得不多,只知道最后他死了不说,还连累了全家一起横死,着实让他不喜,“东方,离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有多少日子?我想去看看。”   东方脚下一顿,又瞬间恢复了步伐,眉毛一挑,眼神意会不明,看向林墨,“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林墨一愣,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什么叫对刘正风有兴趣?看着东方不太好的脸色,一种想法不得不冒出他的脑袋,那就是东方吃飞醋了,而且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飞醋。   哑然一笑,“东方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看看热闹罢了,而且前提还得是你陪着我,不然再好看的热闹我也是没兴趣的。”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特别是自己所爱之人说的,东方脸上浮起满意笑意,看着林墨傲娇道:“哼,这还差不多。”   微嘟的嘴带着诱人的颜色,竟看的林墨直了眼,喉咙滑动了下,手掌抚上东方小巧好看的脸庞,一吻落下,倾尽缠绵。   手掌已移至脑后,固定住与之相触的脑袋,唇与舌的交缠,似乎要吞进彼此口中的空气,一吻作罢,东方喘着粗气靠在林墨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发在他脖间。   酥酥麻麻的感觉带起一团火热从下腹升起,林墨眼神暗了暗,将靠在怀中的东方一把横抱起,引来东方一声惊呼,手腕下意识的揽住了林墨的脖子。   脚下生风似的林墨不一会儿便回到了两人的房间,将东方一把扔在柔软的床铺之上,身影立马俯了下去,将东方即将要出口的话尽数吞入口中。   随着帷帐的放下,一件件衣服从里面扔了出来,从里到外,散落在一地。   待东方再次醒来,天色已渐暗,身上没有黏糊感,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对林墨每次都会将他清洗干净再入睡这事,他还是很满意的。   从身后之人的怀里移出来,腰股的疼痛和不适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刚翻过身来与林墨面对面,一只大手便揽了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腰拉近贴上自己。   大面积的肌肤贴在一起,微妙的触感让东方有些害羞,而后腰的按摩又让他舒服的忍不住哼哼起来,在床上,林墨总是让他又爱又恨。      ☆、进厅   离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还有七天,东方和林墨又很不负责任的丢下教务溜下了山,美名其曰是对童百熊和桑三娘的信任和对其能力的锻炼。   灰尘仆仆的官道上,一辆引人注目的马车正优哉游哉的走在其中,过往的人都会向其投去好奇和惊讶的目光,并不是这马车装饰的多么贵重豪华,而是,这马车上居然没有车夫。   没人驾驭的两匹马儿丝毫没有乱跑的迹象,踏着有力的脚步,不急不缓的向前走着,让人不禁怀疑这马车中是否真的有人。   于是有人真的这么做了,不知抱着什么心态的接近着马车,却在离马车两步之远时,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接着响起的是一声温和的男音,“不知这位兄台有何事?”   于是周围的人便都知道了这马车内是有人的,而这辆无人驾驭的奇怪马车也在众人之口中越传越远。   本来三天便可以到达的路硬是让林墨和东方走出了五天,无人驾驭的马车走到衡山派脚下的一座小镇中的客栈停了下来,店小二皱着眉疑惑的看着这辆奇怪的马车,犹豫着要不要把它赶走,别挡着他们做生意。   就在这时,马车暗红的帘子被揭了起来,钻出来一个俊朗的年轻人,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店小二挂上笑容急忙迎了上去,“两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林墨扔给店小二一锭银子,吩咐道:“一件上房,送些热水上来。”   店小二接过不轻的银子,脸上笑开了花,便要将林墨往屋里引,谁知林墨却转过身,在店小二疑惑的目光中又从马车里抱出来一个人。   林墨将用公主抱的方式小心翼翼的将东方抱在怀里,就像在抱一件珍贵的易碎品,伸出手理了理东方额前的碎发,将他的脸靠向自己怀里,林墨这才向客栈内走去。   进入房间,将东方轻柔的放在床上,待店小二送来了热水,把整个浴桶装了大半,林墨才挥退了小二,脱去东方的衣衫抱进浴桶里。   两大男人将浴桶挤的满满的,温热的水溢了出来流淌在地面上,感觉到浑身被舒服的热水所包围,东方像是累极了,眼也没睁一下,只是往林墨怀里蹭了蹭然后靠在了他肩上,享受着林墨对他的服侍。   细细擦拭着东方的每一寸肌肤,眼里不带一丝□□,然后将自己随意的搓洗了几番,便抱起东方,将他身上的水珠擦干放进被窝里。   随后自己也进入被窝,将东方拉入怀里,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嘴角挂着微笑一同入了眠。   在客栈逗留了一天,也便到了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正式日子,各路英雄好汉纷纷向山上走去,林墨和东方也随着大流踏上了上山的道路。   到了刘府前,林墨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进府观看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只有手拿请帖之人才可以进入,而这些人无不是一方巨头或某派掌门。   看着东方投来的戏谑目光,林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出去转了一圈,便拿到了一分请帖,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的。   两人心安理得的拿着请帖进入了刘府正厅,然后找了个既可以看戏又不会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了下来。   林墨看着桌子上的点心,拿起一块尝了起来,一口咬下去,香甜味便充满了整个口腔,味道颇为不错。   将手中那块已被咬过一块的糕点直接递到东方唇边,眼含笑意,“东方,你尝尝,这糕点挺好吃的。”   东方也不伸手拿,就着林墨的手微微低头咬了下去,舌头不经意间舔过那拿着糕点的手指,几番咀嚼后还意犹未尽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看着林墨,“味道,的确不错。”   林墨拿着糕点的手一抖,眼神不由的暗了几分,虽不知东方说的是糕点还是他的手指,或是两者皆有,但他知道的是,东方在勾引他。   可惜了周围太多人,想必东方也是因为如此才这么放肆的吧,知道他不能对他做什么,但是,林墨邪肆一笑,别忘了他们会回去的,晚上也是属于他们两人的。   东方突然觉的背后有些发凉,皱了皱眉,想不通原因。   将目光转向正堂之间,才发现原来金盆洗手已经开始了,水已经端出来了,而刘正风正挽起宽大的袖口手要往水里伸去。   这些剧情林墨都不记得,但他下意识的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解决了,就在这个时候,变故突生,一切就像在演戏般,而林墨两人也的确是在看戏。   从嵩山派的阻止,刘正风的执着,到与魔教长老曲洋勾结之事的爆出,刘正风的申辩,最后嵩山派以刘正风家人性命相威胁,整个事情戏剧化的变换着,看得林墨和东方津津有味。   不过那刘正风的家人确也真是倒霉,居然碰上这么一个将知己看得比家人重的刘正风,林墨眯了眯眼,想起刚才刘正风愤然的一方话,不禁怀疑起他和曲洋之间那看似纯正的友谊了。   歪过头,眼神却不离正堂之中,林墨小声道:“东方,你说,这刘正风和曲洋该不会有一腿吧?”   东方抽了抽嘴角,虽然林墨这话说的有些粗俗直白,但是他怎么觉得林墨说的有理的,而且他越想越觉得刘正风和曲洋之间的关系好像真没有那么林墨说的那么简单。   也不知是不是被林墨带坏了。   “刘正风,你若是亲自杀了曲洋,我便放了你的家人,如何?”一中年人正提着剑放在刘正风长子的脖子上,大有若刘正风一反抗就结果了手下之人的意味。   林墨看着这嵩山派的人,也不知是什么名字,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在看那刘正风的长子,虽被押跪在地上,却腰杆挺直,神情没有丝毫惧怕之情,小小年纪却是条汉子。   然而刘正风接下来的话却是出乎林墨的预料,刘正风看着自己的长子,悲戚道:“孩儿,你怕不怕死?”   刘公子道:“孩儿听爹爹的话,孩儿不怕!”   林墨皱眉,连带看向刘正风的目光都带着些不悦,自己的孩子,怎这般容易就放弃了,将之送死,实在不是一个父亲之所为。   站立在一旁的嵩山派弟子冷笑一声,大手一挥,便道:“杀了。”   押着刘公子的那名嵩山派弟子听命,手中之剑立马刺向手下的刘公子,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道暗器打在那剑上,随着嗡的一声,剑便脱手而出,而那剑身上只留下一块水渍,再无其他。   “谁?”嵩山派弟子大喝,警惕的望向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角落处林墨与东方身上,不得不说,这人还是有些眼光的。   “是你?”目光游离在林墨和东方之间,也不知他说的是谁   但是林墨还是很给面子的微笑着答道:“是我。”      ☆、救人   那嵩山派弟子皱着眉,怒眼瞪向林墨,刚要质问为何要插手他嵩山派之事,岂料林墨抢先一步,微微一笑道:“那又怎样?”   东方不败嘴角挂着上扬的弧度,微笑的看着林墨,也不出声,给林墨自由戏耍的空间,听见林墨那高傲的话时,不由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方小儿,竟敢口出狂言,哼,就让我替你师傅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叫做尊敬长辈。”说罢,那嵩山派弟子便执剑欺身而上,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   林墨嗤笑了一声,“呵,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你说是吧,东方。”   看着林墨对自己眨眨眼,东方不败觉得好笑的是他才对,不过这话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开口附和道:“是啊,是挺好笑的。”   看着东方的笑容,林墨怎么觉得有些奇怪,来不及细想,耳边传来一阵破风声,林墨冷笑,以为偷袭就管用了吗?   手心一抚,半空中便出现了一排手指大小的冰棱,衣袖一挥,这些冰棱猛的向前急射而去,比那剑法更快。   只见那嵩山派弟子脸色一变,急忙停下剑势抵挡起来,随着当当的声音,几块冰棱应声而落,掉在地面上不消片刻便化为了一滩水渍。   砰!紧接着,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那嵩山派弟子直直的躺在地上,双眼瞪着却已没有了神采,眉心一块小指粗的冰凌在接触在温热的鲜血时缓缓化开,混着那鲜艳的颜色流了下来。   见这番场景,各派掌门再也坐不住了,轰的站了起来,神色各异,或愤怒或沉重,要说最奇怪的便是那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了。   岳不群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从未见过的青年,刚才青年露的那一手不免让他想到了左冷禅的寒冰掌,不知他们是何关系,若是这青年是左冷禅那一边的话,那他的计划得改变一下了。若不是,倒不是为一拉拢的对象。   岳不群在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林墨这边看着众掌门却有些跃跃欲试,搓了搓手掌,想想他多久没有好好动过手了,虽说身边也有一个武功和他不相上下的人,但也要他下的去手啊,对东方出手,他觉得他还不如自残好了。   但是这些掌门就不一样了,打伤了打残了他也不会心疼,当即指了指眼前的这些人,“你,你,你,还有你,一起上。”   被指了的各掌门先是一愣,随后怒气升腾,他们这是被挑衅了?哼,做了这么久掌门,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刚不把他们放眼里的人。   “好好好,你这后生,好生无礼。”身为一派掌门,最注重的是什么?无非脸面二字,如此直白的挑衅,不是直接打他们脸吗?是可忍孰不可忍,连最温和的定逸师太也是怒火朝天了,连说了三个好字。   “哼,废话那么多,要打就打。”青城派掌门直接拿出了自己的兵器,摆好了架势。   看这架势,林墨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这可好几个掌门呢,要是让他们一个个说完,那岂不是等到天黑,他可还要和东方下山呢。   二话不说,直接抬手一抚,一排冰凌便出现在半空中规矩的排列着,相比刚才的冰凌,这一次的却不同,数量变多了不说,也坚硬凝实了许多,看那冒着的缕缕寒气,就知道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衣袖一挥,明明是一样的动作,却带给人不一样的感觉,这一下明显比刚才充满了气势,那冰凌也是嗖嗖嗖的往各掌门飞射而去,划破空气的时候留下缕缕寒气。   林墨以冰凌做为武器,随心所欲的控制着,而各掌门也各有各的兵器,再不济,那掌风也是个厉害的。   攻势一起,一时间,大厅内身影交错,只看见道道残影在空中闪烁,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也分不清谁是谁,夹杂着兵器的撞击声,时不时有破碎的冰凌向四周飞射而去。   各掌门的弟子或师兄弟们纷纷紧张的望着中间的战场,谁也不敢上前,因为他们知道,这样激烈的打斗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帮上忙的了。   东方不败看着林墨虽有些吃力但也没落下风的身影,无奈的摇摇头,他知道林墨有一身不亚于他的能力,只是不曾好好见过,因为每每他想要切磋一下,林墨总是不愿意,说是无法对他动手,这让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作罢。   所以,这这还真是他第一次看见林墨完全的释放他的力量,不得不说,真的很强。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既然林墨想好好打一场,他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去违背他的想法,看了一眼愣在一边的刘正风和他的家人,既然林墨想要救他们,那就让他来好了。   红色身影一晃,踏着飘逸的步伐,东方不败绕过中间的战场来到被挟持的刘家人处,左手放在腹部,右手轻轻一抬,手掌里好像什么也没有,但挥动的时候却似有什么发射了出去,无声无息。   紧接着,就见挟持刘家人的那些嵩山派弟子纷纷倒地身亡,瞪着的眼睛仿佛在诉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死掉的,只有眉心处一个小小的红点闪着异样的光芒。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好似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随后,他两指之间又出现一根透着寒光的绣花针,随意的往上方扔去。   这动作看似缓慢,但那飞射出去的绣花针却一定也不慢,随着哗啦的一声,坚实的屋顶居然让那小小的绣花针穿了个不小的洞,就在这时,一个黑色的人影夹杂在木屑碎瓦中掉了下来,碰的一声砸在地上。   那人影好像也受了伤,他嘴角流着血,却立马从地上翻身爬了起来,跪在地上。   听说刘贤弟要金盆洗手,他便知道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来此想找机会就走刘贤弟,再不济也可以与刘贤弟同生共死,但他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地方碰见他许久不见的东方教主。   “教主,我……”曲洋低着头,额上冷汗滑落,对于这个阴晴不定的教主大人,他是真的怕了,他死了不要紧,要是连累了刘贤弟一家人,他可怎么过意的去啊。   看着曲洋欲言又止的模样,东方不败皱了皱眉,真是麻烦,看着都碍眼,“还不带着你的人滚。”   啊?曲洋一时没反应过来,东方教主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反应过来后,曲洋又郁闷了,什么叫带着他的人啊?   但是在那冰冷的眼光中,曲洋还是什么也不敢说,乖乖的带着欲言又止的刘正风和他的家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刘正风的事情解决了,东方不败懒懒的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然后在那些人战战兢兢的目光中又回到了自己刚才坐的位置,一手撑着下巴静静的等起来林墨。      ☆、原本的大反派   林墨上身微微向后倾斜,一把长剑从脸庞擦过,带着凌厉的剑气刺的他脸上肌肤微疼,手掌迅速上抬,一把抓住伸到眼前的握剑的手腕。   岳不群只觉得一阵寒冷刺骨的气息从手腕处传来,心中一惊,急忙运起内力来与之对抗,第一想法便是:寒冰掌?但紧接着的反应却让他推翻了这个想法,寒冰之气迅速的沿着他的手腕向上爬去,隐隐有冻僵的感觉。   他不是没有领教过左冷禅的寒冰掌,与今相比,就如雪与冰的感觉,然而这更让他对眼前这少年的身份猜测不已,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教出如此出色厉害的徒弟呢?还是少年奇遇,自学成才?   这样的存在,若是不能招揽,那么,比杀之,他不会让任何人成为他霸业路上的碍脚石。   “少侠武艺高强,在下等皆不是对手,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何?”岳不群脸上挂着春风般的笑容,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不错的感觉。   然而林墨嗤笑了一声,轻蔑道:“面具背后的肮脏。”   一句无厘头的话,众人皆是不解,唯独岳不群一下子变了脸色,再调整过来后,眼神里也不复招揽之意。   “哼,小子狂妄,你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说着,岳不群手上的攻击越发凌厉了起来,任谁也看得出来她这是动了杀机。   然而让几位掌门疑惑的是,为何岳不群会突然变的如此,那句“面具背后的肮脏”又是何意?现在的情况虽不容他们细细想来,但却已在心中暗暗记下了。   咔……轰……   不知谁的剑气砍断了屋顶的大梁,屋子已有了摇摇欲坠之势,林墨望了一眼房顶,看来已支撑不了多久了,撇撇嘴,算了,反正这些老家伙的实力他也差不多了解了,没必要再打下去了。   最重要的是,东方好像很无聊的样子。   寒冷迷眼的雾气之中,林墨闪身出了大堂中间的打斗,来到东方不败的旁边,一把抓过东方不败的手搂住自己的腰,“东方,走。”   东方将揽住林墨腰上的手收紧,趁机捏了两把,笑道:“好。”   林墨身体一僵,然后又马上放松下来,偏头望向嘴角还翘着的东方,脸上是吃了他豆腐的得意表情,看着看着,连带着他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能让你开心,真好。   东方不败搂着林墨在半空中飞行,其实也不算飞行,只是将轻功运用到了绝佳的地步,除了期间几下脚踏支撑物外,其余的都是在半空中飞掠。   长长的青丝有些凌乱,在脑后胡乱的飞舞,甚至有一两缕落在了林墨的脸上。因为有东方搂着,所以林墨的双手很闲,将脸上作乱的发丝拿下,绕在指尖玩耍着。   看着一本正经向前飞掠的东方不败,林墨眼里划过一丝坏笑,像想到什么坏主意,眼睛眯成了狐狸眼的形状。   林墨将双手搂住东方不败的脖子,身体全部的重量都靠了过去,脑袋缓缓的靠近,然后,含住了东方不败小巧的耳垂。   东方不败身体一僵,是撇了一眼林墨又收回了目光,只是这飞掠的速度却是又快了几分。   林墨咧嘴一笑,却没有罢休的样子,就着嘴里小巧的耳垂开始□□起来,用舌尖描绘着口下耳朵的轮廓。   嘶,东方不败倒吸了口气,脚下一个不稳,直直的向下跌落了下去,两人的发丝在空中乱舞,然后交缠在一起。   快要到地面时,东方不败才运起深厚的内力,降低身体下降的速度,让两人缓缓的落到地面。   当脚尖一踏上厚实的土地,东方不败幽深的目光直射向林墨,搂在他腰间的手臂没有放开,反而收紧使两人更加紧贴,随后抬手捏住林墨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爱人如此主动,林墨心中是笑开了花,大手按住东方不败的后脑勺,开始反击起来,很快,林墨便抢回了主导权,尽情的享受着对方嘴里的芬芳。   耳边传来嗖嗖的破空声,有人在快速接近,而且还不止一个,看着怀里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东方不败,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去。   两唇分开,林墨伸手抹掉东方不败嘴角牵露出来的津液,然后又温柔的亲了亲东方不败的嘴角,这才道:“东方先等一等好不好,待我解决了这群跟屁虫就来。”   东方不败嗔视了林墨一眼,什么叫先等一等,不要说的自己很急似的好吗,明明急的是他好不好。   殊不知他这一瞥,在已然情动的林墨眼中,怎么看怎么勾人,要不是这地点不对,时间不对,他都忍不住扑上去了。   深呼吸一口,转过身看着紧追而来的人,果然是岳不群和定逸师太几位掌门,真是的,打扰人家谈恋爱是会被驴踢的。   更何况,他与这几位掌门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不就是打了一架吗?被打扰了的林墨很不爽,但理智还是有的,刚想问一问这几位到底想干什么时,一句低喃却传入了他的耳朵,让他胸中的怒火一下子暴涨起来。   岳不群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两人,眼里露出鄙视和厌恶,低声唾道:“恶心。”   声音很小,刚出口便被吹散在风里,他以为谁也没有听到,然而林墨与东方不败何许人也,再小的声音只要你说出了口,他们便能听见。   东方不败脸色一沉,向前一步便想要动手,却发现背对着他的林墨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周围的温度开始明显的下降起来,刚才的怒气一下子转变成了对林墨的担忧,墨没事吧?   仿佛感受到了东方不败的担忧,林墨转过头来,对他温和的笑了笑,轻声道:“放心。”随即又看向岳不群,冰冷的目光如在看一个死人,岳不群啊岳不群,好心放你一马,你却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他倒要看看,原本《笑傲江湖》中的终极大反派若是此刻便被他斩杀在此,剧情会变的怎么样呢?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嗖的一声便飞窜了出去,同时身体周围凝结出来的数十根冰凌也随着他飞掠,破空声骤然响起,目标只有一个,岳不群!      ☆、岳不群身死   人还未到,一阵寒意便先袭来,岳不群提剑,手腕翻动,无数剑花挽出挡在身前,只听见冰凌与长剑相撞的叮叮当当声,冰屑四处飞舞落在地上化为点点水滴。   两人一动手,半点没有留情的地步,招招凌厉带着杀意,恨不得几下把对方刺死在眼前,林墨更是如此,抿着嘴,平日里温和好看的笑容再不见半点。   其他几位掌门也不差,虽开始对林墨的突击愣了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加入了打斗,帮起了岳不群。   几人同时向林墨攻去的一瞬间,东方不败的指缝中兀然出现几枚绣花针,杀气也像是憋不住似的一下子爆发出来,然而,也只是一瞬,让人僵硬的杀气便消失灭迹了,就连指缝间的绣花针也收了起来。   林墨说过,要相信他,他让等他,那他便等着。   东方不败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看着岳不群几人以多欺少起来,见林墨如此也没有落了下风,东方不败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墨呢,嗯,真想和他打一场,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算答应了,那傻子怕也会站着不动让他打吧。   林墨没有武功,没有内力,但他有众人中无人拥有的异能,寒冷的冰雾在手心婉转,林墨一掌打在定逸师太的肩膀,看似平平的一掌,却带着无比的寒气迅速从肩膀入侵,直至五脏六腑。   定逸师太只觉得左肩被碰了一下,整个人便犹如坠入冰窟,从肩上蔓延开来的冷气使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动作迟缓了许多。   林墨才没有心思理会定逸师太,他掌心中雾气恒生,隐隐形成一个球体,冰渣子若隐若现,却没有整个凝成冰球,只见他将那团雾气往青城派掌门余沧海腿上一丢,那双腿便被寒冰冻得个结结实实。   余沧海运起内力将腿上的冰层打碎,然而已侵入双腿的寒气却让他无可奈何,用尽内力也只能压制住哪寒气不再蔓延罢了。   双腿动弹不得还得压制寒气的余沧海已不能再打斗下去,狠狠的瞪了林墨一眼,不甘心的退出了战局。   五岳掌门嵩山左冷禅没有来,而如今又伤了两个,剩下的两人怎会是他的对手,林墨一边闪躲着一人的攻击,一边手下不留情的向岳不群攻去,这人才是他的目标。   一团冰雾打向岳不群的腿,他本能的身体一滞,紧接着是数根小指粗的冰棱,速度极快的向他飞去,岳不群还来不及反应,只听见嗖嗖几声破空音,冰棱带着血雾从他身体穿过。   寒气将他伤口冻住了,也不见流一点血,只是生生的疼,脸色骤然白了起来,但这还没完。   林墨跳跃至一旁,也不和他们近身打斗了,接二连三的冰凌从他面前向两人攻去,一岳不群为重点。   受了伤的岳不群速度慢了不少,一些能躲过的攻击也没法躲过去,不到两个呼吸间,便成了血人一个,虽说寒气可以冻住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但架不住他身上的伤口多啊。   而且有好几次,几根冰凌穿过同一个地方,将小小的伤口硬生生的扯大了,温热的血融化了沾染的寒气,潺潺的流了下来。   见如此模样的岳不群,林墨也不再出手,嘴角看着他露出轻蔑的一笑,转身离开。   岳不群摇摇欲坠的支撑着身子,见林墨轻蔑的笑容后心里一塞,一口血喷出来,脑子里混沌的什么也不知道,硬生生的倒了下去。   其他几位掌门急忙走近查看岳不群的状态,鼻息全无,已然无望,然而经过刚才一场大战,他们心中虽有不甘,却到底五人敢冲上前去拦着即将离开的人,眼睁睁的看着林墨搂着那红衣男子的腰消失在视线里。   杀掉了岳不群,林墨心里高兴,也十分期待接下来的剧情发展,不过要他等着事情的进展,他当然也是不愿的,说实在的,在此与这些所谓的正道之人打斗什么的,他还是更喜欢和东方一起游山玩水,过二人世界。   山间绿树茂密,翠鸟声声,清新的空气透着泥土的芬芳和不知名的花香,林墨牵着东方不败的手,两人漫步山间,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当然,如果没有遇见那吊儿郎当勉强算是熟人的人,林墨会更开心的。看着一见他们明显一喜的令狐冲,而且目光明显在东方不败身上,林墨眼里闪过不悦的光芒。   “站住!”林墨厉声喝道,成功的止住了令狐冲的步伐,然后转身便拉着东方不败走向另一条小路。   令狐冲望着两人的背影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但是他也看出来了,那两人并不欢迎他,他又何必贴上去自讨没趣了,叹口气,还是找自家师傅去吧。   此时,他还不知,他师傅,已经挂掉了。   对于林墨的小心思,东方不败何尝不知,但心里甜蜜的很,自然懒得说,只是那打趣揶揄的目光让林墨有些脸红,有一种小心思被猜穿了的感觉,颇有些难为情。   “东方,这五岳之事实在无趣的很,我们继续去别处游玩可好?”林墨道。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对于五岳之事,他也不感兴趣,随即答道:“好啊。”   “那东方想要去何处?”林墨对于这世界并不完全了解,想不到什么地方好玩、好看。   “墨去那里,我便去那里。”   东方不败幽幽的一句话,让林墨心中一跳,悸动不已,直接一把搂过人便吻了上去,诉尽缠绵。   然而这句话让林墨心动之后,又有些苦闷,他自是没什么地方想去的,而东方随他,那他们两人到底去哪儿好呢?   “东方,我们去北方看草原如何?”想了半天,林墨提出这么个主意,想着与东方在草原上纵情马背,也是不错的,到时他还可以将东方搂在怀里,两人共骑一匹,嘿嘿。   不知林墨想法的东方嘴角上扬,附和道:“好。”   其实去哪里并无多大关系,重要的是和谁一同去,东方不败如此想着。      ☆、左冷禅的野心   瞭望无际的大草原,遍地的绿草和万里无云的蓝色天空想照应,地平线上,一辆马车以鲜艳的霞光为背景慢悠悠的漫步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看着红日终是落下了地平线,林墨停下马车,向四周望了望,没有任何蒙古包的痕迹,转过头,看着坐于软榻上看着江湖杂记的东方不败,抱歉的笑笑,“东方,这附近都没有人,看来我们又得住马车了。”   说是抱歉的笑容,其实那眼底并没有任何抱歉的意味,说白了,比起在游牧人的蒙古包里借宿,他更喜欢和东方两人住马车上,虽然蒙古包比马车好很多,但却并不是他们两人啊。   林墨还是觉得,和东方独处的时光才是最棒的,想起前几次借宿在蒙古包里,害的他软香温玉在怀,却顾忌着有外人在而什么也不能做,真是不好,不好。   留下马儿在原地吃草,林墨与东方不败下车来,两人趁着天色还看的见,拿出马车里储存的材火和狼肉烤了起来,狼肉是两天前他们被狼群袭击时留下的。   孤身在草原上是十分危险的,且不说那些有毒的蛇虫鼠蚁,关是成群结队的狼群就够你吃一壶的了,闹不好就葬身狼腹了,也亏的林墨和东方不败不是普通人,把狼群杀了大半后惊慌逃走。   人高艺胆大也正是这个理儿,丝毫不怕狼群等危险的两人无所顾忌的生火、烤肉、享用,把肚子填饱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只能朦朦胧胧的看见对方的身影。   林墨上马车,拿出一颗夜明珠,挂在马车前,浅浅的照亮着马车周围一小块地方。   两人并排着坐在马车前,车夫坐的那地方,相互依偎着,看着灰暗的天空中一闪一闪的点点星光。   俗话说,饱暖思□□,此时半搂着东方不败的林墨也有些蠢蠢欲动了,手指绕起东方不败的一缕青丝,放在嘴边落下一吻,头缓缓的靠近,灼热的呼吸喷在东方不败的颈边,热烈的吻却缠上了那精致的耳垂。   东方不败微眯着眼,眼里有着朦胧之色,脖子伸长微微后仰,好像想要躲开却又舍不得。   见东方也进入了状态,林墨嘴角一勾,将人一把抱起,脑袋放在自己的肩上,开始往马车内走去。   将人轻轻放在软榻上,林墨覆了上去,细细的吻落下的同时,手下动作也不停歇,很快两人便交缠在了一起,共同谱写一首令人面红耳赤的春歌。   来到草原说来也差不多一个月了,这一日,两人幸远的找到了一条小河,许久不曾好好洗洗的两人哪里还忍得住,当即脱了衣服跳下河,微冷的河水让两人热不住抖了抖,却都不在意的慢慢洗了起来。   从河水里上来,再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来个日光浴再好不过了。   这时,一只老鹰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在林墨两人的头顶上空盘旋了几圈后落了下来,稳稳的停在马车车顶。   林墨眯了眯眼,心想这哪里来的老鹰,居然不怕人,要不要抓来给东方熬个汤?   还没等他将自己的想法实现,只见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向那只老鹰走去,奇怪的是那老鹰也不飞,静静的等着,当东方不败从鹰脚上取下一小竹筒时,林墨这才明白过来,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飞鹰传书吗,难怪这么温顺。   东方不败打开小竹筒,从里面取出一张小纸条看了起来,随之平坦的眉间也跟着皱成了小山。   “怎么了吗?”林墨站起身来,走到东方不败身旁,伸出手将那眉间的皱起揉开,温声问道。   东方不败孩子气的叹了口气,抿着嘴,刚被林墨养的长了点肉的双颊嘟了起来,将纸条递过去,“你自己看吧。”   对于东方偶尔的孩子气,林墨是很开心,很享受的,他喜欢这样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东方,伸手轻轻的捏捏那可爱的脸颊,这才低头看了起来。   消息是童百熊传来的,说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便做了五岳盟主,位置高了,手里的权力大了,野心也随着膨胀起来,如今正准备联合五岳力量攻打日月神教。   对于同盟异心的五岳联盟,童百熊自然是不惧的,但是这么大哥事儿,总得教主拿主意不是,所以他来信问问这位教主大人该如何是好。   喝,没想到这左冷禅的野心还挺大,想来他将岳不群杀了,还是替他扫除了最大的竞争对手了,不过,想□□木崖的主意,也不垫垫自己的斤量。   一阵冰寒之气在手中升起,直接将小纸条冻成了渣,晃晃手,将寒气散去,林墨这才伸手去牵起东方不败的手,安慰道:“好了,我们都出来这么久了,是该回去了,难道你不想回家吗?”   回家二字一出,本来对于这打扰自己生活的小纸条还有怨气的东方不败顿时就心情愉悦了,脸上顿时挂上了笑容,“好,我们回家。”   随后,灿烂的笑容转为不屑的笑容,眼里泛着狠辣的眸光,“想攻打我黑木崖,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条命。”   姣好的脸雌雄莫辩,散发着令人无法移目的光芒,虽不是倾城倾国,却风华绝代的难以忽视,这样的东方不败,让林墨心动不已,有一种想把这人藏起来,不然任何人看见的冲动。   东方不败从马车里拿出笔和字,写:静观其变,本座马上就回。   然后将写好的小纸条卷成圈儿塞入小竹筒,绑在鹰腿上,让这只来信来的信鹰再将消息带回去。   做好了一切,两人便回到马车内,开始往回赶,争取在攻□□木崖之日以前回到黑木崖,这么大场戏,怎能少了他们两人呢。      ☆、攻□□木崖   黑木崖下,一间小客栈里,众掌门齐聚一堂,准备攻□□木崖,值得一说的是,由于岳不群被林墨杀掉了,在众望所归之下,接任下一任掌门的自然是首席大弟子,令狐冲。   这一点,恐怕岳不群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令狐冲作为华山派掌门在几位掌门之间自有一席,而他的师母宁中则女侠则是坐在了他旁边,共同商议这件大事。   在座的都是正道之人,每一个人对日月神教这魔教都是十分不满,欲除之而后快的,所以左冷禅提议攻□□木崖大家都还是赞同的,特别是在左冷禅说他有线人确切的告诉他,东方不败没有在黑木崖上,这让他们不免舒了口气,也更多了几分信心。   说白了,他们对东方不败这武功天下第一的大魔头,还是心存忌惮的,毕竟,谁也不想死,不是吗。   “不是说东方不败已有好些年不曾下崖了吗,这次下崖是为何?”令狐冲沉着眸子,疑惑的问到,他直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想起他安插在黑木崖上的线人所说,左冷禅就觉得好笑,他嗤笑一声,讽刺道:“呵,那可就是个笑话了,听说啊那东方不败养了个兔儿爷,好像是姓林的,还与之拜了堂,说什么一生一世,你们说可笑不可笑,哈哈哈。”   此话一出,在座的除左冷禅之外的几位掌门齐齐皱了皱眉,似在为这种事儿不喜,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身躯齐齐一震,脑海里不可避免的冒出两个人影,那杀害岳不群之人,犹记得他说他叫林墨。   林墨,姓林的,这会是同一个人吗   不管他们如何想,左冷禅已经强势的利用自己五岳盟主的权力敲定了明日进攻黑木崖的事实。   包括令狐冲在内的几位掌门皱了皱眉,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默认了下来。   黑木崖上。   童百熊大大咧咧的快步穿梭在长长的走廊间,脸上有着急躁之色,来到一处精致的院落,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去,边走还边粗声喊着:“三娘,三娘。”   桑三娘阴沉着脸走出门来,这童百熊还是这么粗鄙,一点规矩也不懂,双手抱臂,立于门前,不耐道:“说吧,什么事儿。”   “嘿嘿。”童百熊讪讪的咧嘴笑了笑,他好像惹三娘生气了,可是,他这不是着急吗,五岳之人都在崖下盘踞了五六天了,“你说这教主啥时候回来啊?”想到正事的童百熊又伸头问到。   桑三娘白了他一眼,东方教主的事情她怎么知道,东方教主又没有说过他具体哪天回来,“既然教主说了他会赶回来,那就会赶回来,在教主回来前,我还是劝你别乱行动的好,好好的等着吧。”   “啊?”童百熊为难的搓着双手,他还想下山会一会那五岳派的人呢,既然三娘都这样说了,那他就再等等吧,东方兄弟说了,他不在的时候要多听三娘的建议。   清晨的霞光播散在大地,带着丝丝红晕,却在下一刻被朵朵乌黑厚重的云遮去了光彩,这些似乎在预示这一天的不平凡。   左冷禅站在最前面,霸气的指挥着身后的各派弟子向前冲去,他们的目标,冲上黑木崖,魔教之人,杀无赦。   杀,杀,杀!   报仇,报仇,报仇!   无论是与日月神教有木有直接仇恨的人,只要是五岳之人,此时他们的脑海里就只有三个字:杀上去。   一波又一波的五岳弟子冲了上去,各派之人早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那一派的人,身上干净的衣裳也开始污浊起来,鲜艳的红色浸透布料,分不清是对方的血,还是自己的血了。   “啊!”一冲在最前面的五岳弟子惨叫一声,被上空落下来的大石块砸中了脑袋,当即一个不稳,从陡峭的黑木崖壁上掉了下去。   接二连三的惨叫声随之响起,原本了无人烟的黑木崖峭壁上,此时已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个人影,他们身前堆着一两块儿大石头,对着五岳之人推了下去,随后又消失在了峭壁间,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本来登山黑木崖壁就不是件容易的事,需要上好的轻功,一些轻功稍差的人一不小心便掉了下去,丧了命,而现在还有来自上方的攻击,掉下去的人便更多了。   看着被一个个打石块砸中而丧命的五岳之人,令狐冲皱着眉,望着直插云霄的黑木崖,都说黑木崖易守难攻,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身影一晃,令狐冲消失在任眼前,再见时,他已在那黑木崖壁上了,轻功如燕,脚踏峭壁,令狐冲犹如无人之境,蹭蹭蹭的往上飞跃着,那些对准他的大石块就像泡沫似的,轻轻的便躲了过去。   不消片刻,令狐冲便冲在了嘴前面,打起了头阵,他躲过上方的攻击,并能迅速的将那些小喽啰给结束了,让后方的人加快了不少速度。   见令狐冲如此作为,不少在五岳中派的上名号的高手也冲在了最前面,为后方的大军开路。   童百熊站在半山腰的平台上,他身边站着桑三娘和几位长老,还有十几位日月神教弟子。   “童长老,东方教主怎么还不回来啊?”一位长老焦急的说到,眼看五岳派的人就要打上山了,而他们神教教主还不见踪影。   童百熊脸色一沉,瞪了那位长老一眼,嗤笑道:“难道东方教主不在,我们就守不住黑木崖了吗?我神教之人就如此无用吗?”   洪钟般的声音让周围的人都听了清楚,心里也同时升起一种感觉,一种信仰:就算教主不在,我们也一定能好好的守护住黑木崖,守护住自己的家。   而且他们坚信,他们的东方教主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日月神教,无坚不摧!”   不知谁喊起了口号,顿时一片片洪亮的声音响起: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日月神教,无坚不摧。   兴奋和坚信的声音扩散在黑木崖的每一个角落,让日月神教的弟子闻之振奋,让五岳弟子闻之胆寒。   半山腰上,一处幽静之地,林墨笑着望着身边的人,打趣道:“呀,日月神教的教众挺厉害的嘛,不愧是我家东方教出来的。”   东方不败苦笑不得,这是在夸赞他呢,还是在拍马屁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在这一次的危机中,他对教众弟子的反应,还算满意的,当然,除了个别人。   有些毒瘤,在这件事后,他会好好清理一番的。      ☆、赶回   “哈哈,左冷禅,你们就么急着来向你童爷爷送死吗?”童百熊手持武器站在上方哈哈大笑道,周围的桑三娘等人也脸挂嘲笑之意。   左冷禅眯着眼,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让他颇为忌惮的那人,在看看自己身后的五岳弟子,顿时信心翻倍,他冷声一笑,“凭你,还不够格。”   桑三娘脸色一沉,两方对阵,左冷禅身为五岳盟主,而童百熊只是日月神教的长老之一,依身份来说,他确实不够。只是教主还没有回来,他必须的顶着。   担忧的向童百熊望去,只见他将手中武器猛的一挥,脸带桀骜之色,“呸,就你,也只够见我。”   想见我们教主,你还不够格。   桑三娘哑然一笑,童百熊这话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了,原本她还担心童百熊这大老粗被激怒什么的。但看左冷禅那被噎住的青脸,她就觉得开心。   “找死!”   左冷禅咬牙道,语气阴冷,脸色黑沉,说着,他向前跨出一步。随着他的步伐,童百熊也嘴角一勾,脸挂不屑的走了出来,准备一战。   两人相看两厌,二话不说,手上武器一挥,便向对方急射而去,端的是先发制人的打算。   身位在半空中快速交换,伴随着叮叮当当的武器撞击声,留下道道残影。   见双方领头斗的正酣,双方弟子也看得热闹,桑三娘皱着眉,心里叹了口气,童百熊会败。   不是她长他人威风,灭自身气势,而是左冷禅身为五岳盟主,自然有可取之处;而童百熊身为神教第二高手,比起左冷禅来,确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就在这时,童百熊渐渐落了下风来,起码在几位高手眼中是如此,他手中武器猛得横劈,左冷禅眼里利光一闪,挥剑挡下的同时,右手伸出,一掌打在童百熊的左肩。   与他人掌法不同,左冷禅的寒冰掌可是众所周知的,顿时童百熊便觉得寒气沿着肩膀蔓向四肢百骸,打了个冷颤后,却发现整个左臂已经失去了知觉。   狠戾之色一闪而过,左冷禅双眼一眯,若是现在把童百熊杀掉,那魔教便少了一门大将,如此想着,盯着童百熊的眼起了杀意。   左冷禅的招式开始狠辣了起来,招招攻向人的要害之处,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出来他这是想要杀了童百熊。   然而,这本是对魔教的讨伐之战,在五岳弟子的眼里,左冷禅此番动作,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快回来!”桑三娘急忙喊道,在几位长老中,童百熊是她私交最好的人,怎能让她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杀了。   仿佛没有听到桑三娘的喊声,童百熊是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使劲儿的向左冷禅砍去,他童百熊可不是那贪生怕死之人。   左冷禅暗道一声“愚蠢”,手中剑花一挽,剑势与寒冰掌相结合,顿时剑身上覆盖层层寒冰,随后猛的向童百熊攻去。   这一招很快,童百熊眼睛一瞪,虽是看清了招式的轨迹,而自身的速度却是无法跟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剑向自己刺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桑三娘倒是想要冲出来,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眼看那一剑就要对着童百熊穿心而过,甚至连童百熊自己都认为这次真的死定了,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破空声袭来,紧接着是叮的一声响,一根儿绣花针打在左冷禅的寒冰剑上,剑身一歪,童百熊便躲了过去。   绣花针!   天下间能将绣花针这等物什用得如此出神入化的,除了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还能有谁?   因为这一根绣花针,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五岳之人是惊讶,是忌惮,是害怕;而神教之人则是高兴,是激动,是兴奋。   他们的教主回来了。   然而,众人之中,却有一人的心情复杂之极,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又碍于现在的场景而不能说,或说不出口。他嘴里喃喃道:“怎么会是他。”   低缓的语气夹杂着说不出的落寞,而此人,便是与林墨、东方不败两人有过几面之缘的令狐冲。   “趁本座不在,便来欺我教中之人,左盟主真是好本事。”   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妖媚漫不经心的响起,一袭红衣之人面带桀骜之色缓缓从旁边走出,而他身旁之人也是嘴角含笑,不怯分毫。   “教主!”以童百熊为首的桑三娘一干人等都很是激动,心里那块无主心骨的大石头也在此时终于落下了。   随着几位长老单膝跪地,抱拳在前的激动声音,分布在周围的神教弟子也纷纷学样,顿时“教主”二字响彻整个黑木崖,让黑木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回来了。   东方不败嘴角微勾,双手一抬,轻声道:“起来吧。”   声音虽不大,却尤为清晰,带着内力以东方不败为中心向四周散发开去,久久不息。   这一手露出,神教弟子心里激动,“不愧是他们教主,好厉害”;而五岳那边却心中惊骇不已,顿时气势下降了不少。   左冷禅眉峰一皱,自己这方气势下降,这可不好,“哼,东方不败,废话少说,今日我等正道之人必要为民除害。”   “噗!”为民除害,这话说的真好听呢,东方不败眼角带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看东方不败笑了,林墨心情也不错,随即开口讥笑道:“这一定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本来脸色就不好的左冷禅顿时就绿了,眼里杀机尽显,心里对东方不败的唯一一点忌惮也不复存在,手中利剑一划,冷哼道:“哼,手底下见真章。”   对于左冷禅的挑衅,东方不败冷笑,刚跨出一步,手腕却被身边的人拉住。   面对东方的疑问,林墨微笑道:“我来。”   不等东方回答,林墨又转过头去望向左冷禅,“左盟主的寒冰掌,在下早已想领教领教了。”   想起林墨的异能属性,东方不败撇嘴,好吧,就让林墨去好了。      ☆、冰与冰的对撞   林墨不喜欢那种明明都要打个你死我活了,却还要唠叨几句,好像多说几句自己就会赢似的。   所以林墨在对方鄙视的目光中慢吞吞的走下平台,走到离左冷禅不远处,还未等对方开口,直接抬手,三根手指粗的冰棱便急射而去。   实力,可以证明一切。   左冷禅翻身躲过迎面而来的冰棱,心中是惊讶不已,他第一反应便想到了自己的寒冰掌,然而,他也清楚的知道,这比他的寒冰掌更为厉害,因为寒冰掌根本无法凝实出冰棱来。   林墨以冰棱为攻击手段,一步步向左冷禅走去,而这时,东方不败也挑中了剩余的几个掌门,向他们出了手。   面对东方不败咄咄逼人的招式,令狐冲皱着眉,却没有像其他三位掌门一样下杀手,而是不留痕迹的躲闪着,在他心里,莫名的,他不想对眼前这人出手。   见自家教主大人都出手了,童百熊等几位长老哪里还坐得住,运起轻功便向五岳之人飞跃而去。   两方的上层人士都已纷纷动手,底下的弟子们也都咆哮着向对方冲去,片刻之后,五岳弟子与神教教众已经完全交锋,兵器交博的声音在黑木崖上的随处可闻,每一刻钟,都有数十人的生命消失在天地间,鲜血流了一地,染红了小草,染红了绿树,染红了大地。   左冷禅一掌击出,直向林墨面门,林墨冷笑,手上也不留情,一掌打出迎了上去。两掌相击,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寒冷的雾气围绕着贴合的手掌缓缓升起,萦绕在周围。   顿时,空气也似乎受了影响,离两人不远的人纷纷打了个冷颤,然后自觉的向旁边走了几步,想要远离这两人。   东方不败也随着望了一眼,见林墨无事又收回目光,绣花针射出,尾部长而漂亮的丝线犹如五线谱,在半空中欢快的跳跃着,谱写着一篇名为“杀戮”的乐章。   东方不败出手,必无虚招,就算被武功高强的几位掌门躲过,也会直射而去,击中他们身后的五岳弟子。   随着情况的越来越冷峻,令狐冲也不得不使出真本事了,让他心惊的是,没想到东方不败的武功如此之高,以一敌四仍不落下风。   然而更让他有些难过的是,从头到尾,东方不败都没有给过他一个眼色,好像他们从未见过似的。   寒气越来越多,最后竟然凝实成了冰,覆盖在林墨与左冷禅贴合的手掌上,将两只手掌冻的结结实实。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随着细微的咔咔声,寒冰沿着左冷禅的手掌一路往上,手腕,手臂,直至肩膀,还隐隐又继续扩散的迹象。   左冷禅一惊,想要收回手掌,却发现掌心仿佛被什么吸附住动弹不得,心里一慌,强行收回手掌,结果便是遭到了反噬,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煞白。   趁你病要你命。   林墨冷笑,挥手间,一排冰棱便向左冷禅急射而去,随着破空声的响起,噗嗤,冰棱插入肉体的声音,受了内伤的左冷禅终是没有躲过,不甘心的瞪着眼,不甘心的倒地。   从林墨出手到现在,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然而他的对手,堂堂五岳盟主,却已经没有了声息。   抬头望去,东方那里以一敌四斗得正酣,他还是不要去打扰好了,高手寂寞,算得上武痴的东方自然也会不高兴被抢了对手,想想他肯定很久没有打得这么酣畅淋漓过吧。   在看其他,算了,都弱的可以,他可没兴趣。   往上走几步,站在高处,眼观八方,看见哪位日月神教之人陷入危险,便出手帮一帮,救下一命。   东方不败这边打得很兴奋,甚至有些忘乎所以,就如林墨所想,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酣畅的打过了一场了,自从葵花宝典大成,他便再无对手。   好不容易出现了个林墨,然而林墨不会跟他动手,这让他甜蜜的同时又很无奈。   修长好看的手指微动,就像在弹奏优雅的钢琴,而琴键便是那连接着绣花针尾部的丝线。   那些丝线在东方不败手中显得尤为乖巧听话,转圈、绕弯、急射,随心所欲。   绣花针与丝线本就细小,再加快极快的速度,眨眼间,本还在远处的绣花针便出现在了眼前,让人心有余悸,防不慎防。   包括令狐冲在内的四位掌门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没有重伤,却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连带着动作也相比最初慢了下来。   将手中沾满鲜血的绣花针和丝线扔掉,放于两侧的手再次抬起,交叉位于胸前,十指间八根绣花针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尾部连接的丝线藏于袖中,看不出有多长。   手臂伸直,一个投射,八根绣花针便飞跃而出,随着双臂波浪般的摆动,连着绣花针尾部的丝线也随着摆动出想要的方向和弧度。   冰冷的绣花针快速的穿梭在四人之间,四人频频侧头,还来不及反应,两根绣花针便穿体而过,所伤部位尽不所同,却都是要害之处。   看着四人吐血倒地,东方不败满意的扔掉手中的绣花针和丝线,然后缓缓向林墨走去。   至于那倒地的四人是活着还是死了,东方不败不想知道,失去一战之力的人他从不关心,自会有人去理会。   见东方想自己走来,远远的林墨就伸出了手,待人走近,两手相握,十指交缠,肩并肩看着这场由他们主宰的大战。   左冷禅已死,各掌门重伤难以自保,五岳弟子顿时气势大降,有了溃军之势,日月神教弟子则是士气高涨,趁胜追击,不到一个时辰,五岳弟子便已死伤过半,染血的尸体随处可见。   见状,东方不败运气内力,声音在兵器交博声音杂乱中准确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五岳之人听着,你们盟主已死,若还想活着离开,便快快弃剑投降!”   随着东方不败冰冷并夹杂着戾气的声音传开,日月神教之人十分有默契的停下手中的动作,退至一边,将五岳的残兵败将围在中间。   各掌门被自家弟子保护在最中间,见自己这边已是强弩之末,绝无胜算的可能,还损失了那么多人,不仅脸上浮起悲切之意。   “罢了,罢了。”定逸师太的声音响起,眼里尽是悲痛之色,她将剑插在地上为支点缓缓站起,一旁的小尼姑欲上前扶着,却被拒绝。   定逸师太将身体站直,目光直视,毫无畏惧之色,“东方不败,今日之战是我等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希望你能……”   “谁要杀你们了?”还未等定逸师太的话说完,东方不败便出口打断了她的话,眉间一皱,嘴角露出讥笑之意,“真是搞笑,明明是你们跑来我黑木崖要打要杀的,自己实力不足,却反过来怪我们。”   定逸师太一噎,却说不出来什么辩驳的话来,更何况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任盈盈归来 (捉虫)   五岳已然落败,接下来的事情便用不着东方不败与林墨出手了,两人站立于高处,仰望众人,看起来颇为悠闲。这时,有人禀报,圣姑任盈盈回来了。   东方不败一听,当即沉下了脸,他自认为对任盈盈还不错了,有求必应,要什么有什么,不说他们之间夹杂的任我行,黑木崖大难,居然连身影也不出现,真是太令他失望了   感觉到东方不败的不开心,林墨抿了下嘴,一把搂过眼前人的腰肢紧贴自己,面于面相对,鼻子挨着鼻子,温热的鼻息扑在对方的脸上,东方不败脸色一红,轻轻的推了推,哪里还记得什么任盈盈。   “墨,快放开我。”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没有推动眼前人的东方不败低敛着眉说道,微红的脸看起来诱人的紧。   “不要。”林墨难得的孩子气,“除非你不生气了。”   “好,我不气,我不气。”急忙答应后,林墨笑着放开怀中的人,东方不败抿着嘴向四周望了望,见所有人都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就连五岳之人也老实的紧。   舒了口气,这才吩咐桑三娘,前去将圣姑带上前来。   不一会儿,桑三娘便回来了,后面跟着施施然的妙年少女,任盈盈,一身干净利落的装扮,却也挡不住她的娇俏。   来到跟前,还未等东方不败发话,任盈盈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对不起,东方叔叔,盈盈回来迟了。”   本来收到消息的任盈盈正急急忙忙往黑木崖赶,却在中途遇见了桃谷六仙,被好生纠缠了一番才得以脱身,却不料这赶回来,却已经晚了,她没能和众教众一起对抗外敌。   任盈盈为何回来迟了,东方不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些年,盈盈与他早已没有了小时候那份亲昵感。但身为神教圣姑,在关键时刻没能和大家一起,该罚。   “下来自己去邢堂领法。”冰冷的话毫不犹豫。   “是。”   最终,一番谈判之下,决定与五岳掌门签订十年之内不得侵犯黑木崖的条约,再每门派敲诈五千两银子。   若是不给?简单,掌门可以离去,但你的弟子就全留下来给我黑木崖做花肥吧。量那些个掌门也不敢寒了自家弟子的心。其实林墨觉得才五千两,真心不多不多,但是东方说不能逼的太紧。   至于嵩山之人,呵,无论你新选的掌门是谁,银两不能少,不然,那就只能辛苦他神教之人自己去拿了,到时候就不止是五千两那么简单了。   解决了五岳之事,东方不败和林墨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小院,准备沐浴,洗掉身上沾染的血腥味,然而,想起已变得有些陌生了的任盈盈,东方不败就忍不住叹气。   林墨看不得东方不败这幅模样,故技重施将人一把搂紧怀里。正在想事情被吓了一跳的东方不败嘟起嘴,瞪着对方,表示自己很生气。   然而这幅模样看在林墨眼中,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砰砰砰的不安分跳跃着,像是随时都要跳出胸膛,口舌突然变的干燥,自动分泌的津液快速充斥了口腔,让他不得不咽了咽。   手臂移用力,在对方的惊呼中一把将人懒腰抱起,以公主抱的形式直接往屋里走去,“东方,我帮你洗。”   东方不败脸一红,心一跳,却是没有拒绝,任由这人像呵护至宝似的小心翼翼的拉开他的衣襟,将他放入水里。   本来就不单纯的沐浴,在林墨有意无意的撩拨下,自然而然的发展成了鸳鸯浴,然后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天色就不早了,东方不败的体力更是一耗再耗,当他醒来,已然是第二天早上了。   怒瞪了那看着自己笑意满目的人,翻身起床。见东方没有和自己计较,林墨眼里的笑意更浓了,狗腿的接过对方手中的衣服,然后喜滋滋的服侍起来。   一如往常的前往议事厅,却不料在院落口碰见了让他不知如何是好的任盈盈,这一天,东方不败与任盈盈足足谈了一炷香的时间,无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这一天,东方不败在晚上告诉林墨,他准备将任盈盈任命为下一任教主。   三天之后,召开大会,所有教众齐聚,东方不败当着所有人的面,无顾少许人的反对宣布,任盈盈是下一任教主,他不在是一切听候任盈盈的安排。   然后,他开始带领任盈盈处理教务,教导她处理方法,指点她的武功,一时间忙的不可开交,俨然将她作为下一任教主培养。   迟迟归来的东方不败洗漱完缩进被窝里,林墨不曾睁开眼,手却是自动的攀附了过来,将人搂进怀里,不再动弹,如睡着了般。瞧着连话都不跟自己说的人,东方不败小心翼翼的开口,“墨,你生气了?”   林墨抿着嘴,好半响,才“嗯”了一声。   “墨,你是不喜欢任盈盈做教主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可以换的。”东方不败猜测着林墨生气的原因。   林墨睁开眼,望着自己怀中的人,不语。片刻之后,又无奈的叹口气,收紧手臂,将人紧箍在自己胸膛,闷哼在东方不败头顶响起,“哼,东方整日都和那任盈盈在一起,都冷落我了。”   对于林墨的撒娇,东方不败愣了好半响才缓过神来,不可置信道:“墨,你这是吃醋了?”   “对,我就是吃醋了。”   “噗……哈哈。”对于林墨大方的承认,东方不败很不给面子的笑开了,哎呀哎呀,这样的墨好可爱呢,怎么办怎么办,好像多看看这样的墨呢。   林墨没有料到,就这么几句话,决定了她以后既心塞又甘之如饴的悲惨快乐日子。   “那,墨要我怎么补偿你呢?”东方不败微仰着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与他相隔一指宽的脸。   林墨双眼一亮,眉毛一挑,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低下头亲了一下这人的眼,“你说呢。”   “我说呀~”东方不败眼神一转,尾字拖曳着,笑得意味深长。   林墨微笑着,耐心的等待着怀里的人拿主意,却不料怀里的人一下子睁开他的禁锢,一个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眉毛微挑,神采飞扬的笑道:“这样如何。”   林墨眼底变深,带着一丝兴奋,声音也暗了下来,附和道:“甚好,甚好。”      ☆、惊喜   东方不败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一年来对林墨有些冷落了,但是没有办法,任盈盈还需要他的教导。但是现在,他想,他是时候放手了,是时候去一心一意的去陪伴那个一直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了。   于是,东方不败这几天更忙了。   林墨很郁闷!因为他心爱的东方这几天居然每晚都很晚才回来,虽然他轻手轻脚的爬进被窝怕吵着自己,但是也不想想,没有抱着他,自己怎么睡得着?   想以前东方也忙,但是好歹吃饭和睡觉的时间他们还在一起啊,偶尔东方还会特意抽出时间来陪自己,那像现在,天天不见踪影。   林墨绝不承认,他这是“深闺怨气”外加欲求不满了!   这一日,林墨怀着十分无聊的心情,独自一人在黑木崖上逛着,经过上次一战,黑木崖上的人基本上都认识他了,一路上都友好的打着招呼。除了没有东方的陪伴,林墨觉得还是挺好的。   然而,一个拐弯,林墨嘴角的笑再也保持不下去了,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不远处,东方不败正和一个年轻俊朗的青年拉拉扯扯,嘴里还不停的在说着什么,看起来一副挺亲密的样子。   林墨眼睛一眯,顿时就怒了,好你个小白脸儿,竟然敢勾引我的东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怒气冲冲的脚步刚踏出一步,然后又迟疑的收了回来,林墨摇摇头,不行,要是东方误会我跟踪他了怎么办?又或者东方以为我不相信他怎么办?我,还是等等好了,再看看,再看看。   于是林墨继续躲在拐角处,跟做贼似的只露出小半个脑袋,密切的注视着东方不败和那青年的一举一动。   幸好,没过一会儿,那青年貌似接过了东方不败一个什么东西后便离开了,待青年离开后,东方不败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看起来是那青年给的,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极其幸福、羞涩,以及——荡漾!   林墨默默的想,他回去一定要把那东西扔掉!   后来,晚膳东方不败依旧没有回来和林墨一起吃。议事厅里,东方不败加快速度的处理完一些必要的公务,又指导了旁边的任盈盈几句,这才在任盈盈打趣的目光中跨着愉悦的步子离开了。   这时,夜幕才刚刚落下,夜空还有些灰蒙。   林墨拿着几个月前属下进贡上来种在花园里已经盛开了的玫瑰花,他觉得有必要给东方一个惊喜,爱情是需要经营的,也是需要激情的!不然真让东方被抢走了,他上哪哭去啊?   于是他特地从花园了剪下了这十一朵玫瑰,他依稀记得上一世里,十一朵玫瑰的花语是: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人。   派侍女前去询问东方何时回来,侍女带回来的话却是马上。将侍女都打发走,林墨坐在桌前,拿着修剪过的花,在听见东方不败的脚步声渐进后立马站了起来,轻声移到门后。   东方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脚步轻快,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似想到了什么,又露出一丝羞涩之意,微红的脸颊,看起来诱人的很。   将门推开,刚跨进屋内一步,一个黑影扑过来猛地将他抱住,东方不败“啊”了一声,脖子下意识的一缩,正好将自己整个人缩进了后面那人的怀中,背紧紧贴着那火热的胸膛。   看着这样的东方,林墨觉得有些好笑,但呵呵的声音也只能憋在喉咙里。抱着东方的左手又紧了紧,身体前倾,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前面的人身上,下颌搁在东方的肩膀上,右手将玫瑰花拿到他的面前,嘴巴在耳边轻声呢喃:“东方,送给你。”我一生一世的爱情。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中,痒痒的感觉不禁让他抖了抖,然后耳根红了起来。将玫瑰花接了过来,爱护的捧在怀里,墨竟然送花给他,墨对他真好,他真幸福,东方如此想着。   然而林墨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竟一口咬住了那光滑圆润的耳垂,一阵酥麻感从耳朵蔓延直四肢百骸,两人相触的身体也似乎烫的可怕,东方不败眼里泛起水雾,不安分的动了动,轻声唤道:“墨~”。   似委屈,又似想要更多,反正乖巧可爱的让林墨心动不已。   然,无论是霸气十足的东方不败,还是风华绝代的东方不败,又或是妖妩媚的东方不败,乖巧可爱的东方不败,都一样让他心动不已。   只要他是东方不败。   只因他是东方不败!   肌肤相贴,湿热的嘴唇从耳垂一路往下,亲吻、□□,每一个动作都让东方不败颤抖不已。   一手反过来抓住后面那人的肩头,东方不败声音暗沉,脖子伸长微微向右偏着,显然已被林墨撩拨得动了情,“墨,不要在这里。”   “好。”语落,林墨一把将人抱起,往里间走去,然后轻柔的将人放在已经铺好了的床上。   将东方不败手中的花接过来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在他恋恋不舍的目光中与其十指相扣,轻吻了吻脸颊,“乖,先放在那,明天我帮你把它插在花瓶里,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做。”   话说到一半,手已经开始为身下的人宽衣解带了,衣裳一件一件减少,被林墨无情的抛落在地。   咦?这是什么?看见从东方衣服里摸出来的小瓷瓶,林墨脸都黑了,眉也皱成了川字,作势就要将小瓷瓶往外一扔,眼不见心不烦。   “不要!”东方不败握住他的手,及时拦住了林墨。   嗯?林墨望着东方不败,不动作也不说话,等待着他的解释。   东方不败声音暗哑,脸色陀红,眼神羞怯,低敛着眉似乎不敢看林墨,犹豫了半响才轻声道:“那个,是助兴的,吃一颗可以增加身体感官的敏感度。”抿了抿嘴,东方不败又继续道:“想来这些日子冷落你了,偶然听说了这个东西,便想着寻来好好补偿你一下。”   东方不败羞怯的低着头,无法看见林墨的表情,一时没有听见他的回应,又不禁胡思乱想起来:难道墨嫌我太过放荡了?想着,东方不败便有些委屈的咬上了下唇。   林墨伸手轻柔的将那可怜的下唇和牙齿分开,然后直接吻了了上去,将东方不败的一切话语和想法都吞进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也随着这个吻被推入了对方口中。   唇齿交缠间,模糊不清的一句话轻轻传入已有些意乱情迷的东方不败耳中,“既然你还能胡思乱想,看来是为夫的努力不够啊。”   帷帐落下,遮住了一室□□,只不断的从里面传出那低沉的喘息和诱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没想到还有人等偶更新,偶太感动了QAQ   ☆、最后   东方不败消失了两天了,只留下两个字,“等我”。林墨站在小院门口,险些都以为自己已是望夫石了。   “公子,进来歇歇吧,你从早晨就站这了,再好的身体也吃不消啊。”侍女担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墨摆了摆,没有说话,这是第一次东方不败只说了这么不明不白的两个字后就消失不了的,要不是知道他还在这黑木崖上,指不定林墨第二天就冲下崖了。   好吧,其实他现在也想冲出去找人,黑木崖就这么大,他总会找到的,然而,他不能。   他已经答应了东方不败,所以,他会等,无论多久。   日子已经入秋,黑木崖因地势高了些,更是带了几分萧瑟幽冷。院子里因着两人都不喜欢热闹,打发了大部分小厮侍女,剩下那么两三个也规矩得好好呆在自己的地方,无唤不得出现。   平日里和东方一同进进出出,日日一起,而如今只有一个人了,竟意外的生出几分孤寂之意,这可是多年不曾有过的,果然,因为曾经幸福拥有过,所以才更加输不起吗。   想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好些个年头了,做的事情不多,但遇见东方不败确是他最大的幸运了。都说好人有好报,林墨将前世还记得的事都回忆了一遍,却也不明白自己做过什么天大的好事了,竟让他来了这里,遇见了这个人。   脚步轻缓,林墨边走边想,一路上竟没有碰见任何人,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片湖边,湖泊不大,湖里的藕叶已开始凋谢,只剩下几朵碧绿依然固执的点缀着波光粼粼的湖泊。   丝丝冷气从湖面冒出来萦绕而上,吹来的风也带着寒意,若是别人在此定会觉得冷,但在林墨感受来,确实舒适得很。他本身就是冰属性的异能,越是寒冷的地方对于他的修炼越是有力,当然,前提是在他身体承受范围内。   林墨看着这湖微微勾起了嘴角,这湖里种满了莲花,本是为那杨莲亭准备的,如今,却都是他的了。   身体轻轻往前一跃,飘逸的身姿宛如谪仙般轻飘飘落在湖面,林墨没有内力,但他有异能,脚尖刚接触湖面,湖水便迅速冻成了冰块,冰块不大,盘子大小,用来踏脚却是刚好合适的。   脚踏冰盘,动作优雅,青丝飞舞,身姿翩然。眨眼间林墨便来到了湖中心,一只脚尖点于湖面上,双眼轻合,以脚尖为中心散发着寒气的冰块慢慢蔓延开来,犹如一只站在冰面上的仙鹤。   随着冰块的蔓延,湖面上的温度渐渐的降低,看得见的白色寒气不断围绕在林墨身旁,然后被他化为己用。   渐渐的,林墨也入了定。   而此时,黑木崖上却陷入了一片紧张人人自危的状况,当然,除了黑木崖顶那属于东方不败的院子。   黑木崖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教众都纷纷议论,这几日不知怎了,东方教主竟然下令彻查教里教外,一旦发现别派的细作,杀了,发现有明显贪污腐败的,轻则赶下崖去,重则杀了。总之,东方不败在大费周章的整顿着教中一切,就像在为什么大事做着准备。   看着已经两天没好好合过眼的东方不败,童百熊忍不住抱怨了,“这东方兄弟也真是的,作甚这么急啊?”   桑三娘瞥了他一眼,“教主有他想要做的事,自然要解决好一切后顾之忧。”   至于东方不败想做的事,两人都心知肚明,而对于林兄弟,他们也是放心的,教主苦了半辈子,也该好好享享福,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至于日月神教,不是还有我们吗?我们一定会为教主好好守护它的。”桑三娘轻声道。   童百熊看了看桑三娘一眼,闷闷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当然会好好的守护着日月神教,他只是,舍不得东方兄弟啊,若是这一别,下次再想见就不知是何时了,或许,再也见不到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东方不败匆匆的用过晚膳,又投入了对日月神教的整顿之中,只是这次身边多了任盈盈,有些事情他得交待她,嘱咐她。   当三更敲响,东方不败蓦然惊醒,才发现夜已如此深了了。将手里最后一点东西整理完,交给坐在旁边案首上的任盈盈,“盈盈,日月神教从此就交给你了。”   说罢,东方不败转身离开,有人,还在等着他呢,想到此,嘴角不禁泛起了笑意。   任盈盈眼神复杂的看着东方不败毫不停顿的背影,心里也是如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而掩藏最深的那抹不舍,也慢慢的冒了出来。   东方不败脚步轻快,脸色疲倦却带着笑意,他终于将这里的一切都打理完了,对有童大哥,桑三娘和盈盈在的日月神教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想到屋里还有人等着自己,东方不败就不禁心里一暖,运起轻功,脚下生风的向前掠了去。   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纵使知道那人会发现还是忍不住放轻声音,然而,脸上的笑容在进入房门后突然顿住,然后消失,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那本该躺着一个人的床上一个人也没有,仍叠得好好的被子说明着那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东方不败不禁心里一慌,难道墨生气了吗?他离开了吗?他不要我了吗?想着这些可能东方不败心里就难受的一阵阵发紧,但最后的理智告诉他,要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墨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离开的,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想着,东方不败转身离去。黑木崖光崖顶就不小,但东方不败凭着绝顶的轻功,也找的很快。再者,林墨喜静,他找的多半也是无人的地方。   半个时辰之后,将整个黑木崖顶翻了大半的东方不败终于找到了在湖泊中间满身冰渣的林墨。   “墨!”东方不败唤了声,然后飞扑了过去,就像飞蛾扑火般全然顾不上林墨那身仿佛要冻死人的冰渣子。   东方不败刚来林墨就已感受到了,刚收功一睁眼就见东方不败扑了过来,连忙将人接住却不敢搂进怀里,怕冻着了他。东方不败确实不乐意了,一个劲儿的往那怀里钻,惹得林墨只好无奈的搂过人,却不敢抱太紧,然后急忙离开了这寒气逼人的湖泊。   离那大部分水都冻成了冰块的湖泊远了,在林墨的运行下,身体也渐渐回了温,这才将眼前的人狠狠抱住,然后急切而不失温柔的吻了下去。   缠缠绵绵的一吻作罢,东方温顺的靠在林墨怀里,轻声道:“墨,我们离开吧。”   林墨笑了笑,眼里尽是宠溺,“好。”   你在哪,我就在哪!      ☆、归隐(结局)   一座繁华的城池内,街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不时有着穿着各异的人在街道两旁的店子酒楼里进进出出,小摊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城里最好的首饰铺里,一位丰神俊朗的蓝衣男子挽着一位娇俏的红衣美人正坐在里间里,首饰铺掌柜的从后方出来,手里拿着个上好的檀木盒子,“客官,这便是几日前您定做的首饰,请过目。”说着,掌柜的还忍不住瞧了眼那依偎着男子的温顺娇俏美人,心里确是为另一个男子感叹。   几日前,有两人带着自己画的图样来打造首饰,出手阔绰不说,看起来还恩爱至极,掌柜的虽讶于两人是男子的事实,但也觉得勇气可嘉。更何况两位虽是男子却各有风华,看起来意外的般配。   可如今看来,什么真心相爱都是虚假,这不才几日的时间,竟又换成了个娇俏小娘子,亏他还以为这人是痴情人,给他打了九折呢,哎,亏了,亏了。   掌柜的在想什么林墨自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拿过首饰盒查看一番,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递给旁边的人,不愧是这城里最好的一家首饰铺。   能坐在林墨旁边的人,不用说,自然是东方不败了,只是为何他这般穿着,还得从前一日说起。   昨夜,东方不败与林墨坐在屋顶喝酒,喝得多了有些微醺的东方不败不禁有些黏人,话也多了。   对于东方不败的投怀送抱,林墨自然是十分乐意的,他单手将人搂在怀里,听着怀里的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他以前的事儿。   说他是如何失去家人与童百熊相遇的,说他是如何他陌生的黑木崖站住脚步的,说他是如何费劲心思一步步向前当上教主的,说他是如何被任我行陷害羡慕其他女子的……   这一夜,东方不败说了很多,很多他不曾对别人吐露过的话,就像要把自己前半生所有的委屈和辛苦都说给这个会怜惜他宠爱他的人听。   因为在这个人面前,他不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而是一个平凡的,会哭会笑,会苦会累,会委屈会幸福的东方不败。   说着说着,东方不败迷迷糊糊的便在林墨怀里睡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一早醒来,东方不败便看见了仍未醒来的林墨,和床边叠好的的紫色萝裙。   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个场景。   第一次穿女子的衣服,东方不败不免有些不习惯,总觉得有些别扭,步子不敢跨大了,动作不能太利落,不然就不像个女子了。唯一觉得高兴的就是他肆无忌惮的和林墨牵着手也不会引来其他异样的眼光,也不会再有女子爱慕的眼光总缠在林墨身上。   林墨动作熟稔的将散落在东方不败额前的一丝秀发拢到耳后,一张俊脸温柔的能溺出水来,“喜欢吗?”   “喜欢。”东方不败笑眯着眼。   林墨将首饰盒里一根独特的红梅簪拿出来□□东方不败挽起的秀发中,“真好看!”   原本他准备这套女装只是为了满足东方心里那小小的渴望,却没想到东方的女装竟会如此惊艳,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一抹颜色深深地刻进了他的眼里。如今再配上这一根红梅簪,更是锦上添花,烨烨生辉。   从首饰铺里出来,两人携手走在街道上,郎才女貌犹如一对神仙眷侣,不知引得多少人频频侧目。   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是晌午了,想来东方也该饿了,“东方,我们去茶楼坐坐,吃点东西,可好?”   东方不败朱唇轻启,答“好。”这个人总是这么为他着想。   一壶清茶,几盘糕点,两人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大堂里的人还真不少,三三两两的差不多坐满了,中间是一个四方台,上面站着一位说书先生,周围的人都津津有味的听着。   只见那说书先生啪得惊堂木一拍,“说到东方不败,在下就不得不说那林墨了,大家可知这林墨与那东方不败是甚关系?”   “什么关系?”不知道的人道。   “谁不知道那林墨是东方不败的男宠啊。”自以为知道的人道。   说书先生顿了片刻,瞧着周围的人议论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诸位说的都不错,不过呢,这林墨可不是单纯的男宠那么简单。”说到这里,说书先生又停了下来,看周围人被吊起了胃口才满意的继续:“这林墨呢,也是个人物,话说当初五岳门派攻□□木崖的时候,林墨一个人单挑左冷禅,结果你们猜怎么着,林墨赢了。”   “这么厉害?那他干嘛还要去当男宠呢?”不明所以的某位道。   “世人皆以为林墨是东方不败的男宠,然而非也,非也,这林墨与东方不败确是一对少有的有情人,两人两情相悦,互许终生,不论世俗,其勇气可嘉啊。”说书先生感叹的甩了甩头。   “听说那东方不败将教主之外传给了魔教圣姑任盈盈,然后带着他那知心人去浪迹天涯了,是不是啊?”某汉子问道。   “切,你这消息早都过时了,听说人家早就到了大漠了。”另一桌的人道。   “呸!明明是雪山!”   “不对不对,是沿海,上个月我表弟的二堂哥还在那看见了他们呢。”   ……   林墨与东方不败有些呆愣,没想到竟会碰巧遇见说书先生讲他们的故事,虽说半真半假,但那些地方这几年他们确实都走边了。   好笑的摇摇头,东方不败转过头来看着林墨,却正对上那双深情的仿佛要讲他整个人都吸进去的眼眸,顿时,一股热情涌上脸庞,犹如好看的胭脂让人不禁心痒痒。   两日后,天色刚蒙蒙亮,一座高高的山峰上,林墨将东方不败搂在怀里,“东方,可想好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东方不败摇摇头,“这几年我们去过的地方也足够多了,我想找一个幽静的地方安安静静的住下来。”   “好,那我们就去那个地方吧,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地方,那里很美,你一定会喜欢的。”   “嗯。”   “我们可以在屋前种一些蔬菜。”   “还有葡萄!”   “好,只要你喜欢的,我们都种。”   天边,一丝光亮终于从灰暗的天空挣脱出来,然后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犹如破茧成蝶,一瞬间,万丈光芒纷纷照向大地,美的不可思议。   半个月后,一个名叫桃花村的偏远小村落的后山桃花林中,多了一户人家,听说是两个谪仙般的男子厌倦世事繁华,隐居在此。 作者有话要说:  懒癌拖延症晚期的偶历经千秋万载终于把这本写完了,哈哈哈哈……  ============================================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执笔。】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